而且还是为了这种鬼话和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孙子为敌。
“我也好奇这种鬼话为什么会有人相信。”顾商淮靠着椅背翘起了腿,“大概长生不老是中华民族遗传来的下来的基因,都试图找到这种方式。”
“那还不如去找延长端粒的办法。”这样细胞可以无限分裂,就可以进入长生不老了。
顾商淮笑了笑,和越宴书随意聊着,倒是没在聊这些事情,只是聊聊心情,聊聊孩子,也挺轻快的。
“对了,我们回来那天家里的装扮有些奇怪,你本来打算做什么的?”顾商淮想到回来的那天的情况,便问道。
“本来是给某人准备了一个惊喜,但是某人不是给了我一个大惊喜吗?”越宴书撇了撇顾商淮。
“那惊喜呢,现在还有吗?”顾商淮伸手要惊喜,老婆第一次为自己准备惊喜,居然就这么错过了,他不甘心。
越宴书在他手心打了一巴掌,正欲说什么,手机响了一声,她将手机拿出来看到了师兄发来的信息。
“谁?”
“师兄。”越宴书说着,已经将手机短信点开了。
“大半夜你师兄不睡……”
“啊……”顾商淮的醋还没有吃完,越宴书突然尖叫出声,而后兴奋的将人抱住,抱了一会儿才将人放开,“师兄说,他找到了一个或许能为你做手术的人,走走走,回家。”
越宴书兴奋说着,直接拉着顾商淮起来,又过去抱着小滚崽,看的出回家的心迫切。
楚肇绪为她找到的这个医生叫钟恋乔,今年二十七岁,是今年三月份神经外科操作大赛的全国总冠军,操作精细度到达了微米的程度。
这也是当年越宴书比赛所达到的程度。
越宴书看了她比赛的视频,比赛中自然不能用人来做道具,用的都是小白鼠。
钟恋乔的动作快狠准,手法称得上漂亮。
就是这个医生怪癖很多,是医院里的独行侠,几乎不怎么和人交流。
越宴书懂,天才都有那么点毛病。
钟恋乔的医院在横市,如果要请她做手术,越宴书需要自己带着病例过去一趟,这病例不论是网络传输还是怎么样,她都不放心。
顾商淮没有意见,她要去那就去,只是需要找个理由而已。
比如,卞梁进了新剧组做编剧,作为朋友过去探个班不过分吧。
卞梁得知越宴书要来给她探班,开心的一整天都在说这件事。
这半年一直在休养的穆承越看卞梁这开心的模样,他也感激越宴书救过他几次,但是他不能允许越宴书将卞梁代为危险中去。
所以前去机场接机的人是穆承越。
越宴书远远的就看到了穆承越,悄悄和推着行李车的顾商淮咬耳朵,“这多数是来警告我们的。”
小滚崽坐在行李箱上吃棒棒糖,回头看向了妈妈,“啥叫警告啊?”
“警告就是凶巴巴的说你。”越宴书捏了捏他的小鼻子,逗得他咯咯直笑。
穆承越主动接过了行李箱推车,越宴书对于他的主动完全接纳,毕竟穆承越欠她一条命呢。
一直到了去剧组的路上,小滚崽吃完了自己的糖,突然说道:“叔叔是来警告我爸爸妈妈的吗?就是凶巴巴的说他们。”
越宴书:“……”儿子,你倒是也没有必要这么直接。
顾商淮笑着摸了摸小滚崽的脑袋,未曾说话。
“看来你回复的不错。”越宴书快速的转移了话题,不然尴尬的就是她.
“托你的福,恢复的挺好。”穆承越说着,从后视镜看了一眼顾商淮,“你们过来做什么?”
探班这种话,偏偏卞梁也就算了。
“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义不容辞,但是你们的事情就不要牵扯卞梁了。”穆承越如是说道。
越宴书靠着椅背看着开车的穆承越,“林玖年一个从根上就坏的不行的男人,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一个儿子?”
至少在责任感和担当上面,穆承越简直就是林玖年基因突变才能生下来的。
“我听说你帮林紫的母亲换了一家疗养院,现在都是你在照顾她?”这件事是越宴书回来的时候就知道的,但是因为那段时间她在忙,很混乱,知道于佳有人照顾,也就放心了。
“大家不过都是一类人罢了,都是被林玖年迫害的。”穆承越淡淡说道,“我母亲已经不在了,既然她还活着,我也只是随手照顾一下。”
穆承越不觉得有什么为难的,只是每个月过去看看,因为这个世界上被林玖年迫害的人,除了他和越宴书,就是于佳了。
作为同病相怜的人,他照顾一二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所以我说,林玖年这也算是歹竹出好笋了。”越宴书说道。
“我听说,程航临现在过的并不好。”穆承越在N国多少有些人脉,听说也是别人随口和他说的,毕竟这事儿在N国不是秘密。
越宴书脸色微微一变,“他承受什么不都是他咎由自取的吗?”
血缘,对她而言是最可笑的东西。
“盈月陛下是个狠人。”穆承越点到即止,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越宴书不想提程航临,更不想提盈月。
那只是一对没有经过她允许就擅自决定把她生下来,又擅自觉得把她变成棋子或者处理掉的男女而已。
她连父母的称呼都不愿意贯在他们的身上。
车子到了酒店,并非卞梁住的剧组酒店,而是商宴集团旗下的那家星级酒店。
“宴书,卞梁只是个普通人,你们来找她应该也只是一个幌子,我只有一个请求,不要连累到她。”穆承越回头看向了
那只是一对没有经过她允许就擅自决定把她生下来,又擅自觉得把她变成棋子或者处理掉的男女而已。
她连父母的称呼都不愿意贯在他们的身上。
车子到了酒店,并非卞梁住的剧组酒店,而是商宴集团旗下的那家星级酒店。
“宴书,卞梁只是个普通人,你们来找她应该也只是一个幌子,我只有一个请求,不要连累到她。”穆承越回头看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