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秋螟现世一弑皇戮天一寰宇世尊一征战狂潮(下)

“呵呵,不错十二重天巅峰,境界与我相当,这战力就不敢苟同了。血杀八道,弑天八斩!”一道道血色剑芒划破长空,斩向田园。“铿铿铿”火花四溅,狂屠却冷冷一笑。“弑天八斩又岂是这么简单的,笑话。”“噌”异变突起,八道血芒狠狠斩进了田园的身躯。

田园如遭雷噬,鲜血狂飙,倒飞出去,与此同时,狂屠再次扑出。“血染星空,如露亦如风。”狂屠再次打出绝杀一击,田园再次吐血倒飞,狂屠冷冷一笑,得势不饶人,趁势再度突进。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打击,田园再次鲜血狂飙,终于,止住身形的田园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为什么你这么强?我就不信了,同为十二重天圣主,我就打不过你。”

“呵呵,你可以再试试。”“呔”“寰宇诸天,有我无渊!”田园一声长啸,声震八方,整个人如怒龙暴起,向狂屠扑去。“血载无极,生死凋零。”“嘿”狂屠暴喝一声,挥手再上,一道道强大的圣法从二人手中打出,在天穹不断绽放,如烟花般璀璨夺目。“这”众人惊叹。大长老的眼中满怀希冀。

“狂屠老祖战力不减当年,寰宇世尊的弟子要败了。”“额,我看他不是也挺厉害的吗?”“呵呵,同样的境界,老祖待了多少时代,而寰宇世尊的弟子才晋升十二重天多久?老祖虽未突破,但他的积累却要更加深厚,战斗经验,自身手段更不是他这种后起之秀可以比拟的,他的失败早已注定,有老祖在就一定能力挽狂澜的。”

大长老的话音一落,只听田园再次发出一声从那叫,倒飞天外。田园止住身形,再次吐血。“咳咳咳”拭去嘴角下血迹,田园目光如电,狠狠的盯着狂屠,一字一顿道:“不愧是上古的人物,我不是你的对手,山高水远,咱们后会有期。”“呵呵,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我征战盟是什么地方?给我留下来吧。血图天下!”“呼”一张血色大网凭空而现,横贯八方,将田园困在王忠。“刷”一道流光袭来,一柄圣剑出现,将大网斩破,田园趁机逃出。“呵呵,既然来了,就出来吧,寰宇。”

“呵呵”一声轻笑响起,一身锦衣如新的白发老者从虚空中踏步而出。无数气机也围绕老者而动,老者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嘲讽,似笑非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狂屠前辈,寰宇这厢有礼了。”“呵呵,寰宇小儿,你不在你的寰宇境作威作福,跑我征战盟来作甚?”“呵呵,没什么,路过罢了,我们这就走。”“呵呵,路过?路过差点灭了征战盟是吗,我要是再不出来,此刻征战盟怕是早已是你的囊中之物了吧。”

“呵呵,前辈说笑了,没有的事。”“哼哼,好你个寰宇小儿,打着还你人情的幌子想要灭我征战盟的道统,真是肮脏之极,当年你救过杨太上不假,难道你忘了,我们也救过你一次,这样算下来,征战盟与你之间就没有恩情了,你倒好,借着欠你人情的幌子,公然想要灭我征战盟的道统,真是好算计,征战盟太上长老都死绝了,只是没想到我还活着吧。”

“呵呵是啊,没想到你并没有像万界传言那样死了,但你一个人,我们是两个人,你们征战盟还是注定要被灭道。”寰宇世尊的脸上洋溢着强烈的自信,浑身气势爆发。山呼海啸,碾压而来。“呵呵,有点意思,我倒要看看你的自信来自哪里,血染天下,狂屠八方。”“刷刷刷”狂屠的身形一晃,陡然变成了八个狂屠,浑身气机绽放,血腥味浓烈到了极致。

每一个狂屠的手中都握着一把长长血刃,血雾涌动,血色战甲变成了一件坎肩,露出了狂屠强壮的体魄,一块块贲起的肌肉下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狂屠身形一战,掠了过来,手中血刀斩破苍穹,将虚空切割得支离破碎,寰宇世尊不由眉头一皱,凝神以待,蓦然,寰宇世尊一声长啸。

