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东施效颦,生生把甲等兵部队弄成了养老院。高层都想把精锐的甲等兵掌握在手中。乱世武为凭,谁掌握的军队更精锐,谁的话语权就大。
高层的博弈,最后变成了利益均沾。甲等兵部队被12位高层给分割了。
每人付出一千甲等兵,倒是弄出了一万二千人的队伍。
然而十二位甲等兵校尉究竟由谁指挥,高层各执一词。
又是一番吵闹之后,居然扯成了一盘散沙。
在靖中一直小有名气的袁绍,居然成了甲等兵将军。
袁绍执掌甲等兵之后,将部队分成了四个部分。
颜良,文丑,张郃,高览成了靖四庭柱,田丰,沮授,郭图,审配,许攸组成了参谋团。
许攸建议将甲等兵部队命名为袁军。
袁绍好大喜功,居然不顾田丰的劝阻采纳了。
靖高层心有不快,于是就让袁军提前出击。
袁绍不顾田丰的劝阻,直接带着尚未完成磨合训练的袁军出击。
刘正麾下的清风营,也出现了三国四大神将,吕布,赵云,周瑜,典韦。
急于表现的颜良,直接被拿着方天画戟的吕布给挑了。
颜良麾下的三千甲等兵,竟然在各自校尉的带领之下逃了。
文丑兄弟情深,却被赵云给斩杀了。
水军两战皆捷,袁军就只剩下六千人了。
大战失利的袁绍,居然命令审配整顿内务。
许攸贪得无厌,却被审配抓住了把柄。
袁绍为了杀鸡儆猴,居然拿许攸的左膀右臂开刀。
许攸走投无路,竟然投奔曹军。
曹操亲自率领虎豹骑出击,想要彻底的打掉靖的精锐。
袁绍不知处置田丰和许攸的事情毁了信誉,寒了人心。于是就让张郃与高览带着剩下的甲等兵出击。
一场别开生面的战斗之后,看不到希望的张郃与高览只得投了曹军。
靖的精锐,才刚刚出锅就被刘正和曹操分食得一干二净。
刘正趁机扩大了地盘,将边境十二城变成了水军的前沿堡垒。
曹操携得胜之师与刘正的清风营大战。
刘正让赵云诱敌深入,一举消灭了十万曹军炮灰部队。
曹操得知水军不好惹,竟然仗势欺人地派出了甲等兵精锐。
高览立功心切,居然亲率大军冲击赵云防守的阵地。
赵云阵斩高览,扼制住了曹军的攻势。
刘正让出前沿,在清风城的外围与曹军大战。
战斗持续了整整三个月,最后将疲惫不堪的曹军击败。
水军愈战愈勇,曹军丢盔弃甲。
打败曹军之后,水军席卷天下,最后建立了水国。
由于没了外部威胁,水国内部就开始了休养生息。
刘正带着百战余生的六位将军,前往当初拿起武器的那个小山村。
衣锦还乡,让众人充满了豪情壮志。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刘正望着劫后余生的村民,本来有心回馈乡亲。
不料有的人犯了红眼病,居然跟刘正要钱要官。
将军史太硬,就是当初村里的二狗子,闻言不悦,于是就问道:“三儿,你凭什么要跟我平起平坐?”
被唤做三儿的人大言不惭地说道:“当年的我,可是比你强悍。你二狗子都能做将军,我三儿总不至于比你差嘛!”
刘正听了三儿的话,心中却是怒火冲天。
史太硬经历了大浪淘沙,从一次又一次的战斗中成长起来的。没有经历过流血牺牲的三人,居然停留在十年前。
三人忘记了物是人非事事休的道理,刘正却没有忘记。
史太硬没有说话,人总是需要成长的。或许当年的他不如三儿,可是经历了枪林弹雨之后,史太硬早就已经今非昔比了。
至于三儿,当初怎么样,现如今依旧怎么样。他又有什么资格要求与二狗子同等待遇。
世人总是存在前双重标准,严于律人,宽以待己。
三儿自认为比史太硬强,就可以大言不惭地索要好处。
刘正可是没有忘记,当初选人充军的时候,本来是三儿。可是三儿不想吃苦,就用一斗米的代价说服了二狗子。
三儿的父亲在替二狗子书写大名的时候,居然抱着埋汰人的心思填上了史太硬三个字。
十年过去了,三儿依旧虚度光阴,史太硬却成了手握重兵的将军。
当初一起出村的那些人,除了那四名逃兵之外,活下来的就只有史太硬和心太高。
当初心太高在村里,可是村长的独生子。
如今荣归故里,却发现老村长已经撒手人寰了。
心太高跪倒在老村长的坟前,从村老手中接过了一支笔。
“陛下,请允许臣告老还乡!”心太高说道。
“为什么?”刘正道。
心太高铿锵有力地说道:“陛下,这是我父亲的意思。如今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臣想尊重老村长的遗愿,继续做这里的村长。”
刘正苦劝无效,只得同意了心太高的请求,并用老村长坟前的石头刻下了山村的印章。
天宝村,刘正取自于物华天宝,人杰地灵。
心太高拿到了御赐印章之后,立即三跪九叩谢恩。
刘正祭拜了老村长之后,就回到了清风城。
人的,永无止境。太平盛世,各方利益的划分也日趋稳定。那些不满足于现状的人,就开始了小动作。
一开始的时候,大家都还有敬畏之心,都害怕天下动荡。小动作也没有影响大局。
然而利益之争的潘多拉魔合一旦打开,卷入的人就没有办法全身而退了。
史太硬刚直不阿,可是在和平年代生养的孩子,却成了纨绔子弟。
老子英雄儿软蛋,再加上被一群狐朋狗友怂恿,居然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史太硬找刘正求情,刘正面无表情地问道:“史将军,当年咱们因为什么离开村子,如今却要重蹈覆辙,你甘心吗?”
史太硬无言以对,只得回到了驻地。
水国的文武矛盾,就这样不可抑制的爆发了。
文官想要从武将嘴里夺食,直接提出了严惩不贷的要求。
武将为了维护高高在上的地位,当然会大抓兵权。
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武将们的蠢蠢欲动,倒是中了文官的下怀。
毕竟文官怎么闹,都有秀才造反,三年不成的痼疾。这也就意味着对于闹意见的文官,上位者不会采用极端手段。
可是武将就不行了。手握兵权的武将,随时都可以闹出一场说造反就造反的风波。上位者对于异动的武将,根本就是零容忍的态度。
这就是为什么对于那些卷入谋反风波的文官,上位者都会比较宽容,甚至是无罪释放。
然而对于武将,那就是宁可错杀,绝不放过。
究其原因,文官通常深谋远虑,求全责备的结果,也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延时间。武将可是炸药桶,遇上火星子就能爆炸。
上位者容忍文官,那是大度;若是容忍武将,那就是拿整个天下去赌武将的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