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杀猪叫响彻云霄。
“顾,顾总。”
“滚开。”顾商淮一手将那人甩开,沉声呵斥了一声。
“你他妈的是什么东西?婊子带出来不就是给人玩的?”男人被摔在地上,骂骂咧咧的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要冲到顾商淮面前。
顾商淮脸色猛然一沉,扯住了男人的衣领便要动手。
“老三。”出来的陆梁凛出言阻止了顾商淮。
只是不等他话音落下,顾商淮那一拳已经打了下去,男人被狠狠的捶打在了地上。
顾商淮却还没有放过他,扯住他的衣领似乎还要动手,隐隐有拔掉这人舌头的阴狠劲儿在里面。
“你敢打老子,你知道老子是谁吗?”男人被打的嘴角流血,酒劲清醒了一些,恶狠狠的瞪着顾商淮,“老子是……啊——”
“老子是你爹。”顾商淮一拳打到他满口喷血。
“老三。”陆梁凛认出了那人,伯纳家族的幌子傀儡,就算是傀儡,现在也不是他们得罪N国的时候。
所以陆梁凛拉人的时候看了一眼越宴书,越宴书看懂了陆梁凛的眼神,便过去拉住了顾商淮。
“顾商淮。”越宴书在顾商淮再次动手之前将人向后拉了一步,“再打就把人打死了。”
男人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将扶住他的侍者推开,“敢打我,你……”
“伯纳先生确定要在京市与我陆家为敌?”陆梁凛微微勾唇,温和之中带着不容忽视的气息。
电梯门再次被打开,一个五短身材的男人打着哈哈的过来,“陆总,顾总,不知道你们在这边,打扰了。”
“原来是周先生。”陆梁凛微笑道。
来人叫周生,做外贸生意的人多和他打交道,一些企业引进也多数会过他的手,所以像是陆家,顾家这些大企业,自然也少不了打交道。
“陆总,顾总,这不是巧了吗?伯纳先生刚来京市,不了解情况,要是有冒犯的地方,还请陆总顾总海涵。”周生笑着说道。
“周先生的面子我们肯定是要给的,只是冒犯我们就算了,可伯纳先生对我弟妹出言不逊,总该道个歉吧。”陆梁凛似笑非笑的说道。
周生了然,早就听说顾商淮对自己的这个老婆看的比眼珠子还重要,更知道今天如果不道歉这件事不可能过的去。
京市的这群祖宗才不会管伯纳是什么背景。
“自然,冒犯了顾太太确实应该道歉。”周生说着看向了依旧骂骂咧咧的伯纳,“伯纳先生醉酒眼花估计是认错人了,不过毕竟惊吓到了顾太太,还是应该道个歉。”
“你让我和这贱人道歉。”伯纳气急败坏的叫道,却在顾商淮试图向前的时候下意识的后退了一下。
“择咎·伯纳。”顾商淮突然叫出了他的名字,神色阴戾如修罗现世。
伯纳本能被恐吓道,努力让自己和顾商淮那个恐怖的男人对视,却最终败下阵来。
“伯纳先生,这里是京市,得按京市的规矩来,做错了事情,是要道歉的。”周生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不动声色中自有威胁。
伯纳试图进军京市,倾世集团也想在京市立足,可是在京市市场趋向于饱和的状态下,京市更多会选择在保证本地商业不受影响的前提下引进外商。
所以伯纳能不能进军京市,目前还要看别人的脸色。
伯纳心中不爽,却也明白其中利弊,故而姿态傲慢的道了歉。
“伯纳先生是N国人?”一直没有开口的越宴书突然问道,对他道歉的态度仿佛丝毫不在意。
“当然,我可是……”
“道完歉可以滚了。”顾商淮开口打断了伯纳的话,仿佛他在多说一句,顾商淮都不吝啬在补给他一拳。
伯纳再次被无礼对待,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心中暗自发誓,等他称霸了京市的商圈,他让这些人跪在他面前给他当狗。
伯纳被周生带进电梯,周生回头看向了他们,“那咱们改天再约。”
“好,改天我组局约周先生。”陆梁凛笑着应道,用态度告诉周生,这次的事情不会影响他们的关系。
电梯门关上,陆梁凛才回头看向了越宴书,“没事吧?”
“没事。”越宴书急忙道,顾商淮出来的很及时,伯纳并没有碰到她。
只是这人是伯纳,她记得N国的国姓便是伯纳,而且这人和程航临也有关系。
“我陪她去洗手间,你先回去吧。”顾商淮看越宴书心事重重,便知道她肯定有话要问。
而电梯里,伯纳被打的鼻青脸肿,却也掩盖不住脸上的怨气。
“伯纳先生,听我一句劝,今天就算是程先生来了,也不敢明着说顾总陆总一句不是,想在京市待下去,要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不要惹京师的那四位爷。”周生凉声提醒道。
别看陆梁凛看起来是四位爷里面脾气最好的人,说不准也是最狠的一个。
更不要提看着就不好惹的顾商淮了。
没把他打死怕还是因为不想在自己老婆面前杀人。
伯纳不服,却也没有说出来。
越宴书从洗手间出来,顾商淮正靠在门口等着她。
洗过手之后越宴书走到他身边,“他是谁?他刚刚说如果没有六区就没有程航临的今天,主掌科技的十三区和主掌经济的六区,顾总,和我聊聊呗。”
程航临说过,顾商淮比他还要了解十三区。
顾商淮眉头紧蹙,看着面带微笑却同样坚定的越宴书,“想要越俎代庖?”
她的事情他来处理,这是他们的合约条款。
“倒也不是,就是不想做黑心商家。”越宴书笑眯眯的说道,她的事情和顾商淮的事情比一下,现在看起来十分的不对等。
顾商淮微微挑眉:“给你个做黑心商家的机会。”
“小本买卖,诚信经营。”一辈子一次的生意,总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不是吗?
顾商淮对着越宴书勾了勾手指,越宴书不明所以却自觉的靠近了他,只是嘴上还在疑惑询问:“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