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父亲,那个位置本来就是您的,论修为、论智慧、论威望、论人脉,他哪点比得上您?如果不是他的苦肉计,族长之位又怎么会落到他的手上,对于这种卑鄙小人,咱们不用客气。”
“噢,你想怎么做?”“索性咱们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杀了他,您当族长,实至名归,也顺带解决了我的小麻烦不是。”“呵呵,离支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哈哈,父亲,人总是会变得嘛。您也不能小瞧儿子不是。”
“哈哈,好,好,好。不愧是渊于凡的儿子,有几分你爹我的风采。哈哈哈...”渊于凡哈哈大笑。“多谢父亲。”“呵呵,现在还为时过早,咱们还得先商量下怎么行事。说吧,你有什么计划?”“父亲,我的计划是这样的...这样...这样...然后我们这样...最后...”听着渊离支的滔滔不绝,渊于凡不断点头称是,眼中的精芒也越来越盛,眼睛逐渐眯了起来,不时释放出一缕缕冰冷的杀机。
渊于凡似笑非笑的看着渊离支。“呵呵,离支,这主意应该不是你能想出来的,是你身边那个寅玉先生给你出的计谋吧?”“呵呵”渊离支尴尬一笑。“父亲真是什么也瞒不住您,你是怎么知道这主意不是我想出来的呢?”
“呵呵,你小子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吗?这么缜密的计划岂是你能想得出来的,这个寅玉先生不简单呢。”渊于凡不由冷笑起来,渊离支见状不由心中一凛。“父亲,您的意思是等事成之后,把他除掉是吗?”
“呵呵,现在还没到那个时候,等他没有利用价值了再处理掉他也不迟,目前咱们还要留着此人为我们所用。”“我知道了,父亲。”“嗯,下去吧,容我再思量思量。”“是,父亲,孩儿告退。”渊离支恭敬一礼缓缓退去,老谋深算的渊于凡再次坐了下来,眼中精光闪烁不时爆发出一阵阵杀机。
“主人,人已经到位了,只要您一声令下,就可以发动了。”“好,都听我的命令再动手。”“是,主人。”黑衣蒙面人一礼渊于凡挥挥手,黑袍蒙面人退下。“父亲,既然人手都已经到位了,为什么还不发动呢?”渊离支看着蓄势待发的众人很是不解的问道,渊于凡目光深邃,老谋深算,脸上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呵呵,不要着急,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现在咱们还差那么一个小小的借口来发动,而这个借口正是我们发动突袭的引子。然后咱们就按计划行事。”“哈哈,父亲英明。”渊离支适时送上马屁。“好了,你下去吧,去把那个寅玉先生给我带来。”“是,父亲。”渊离支一礼退下,半响后,渊离支再临。
“父亲,那个,寅玉先生,我把他带来了。”“好,叫他进来。”“是,父亲。”“属下参见未来族长大长老大人。”渊于凡上下打量了寅玉先生几眼,伸手一邀,示意其起身。
“呵呵,你就是寅玉先生?”“属下正是。”“好,很好,你的称呼很有考究,既称我为未来的族长也称我为大长老。”“属下只是据实已告。”寅玉先生不卑不亢,再次一礼。“好一个寅玉先生,不凡呐,不凡。”“属下不敢当,这不凡二字可是您的专属,属下可不敢僭越。”
“哈哈,寅玉先生真是个妙人,回答的滴水不漏,竟毫无破绽,可越是这样就越证明你有问题了。”渊于凡眼神一厉,暴喝道:“说你是什么人派来的?你到我三眼神族有何目的?你究竟是什么身份?我给你半个时辰考虑,如果你说出的答案不能让我满意,那你这颗人头也没有必要存在颈上了。哼哼。”
“父亲..这...”“闭嘴”渊离支没有料到渊于凡突然来了这么一出,不禁惊呆了,被渊于凡的的眼神所摄,吓得不敢出声。倒是寅玉先生反而镇定自若,向渊于凡一礼。
“大人,我确实就叫寅玉,我来三眼神族的目的就是为了助您登上族长的宝座,至于我身后有什么人,恕我不能告诉你,但我对您,对公子,没有一丝恶意。”寅玉先生再次一礼道。渊于凡面如沉水,目光冷厉,沉默半响后,缓缓开口。“我不管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只要不影响我要做的事,我也就不难为你了。”
“这个是一定的,我来就是为了帮助大人早日登上族长的宝座。”寅玉先生再次一礼。“呵呵,那你说说你有什么妙计。”渊于凡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招呼寅玉先生也坐下。寅玉先生作揖回礼,坐定,目光深远,缓缓道:“大人,您已经万事俱备了,只是差那么一个小小的引子而已。”“哈哈,真不愧是寅玉先生,慧眼如炬。”
”大人谬赞了,属下愧不敢当。”寅玉先生再次一礼,渊于凡哈哈大笑。“呵呵,说说你的计划吧。”“回禀大人,属下认为这个点在您这一脉和族长一脉间的两代小辈之间就可以点燃战火了。”“噢,说说看。”渊于凡的眼中精光四射,颇为意动。寅玉先生站起身来,向其一礼道:“大人,您如此....如此...然后...最后...”
