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烈阳宗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得罪了一个传说境界武者。
“难道是天要亡我烈阳宗?那家伙怎么可能会是传说境界武者?”阳天罡绝望的看着林东云,心里忍不住暗暗道。
目光回到林东云身上。
下一秒,只见林东云心念一动,无尽恐怖的气势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阴魂幡出现在其头顶之上。
阴冷的气息快速蔓延开,烈阳宗方圆百里范围内的天空瞬间被阴云覆盖,天空也变得犹如黑夜一般。
“既然你们都已经知道我的实力了,那现在也可以安心的去死了。”旋即只听林东云的声音再次响起,道。
就在林东云话音落下的瞬间,龙阳老祖迅速反应了过来,慌忙朝着另外一边的阳醇风和那两名超凡九阶巅峰实力烈阳宗太上长老大声道:“赶紧回到我身边。”
听见龙阳老祖的话,只见阳醇风和那两名超凡九阶巅峰实力烈阳宗太上长老没有丝毫的迟疑,迅速调转方向快速的朝着龙阳老祖所在的位置飞了过去。
只不过他们的速度跟灵力飞剑比起来慢了不止一星半点。
不过是眨眼间的时间而已,三柄灵力飞剑便拦截住了阳醇风和那两名超凡九阶巅峰实力烈阳宗太上长老的去路。
一时间只见灵力飞剑之上荡漾出一股恐怖威能,快速的朝着阳醇风和那两名超凡九阶巅峰实力烈阳宗太上长老径直斩了上去。
唰!
灵力飞剑的速度极快,不待阳醇风和那两名超凡九阶巅峰实力烈阳宗太上长老有所动作,便已经来到了他们面前。
阳醇风和那两名超凡九阶巅峰实力烈阳宗太上长老见状,只能迅速调动能量抵挡。
嘭!
灵力飞剑斩击在阳醇风和那两名超凡九阶巅峰实力烈阳宗太上长老所凝聚的能量之上,一道巨响瞬间在虚空中传开。
下一秒就看见阳醇风和那两名超凡九阶巅峰实力烈阳宗太上长老的身影快速的朝着后方倒飞出去了一段距离。
其中阳醇风和那名身材低矮的超凡九阶巅峰实力烈阳宗太上长老稳住身形之后,不由闷哼了一声,嘴角处溢出了一缕鲜血。
至于另外一名身材消瘦的超凡九阶巅峰实力烈阳宗太上长老则是还没稳住身形便接连吐出了两口鲜血。
当那名身材消瘦的超凡九阶巅峰实力烈阳宗太上长老稳住身形的时候,其中一柄灵力飞剑就已经再次朝着其冲击了过去。
不过是眨眼间的时间而已,灵力飞剑斩落在那名身材消瘦的超凡九阶巅峰实力烈阳宗太上长老的头顶直上。
轰隆隆!
澎湃的灵力猛然炸开,传出一阵响彻天地的炸响。
与此同时,只见那名身材消瘦的超凡九阶巅峰实力烈阳宗太上长老在那恐怖的爆炸之下,身体直接化作了一团血雾,彻底消散在了天地之间。
龙阳老祖看着这一幕,瞳孔顿时不由一阵紧缩,眼神中浮现出了一抹慌乱。新笔趣阁
林东云的实力太强了,不过是几招而已,便斩杀了一名超凡九阶巅峰实力烈阳宗太上长老,若是继续对战下去的话,他们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去。
一时间龙阳老祖只想把阳天罡生吞活剥了,招惹谁不好,竟然招惹传说境界武者,真以为烈阳宗天下无敌了吗?
不等龙阳老祖开口说话,林东云就已经操控灵力飞剑同时朝着他还有阳醇风已经剩下的那名身材低矮的超凡九阶巅峰实力烈阳宗太上长老再次攻击了上去。
龙阳老祖看着那灵力飞剑,心里非常清楚,虽然他堪堪能够抵挡灵力飞剑的攻击,但阳醇风和剩下的那名超凡九阶巅峰实力烈阳宗太上长老绝对挡不住。
果然,跟龙阳祖师想的一样,灵力飞剑攻击在阳醇风和那名超凡九阶巅峰实力烈阳宗太上长老面前之后,阳醇风和那名超凡九阶巅峰实力烈阳宗太上长老的身影瞬间快速的倒飞了出去。
紧接着,只见灵力飞剑没有丝毫的停顿,便直接朝着阳醇风和那名超凡九阶巅峰实力烈阳宗太上长老的身体飞了过去。
咻!
灵力飞剑在虚空中划过,响起一阵破空声。
眨眼间的时间而已,灵力飞剑便从阳醇风和那名身材低矮的超凡九阶巅峰实力烈阳宗太上长老的身体之上穿了过去。
噗!
灵力飞剑轻松穿透阳醇风和那名超凡九阶巅峰实力烈阳宗太上长老的身体,在他们的身体之上留下了一个拳头大小的血洞。
一时间只见阳醇风和那名身材低矮的超凡九阶巅峰实力烈阳宗太上长老均是不由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身体上的血洞。
然后两人同时倒下,身体朝着下方快速的坠落了下去。
随着阳醇风和那名身材低矮的超凡九阶巅峰实力烈阳宗太上长老身亡,烈阳宗三名超凡九阶巅峰实力太上长老也全部死在了林东云所凝聚的灵力飞剑之下。
而阳醇风和那两名超凡九阶巅峰实力烈阳宗太上长老的死,也彻底让烈阳宗陷入到了混乱之中。
一时间一个個烈阳宗弟子纷纷四散而逃。
超凡九阶巅峰实力的太上长老都死了,他们哪里还敢继续留在这里。
至于虚空之上的那些超凡九阶实力烈阳宗武者则也是一样,他们之中要么是核心弟子,要么是长老。
但此时此刻,他们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活命对于他们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旋即,只见那些超凡九阶实力烈阳宗武者也都纷纷快速的朝着四周飞窜出去。
阳天罡看着这一幕,虽然想要喝止那些超凡九阶实力武者,让他们继续对付林东云,但想到林东云的实力之恐怖,于是便没有说什么。
烈阳宗的下场已经注定了。
当林东云展现出来传说境界的时候,烈阳宗就注定要被覆灭了。
若是那些超凡九阶实力武者能够逃走,他们烈阳宗日后还有一线生机能够延续下去。
留下来也只是无谓的牺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