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身上的气息带着钢铁血性味和混合的泥土味道。应该是出自两个地方的,钢铁的血腥味道是出自独特的枭龙部落也就是在荒芜之地上呆过那么一段时间?这气息不长应该只是很短(在修士来说十几年的光阴几乎是打坐的一瞬间罢了)。还有的是混合逆泥土味道应该就是近海了的味道了,身上的杀气很重应该是在海边猎杀海兽多年了吧!而附近近海的地方也只有内海和绿鹤江是有这样的海兽级别了。我猜也就是说你应该是在那么呆过的。不错啊!小小年纪已经是闯荡了多出地方了。”察言观色之下俊美的男子立即是观察了恒仏的一举一动。
这细微的变化便是最好的印证自己有没有说错,而恒仏倒是十分的惊讶了,不说还是海边的那一段是说错了,就是前面的那一段自己也是吓尿了。就是这么的简单便能猜出自己的不测和经历?天啊!这能力实在是牛啊!逆天了吧你!看着恒仏一脸的吃惊俊美的男子很是满意,这结果还需要自己证明的吗?恒仏的脸上早已经是说得很明显了。自己也无需过多的说明了。也只是叉着腰微笑了。像是在证明着自己的骄傲。
“小友也是了不起的人物了,竟然能闯进荒芜之地?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不得不说的是小友的生存适应能力令小生汗颜啊!也令小生心生敬佩之心啊!小生早些年也是在跟随着家师进入过这个荒芜之地的,可是也是损失惨重才出来的,那里面的修士可不是一般的“友好”啊!见面二话不说就是先打起来,不管我们是什么级别的修士就是冲上来给我们一顿拳打脚踢。弄得我们也是十分的无奈啊。”
说到了这里恒仏倒是抿嘴一笑了。自己在刚开始进入荒芜之地的时候也何尝不是呢?好在自己也是以德服人才将几个枭龙修士给折服了,要不然的话自己的下场也差不多是和这位修士一样了甚至更惨。
“最后我们也是出示了一些证件才避开了一劫,那里的修士都是千里挑一的强劲啊!哎……也怪不得小友会有如此的高深莫测的实力了。”
“呵呵……前辈过奖了!晚辈也只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罢了。实在侥幸才脱离了荒芜之地,完成了那一次的生死试炼了。倒是前辈的察言观色的能力实在是超出了晚辈的想象啊!”
恒仏也是只是礼尚往来罢了,不知道为啥恒仏总是感觉这位修士总是有些坏消息想告诉自己似的。在恒仏有这样的感觉之前自己就被人发现了并且被颜峰真人给抓了。所以恒仏一向都是十分的相信自己的预感。应该说是不得不相信吧!因为自己的每一次的预测都是那么的灵验真的就是现成了,哪里还有机会让自己有时间期思考和猜测的。
“不过……”
当这个俊美的修士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恒仏就觉得自己当时就已经是赢了,没错自己再一次猜对了,自己的就应该没有那么顺利的,相见这里面的掌权怪物估计先得过来这个人妖一关吧!恒仏倒是想看看了这个人妖到底是有什么本事令自己的难堪。你要是说前面的颜峰真人自己是无法能触及的,可是面前的这个人妖除了样子是比较可观之外恒仏有绝对的信心是将他打得满地找牙了。只是自己是不是方便出手呢?
“不过……真是因为小友之前的动作太大了,这好几次家师被迫开会都是在讨论关乎你的问题,好几次的会议都是令家师无法静心的修炼。”
好吧!说到了这里恒仏应该是知道怎么回事了?应该下面是想说家师现在对于不能静下心来的仇恨全部都是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要自己好看了?好吧!
“所以呢……家师现在对于你的名字可谓是敬而远之啊!根本是不敢提起半句的。不仅是如此了,这周围的几位化神期前辈对于您的名字也是十分的恐惧啊!”
这个王八是故意将事情说得那么严重的。恒仏看着这个人妖真想是上去去海扁他一顿,特别是那说话的语气,根本是在讥讽嘲讽嘲笑着自己。有机会的话自己还真的是应该给他一个教训的。久久不说话的颜峰真人现在也是想起了恒仏的名字。
“对啊!我说怎么这么熟悉呢?这名字!好啊!原来你就是这个恒仏啊!大闹天宫啊!我勒个去啊!我说这么可能会出现一个如此强劲的申国修士呢?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听说你……”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颜峰真人倒是有些是迟疑了。
“听说那一件事情只是你可是单挑了一位元婴修士?是不是化血门那嚣张的小子?”
本来恒仏还是打算不承认的,不过看着那个死人妖一脸得瑟的样子就是十万个不舒服,当场就是承认了,恒仏也不知道当时自己为什么会鬼迷心窍就那么的承认了,完全是不考虑后果的,还是他人设下的一个套?
“正是晚辈!之前晚辈与这位元婴期前辈有着一些仇恨,便是在那一次之下一次性全部的了断了。这个正是他要付出的代价。”
恒仏非常的坚定,而旁边的颜峰真人和死人妖完全是傻掉了,什么叫做嚣张,恒仏现在的表现就是嚣张的最好代言了。他们也想不到恒仏会如此大方的承认了,至少是不应该如此的直接吧!婉转一些并没有什么的坏处啊!颜峰真人倒是处于一个半信半疑的态度了。
“可是我可是听说了,这个元婴的修士我可是有见过几次面的,这一身的本领也不是盖的,至少在申国大陆是无敌手的存在了。如此一来小友果然是超越普通的存在了。这怪不得小友在见面之时根本是没有退避之心了,看来是对自己的实力相当的自信了。”
倒是这个死人妖迟迟不开言一嘴淫笑,像是在偷着乐的感觉。总是让恒仏感觉到十分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