寅玉先生暗中传音,渊于凡眼中的精光越来越盛,眼睛不由眯了起来,待寅玉先生传音完毕,渊于凡不由得意的笑了起来。大肆夸赞道:“先生真乃神人也,计划的如此周密,且毫无破绽可寻,真是得先生之助,真有如大鱼得深水之幸,善,大善。”
“大人谬赞了,属下愧不敢当。”“哈哈,如果你是我的敌人,那就太可怕了,我现在都有一种杀了你的冲动。”“父亲!”一旁的渊离支不由大急,赶忙窜了起来,为寅玉先生求情。“父亲,您可不能这样啊,寅玉先生对我们来说还有很多用得着的地方。”却不料寅玉先生却拱了拱手。
“公子莫急,大人开玩笑的。”“哈哈哈”渊于凡不由大笑,一大一小两只狐狸相视一笑,不由令渊离支面面相觑,刚才还在喊打喊杀,下一刻却又和睦如初。渊离支也已经有些反应不过来了,不由疑惑道:“父亲,寅玉先生你们在笑什么啊,把我都整糊涂了。”“哈哈,没事了公子,大人开玩笑的。”
“呵呵,寅玉先生所言极是,吾儿莫急,寅玉先生,那一切就按你的计划开始实施吧,人手我调配给你,”“谢大人,属下一定不负所托,完成使命。”“好了,你去吧,我跟我儿还有话要说。”“是,大人,属下告退。”寅玉先生向一礼退下。
渊于凡看着寅玉先生离去的背影,眼睛不由眯成了一条线。“哼哼”“父亲”吓得渊离支一哆嗦。“父亲,您怎么了?”“没什么事,来,我告诉你他的计划是什么样的。”而远去的寅玉先生则发出了一抹难以察觉冷笑,旋即又恢复到了起初的那副古井无波的面容,从容离去。
却说独眼邪魔邪傀回到族中后,惶惶不可终日,心中很是惧怕。一想起三眼神族死了那么多人,不由心惊胆颤。“这要是那个公子也死了,那可就要出大事了。”“大兄,别担心了,我猜那个公子肯定没事的。要是真出事了,这么多时日过去了,也没见他们来找咱们的麻烦啊,大兄,我看你是讳莫悸深了。”
“可是...可是...”“没什么可是的,怕什么,就算他们三眼神族强,也不能一点道理也不讲吧?”