“来得好,天上地下,唯我独尊。”于此同时一旁的田园双手结印,一道道术法不要钱似的汹涌而出。师徒二人同时出手,惊天动地,三人走马观花般战到一起,双方你来我往,毫不停留,举手投足间释放着强大圣法,狂屠冷笑连连,血光大盛。八道身躯,杀伐盖世,每一刀斩出,必将苍穹撕裂。“轰隆隆”强烈的轰鸣声响彻云天,众人目不转睛,聚精会神的看着高天上的大战。

“王上,这三人都有十二重天的力量,不过,以二对一,那个狂屠怕是会不敌吧?”“呵呵,这可未必,你们不要忘了,狂屠的外号可是血魔,而今他只是用了血道的力量在与二人交战,尚且不落下风,而魔道比起血道来,威能更甚,现在判断输赢尚且为时过早,让我们拭目以待吧。”“是,王上。”惊浮云恭敬的退到一旁,束手而立,同陌上殇等人一样,以神念捕捉三人的动作。

只见此时苍穹之上的激战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刺耳的音爆声响彻云天,一道道圣法纵横天际,灿烂辉煌却又短暂如流星划破长空。“血染青山,魔霸天下!”“吼”“万里血海凭空现,盖世大魔破天来,死亡缠绕如梦断,横刀啸天苍生乱。”《血魔狂屠》本人原创诗词。“魔乱苍生,血染苍穹。”“吼”“吼”“吼”狂屠身后大魔虚影仰天长啸,手中魔刀劈天斩地,纵横莫敌。

“噗”无匹的刀芒斩破苍穹,落在田园的身上,田园不由再次咳血,倒飞十丈之外。寰宇世尊眉毛一竖,咬牙切齿,恨恨道:“哼哼,你果然还藏着,血魔血魔,既是血又是魔,血道诡异,魔道霸烈,好一个血魔狂屠,不过我寰宇也不是吃素的,来而不往非礼也,看我的。天地玄黄,宇宙洪荒,诸天万界,寰宇为尊,寰宇大法,灭宇就梵!”一阵梵音响起,梵花飘散,一片梦幻,引人入胜。“呵呵,域外邪道之法,你居然也会,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鸟,也罢,今日我就将你这邪法灭去,血断诸天,魔乱世间!”强大的圣法纵横天际,盖世大魔顶天立地,手中魔刀斩天绝地。

“吼”“吼”“吼”盖世大魔所向披靡,再次将田园劈飞,而狂屠则八位一体,强势无比,将寰宇世尊围在中间,发动了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将寰宇世尊打得连连后提。“血海惊天,末路狂花!”“嘭”八道身躯猛然炸开,化作一片血海将寰宇世尊淹没。“世尊”田园不由惊叫,想要前来解救,却被大魔再次劈飞数十丈外。

“噗”田园血流如注,胸膛剧烈起伏。“呼哧”“呼哧”粗重的喘息声清晰可闻,田园的脸色阴沉到了极致,盯着大魔的虚影恨恨道:“我就不信了,我堂堂创世境十二重巅峰还打不过你一道魔影,哼。”“寰宇九断,阴阳逆乱!”田园咆哮惊天,打出了绝杀一击,魔影怒吼被白光一寸寸湮灭。“吼”“吼”“吼”魔啸九天,大魔虚影迎面而来,轰然炸开。

“轰隆隆”天地为之一震。“啊”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响起,强光散尽,只见田园只剩下了半个头颅和一条手臂,身体的其余部分却被磨灭在了碰撞之中,烟消云散。“啊”田园痛苦的大叫,身躯炸开,化成了一团血雾,重组身躯的田园疯狂的喘息。虚弱到了极致。“别看了,你的弟子已经没有多少战力了,就一个普通七重天的圣主也能将他斩杀。大长老,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杀了他。”“是,老祖。”大长老冲天而起,其余长老紧随其后,征战盟所剩的强者也冲上了云天,众人将田园围在中间。