“呵呵,你算是说到点子上了,对,三眼神族就是蛮不讲理的主。”
“你是什么人?”邪傀、邪芮不由放下了手中的杯盏。“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一只独眼不断的闪烁着凶光,死死盯着来人。
“呵呵,二位不必惊慌,在下不请自来,还请见谅。”黑袍人说罢自顾自的坐了下来,顺势招呼二人也坐下。“二位站着干嘛?快坐啊。”“大兄,他...”“坐下”邪傀制止了邪芮,二人坐了下来,冷冷的看着黑袍人。“阁下倒是胆识过人,在我独眼邪魔邪傀的面前还是如此的镇定自若,还自斟自酌,这份胆魄,我很佩服。”
“哈哈哈”黑袍人大笑,放下杯盏道:“我为何不敢来?难道这里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地不成?”“桀桀,你就不怕我们杀了你吗?”“怕,当然怕,不过我有使命在身,当然也就不怕了。”“桀桀,说吧,你来这里做什么?刚才你都偷听到了我们兄弟二人的谈话,你的话又是什么意思?”黑袍人坐正,目光深邃,向二人一拱手。
“邪傀,你真以为死了长老会没事?只不过他们现在没空搭理你罢了,你还真当自己是一盘菜了。不成圣人终究只是蝼蚁,尽管你的实力也算可以,但在大人们的眼中,只要一只手就可以轻易拍死你了,不然你以为这么多天过去了,你会这么安稳的活着,他们只是暂时没空搭理你而已。”“你...”“坐下。”邪傀喝止住邪芮,看着黑袍人一脸冷笑。
“桀桀,照你这么一说,那岂不是我的死期就快到了。”黑袍人摊摊手,揶揄道:“你可以这么认为,也可以不这么认为。”“噢,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哼哼,邪傀,你是聪明人,难道这其中的奥妙还要我说明不成?”
“桀桀,先生的话让我好生糊涂,还请先生为我解惑,好给我拨开迷雾。”“呵呵,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吗?”“先生所指云里雾里,我实在想不出来先生到底是什么意思。还请先生不吝赐教。”“呵呵,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很简单,这其实就是三眼神族内部两大派系的斗争,而你这能选其中之一站队,才能保命,当然你也可以选择要杀你的那一脉的长老族长派系。”
“桀桀,先生的意思是让我投靠大长老?”“邪傀,你是聪明人,有些话不需要我来点破,当然你不投靠大长老也可以,马上离开这里,回到万界中去,我看你还能不能活命,要知道人族与你们可是仇深似海,我想他们是不会放过这个灭亡你们的好机会的。”
“混蛋,你敢威胁我,我杀了你。”邪芮暴怒。“住手,二弟。”邪傀按下了怒火冲天的邪芮,向黑袍人一礼。“先生,我代我二弟向您赔罪了,他脑子有点问题,被关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关傻了,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了,刚才是我们冒犯了,还请先生原谅则个。混蛋,还不给先生赔罪。”
看着一脸赔笑的邪傀和一脸不情愿的邪芮,黑袍人呵呵一笑。“呵呵,你觉得我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吗?”“多谢先生。”“我说的话,你考虑好了吗?”“一切听从大长老的安排。”“好,我会派人跟你联络的,你只需要按计划行事就行了,当然为了你们不把计划泄露出去给他人知晓,有必要给你们下点手段。”
“为什么?难道还不信任我们吗?”“呵呵,知人知面不知心,何况你们独眼邪魔一族的承诺从来就是放屁,一个没有任何信誉的种族,你有什么资格谈信任?”“桀桀,那依先生的意思是要给我们上上手段了?”邪傀的独眼中怒火逐渐升起,燃烧起来,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黑袍人冷冷一笑。“然也,不然我怎么会放心呢。”“那你就去死吧。杀!”邪傀。邪芮暴起杀人。
“砰”“砰”
二人意想中黑袍人被打成血雾的的场景却并没有出现,反而是自己被打成了血雾,二人惨叫一声,重组身躯,却不料被人随即禁锢。
黑袍人轻蔑的冷笑道:“就你们这种背信弃义的东西,我早就防着你们了。给碎魂露、拔魂膏给他们服下。”“是,大人。”
“啊,不要啊。大人。”任凭邪傀二人如何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两种霸道至极的毒药附上了自己的神魂,任何一种魂毒都足以致命,何况还是两种,二人顿时浑身抽搐,昏死过去。黑袍人见状不由得意的大笑。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