“哼哼,这回我看你还能撑到几时,尊老祖令,杀了他。”“哼哼”征战盟众多圣主怒吼,手中圣法不要钱似的砸向田园,很快田园的身影被淹没在了一片圣法的海洋中。“啊...”“可恶,你们这帮小杂鱼可恶啊,我要杀了你们。”“哼哼,外强中干,你已是强弩之末,还想逆天不成,去死吧。”大长老身形如电,一拳打出,正中田园的后心。

“噗”田园再次吐血倒飞,一片圣法如影随形,将其再次淹没。“啊”“征战盟的道友们加把劲儿,杀了他,给死去的盟主和众家兄弟们报仇。”“报仇”“报仇”“报仇”征战盟弟子怒吼震天,众人的目光中满是仇恨,一道道圣法无情的轰击在田园的身上,饶是田园强大无比,此刻衰弱到了七重天战力,被征战盟诸人打得连连后退,眼见就要被众人轰杀,寰宇世尊不由心中焦急,往田园掠来,一拳打飞数位长老,伸手一抓,将奄奄一息的田园抓在手中,身形一战,硬抗众人一击,准备突出重围去。

“呵呵,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真当我征战盟是你家后院,杀了我征战盟这么多弟子还想一走了之,给我留下来吧。血洒长空,魔吞天地!”狂屠再次打出绝杀一击,前有狂屠堵路,后又征战盟众人狂追,寰宇师尊不由心中大怒。“世所无敌,寰宇独尊!”“哼哼,早就防着你了。”“血噬苍生,魔断周天。”“吼”盖世大魔再现,手中魔刀释放着惊人的威压,再次斩来,来自三方的夹击同时到来,饶是寰宇世尊战力强横也不由吐血倒飞。“噗”

“师尊救我啊...救我...”田园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化作一片血雾,狂屠冷笑,张开大口将其吞噬。“啊”惨叫声迭起。“血炼无极,毁灭!”狂屠将田园吐出,一拳打在其身上,强大力量透体而出,将田园的神魂震得粉碎。“啊”惨叫声戛然而止,田园的双眼再也没有了光彩,开始逐渐暗淡下去,头一歪,软软的倒了下去,片刻后化作星光消散。

看着自己最出色的弟子还身万道,身死道消,寰宇世尊不由涨红了双眼,怒气冲霄。“可恶,可恶啊”寰宇世尊怒极反笑。“哈哈哈,狂屠老儿,你给我等着,这个仇我记下了,我将与你们征战盟不死不休。”寰宇世尊的身影几个闪烁,消失在了天极。“留下一连串的狠话,仓皇逃遁而去。”

“哼哼,寰宇小儿,你给我记住,只要有我狂屠在一天,就由不得你放肆,想灭我征战盟的道统,你还不够资格,哼哼。”狂屠看着寰宇世尊离去的方向狠狠啐了一口,身形一晃,消失不见。

“我征战盟不是谁都可以轻辱的,想要占据我征战盟的地盘,那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实力了。血染苍茫,魔啸九天!”“吼”“吼”“吼”盖世大魔破晓震天,手中魔刀斩破苍穹,毁天灭地的一击在众人的心间打下了深深的烙印。

陌上殇双目一凝。正色道:“这个狂屠比看到的还要强,这只是他的一部分实力。果然,活了数十个时代的老怪物都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有他在,征战盟一时还不会沦为鱼肉,倘若九州也有万界那般的变故,寰宇世尊先突破到卓越境,那境况可就不好说了。”

“王上所言极是。”“呵呵,等你到了我这个境界你就会明白了,同一样的境界阶位,也分三六九等。如果说寰宇世尊是五等,那狂屠就是三等,至于寰宇的弟子不过九等而已,即使同为十二重天巅峰,但战力却是天壤之别,田园根本无力抵挡狂屠的进攻,以至于身死道消。”“哈哈,那王上肯定是一等了。”“呵呵,一等么?有点难度,我现在还没有达到那种程度,不过以九州元气的浓郁程度,达到一等也就不是难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