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几句,于娜说起了正事。
“小谢,我想请你帮个忙。”
“于姐你说。”
“我有个朋友,她老公得了个怪病,每天半夜就会脚痛,那感觉,就好象穿了一双号码不对的鞋子在脚上一样,又紧又痛,痛得睡都睡不着,几乎夜夜如此。”
她说着问谢长风:“你说这是什么病?”
“半夜,一点到三点之间?”
“对。”于娜想了一下,点头:“好象是那个时间点。”
“那应该是肝出了毛病。”谢长风道:“半夜一点到三点,血入肝经,要是肝经有问题,就会有各种症状。”
“肝的问题?”于娜疑惑:“但我朋友她老公做过各种检查啊,国内国外,去了很多大医院,没查出什么问题。”
“经脉上的问题,西医查不出来的。”谢长风摇头:“西医就没有经脉一说。”
“哦。”于娜点头:“可他也看过不少中医啊。”
“好的中医也少啊。”谢长风叹气:“而且,他这个虽然是肝经上的毛病,但具体病因,很难说的,要看过才知道。”
“那你明天空不,请你去看一下。”
“于姐有令,不空也得空啊。”谢长风笑。
“算你会说话。”于娜咯咯笑:“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上午九点,我约你。”
话未落音,旁边突然传来一个叫声:“姐,真的是你。”
他们这是靠窗的散座,不是包厢,包厢气闷,现在很多人不喜欢包厢,尤其是年轻人。
但散座有一点不好,会受到来来往往的人打扰。
于娜闻声扭头,却是她弟弟于剑,旁边还站着几个人,也都是谢长风的老熟人。
马文东,黄汗青,王强,梅长箫。
一帮子纨绔。
“于剑。”于娜眉头微皱。
她很不喜欢于剑跟黄汗青这些人一起玩,看到他们一伙,她心里就不高兴。
“姐,你怎么跟他一起吃饭。”于剑一脸恼怒。
于娜脸一沉:“我跟谁吃饭,要你批准吗?”
“不是。”于剑指着谢长风:“可他是只鸭子啊……”
“闭嘴。”于娜大怒:“再口不择言,我抽你啊。”
她一怒,于剑顿时怕了,他退了一步,还不甘心:“姐。”
“滚。”于娜竖眉。
她一怒,于剑不敢再说了。
黄汗青呵呵一笑:“好了好了,于少,走吧。”
他搂着于剑肩膀,对于娜笑了一下:“两位尽兴,我们就不打扰了。”
于娜素来看他不顺眼,根本不搭理他。
马文东几个跟着走,边走还边回头看。
几人出了酒楼,又去了另外一家酒吧,公子哥儿嘛,白天从夜晚开始,而丰富的夜生活,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各大酒吧舞吧K吧度过。
于剑觉得丢了面子,沉着脸,王强劝他:“好了好了,你姐的事你又管不了,生那气做什么?”
“我就是想不开。”于剑恼怒。
马文东道:“这死鸭子也是厉害了,居然又舔上了于姐。”
“还真是。”王强道:“红姐,朱姐,现在又是于姐,东城几个最顶尖的名媛,居然都给他上了。”
马文东几个全都摇头,各种羡慕嫉妒恨。
这些女人,他们都玩不到呢,结果居然给谢长风玩了,那心里的感觉,真的是,没法子形容。
“还有梅浅影啊。”黄汗青感慨一声,看向梅长箫:“你姐跟他解了约,最近还有联系没有?”
“不知道。”梅长箫摇头:“我姐去加拿大了,应该没联系了。”
王强便对马文东笑道:“要不马少追到加拿大去?”
“算了。”马文东摇头:“给那死鸭子上过了,没兴趣了。”
他不是没兴趣,只是他爸严厉的警告过他,不管梅浅影有没有离婚,总之离梅浅影远点。
“不行。”于剑猛地一握拳:“我不能让我姐给这死鸭子舔,我恶心。”
“唷。”黄汗青笑起来:“我们于少这是要雄起,不过,你确认不怕你姐发脾气。”
于剑顿时又怔住了。
王强拍了拍他肩膀,摇摇头:“还好我没姐姐,不会有这样的便宜姐夫。”
他这话,惹得于剑梅长箫全都瞪眼看他。
“抱歉抱歉。”王强忙赔笑:“不过说实话,想想于姐这样的美女给这死鸭子骑着,我这心里还真是。”
“你还说。”于剑愤怒的扬起拳头,王强慌忙躲开。
“哎,黄少,你不是一直在查那死鸭子后面的富婆吗?查出来没有?”马文东问。
“我查到两个消息。”
“哦,快说。”马文东几个全来了劲,就于剑也瞪大了眼珠子。
“卓家的卓也,你们谁认识?”黄汗青问。
马文东几个面面相窥。
王强道:“哪个卓家?”
“还有哪个卓家。”
黄汗青向天上指了指:“燕城那个。”
“那个卓家我知道。”王强点头:“卓也,好象听说过,据说特别漂亮,而且很厉害。”
“很厉害。”黄汗青点头:“也很漂亮。”
他说着,拿出手机,他们一群纨绔,有自己的群,他群发一张像片,是卓也的。
“漂亮。”
“这身材,不比于姐差啊。”
“这腿年玩啊。”
“怕是不好玩,这气质,剌玫瑰的感觉。”
几人议论纷纷,各种艳羡。
他们玩的女人很多,但象卓也这样的女人,他们知道,他们是玩不到的。
马文东道:“黄少,这个卓也是怎么回事?难道她是那死鸭子的后台?”
“要是卓家,那就厉害了。”王强惊叹。
“应该不是。”黄汗青摇头:“不过我听海城那边的一个哥们说,前不久,那死鸭子去了一趟海城,然后跟朱琳还有卓也各跳了一支舞。”
“跳支舞算什么。”王强摇头。
“如果只是跳支舞,不算什么。”黄汗青道:“有趣的是,那次的舞会,卓也和朱琳,只跟那死鸭子跳了一支舞,再没跟其他人跳过。”
“那倒是有点意思了。”王强眼眉挑起来。
马文东凝眉:“为什么?”
“不知道。”。
“后面呢?”王强问:“卓也跟那死鸭子有什么牵扯没有?”
“那倒是没听说了。”黄汗青摇头。
“那应该没什么牵扯。”王强道:“估计是朱琳把他带过去,卓也给朱琳个面子。”
“这面子要看怎么给哦。”梅长箫道:“说不定给着给着,就一起上了床呢。”
“有可能。”王强脸上露出猥亵的笑意。
“另一个消息是什么?”马文东问黄汗青。
“另一个消息就重了。”黄汗青拿起酒杯,直接把一杯酒全干了,道:“厉家倒了。”
“厉家?”马文东惊问:“厉岩她们家?”
“对。”黄汗青点头:“她大伯进去了,二叔三叔也倒了,她爸只是前两年死了,否则也得进去。”
“厉岩呢?”王强急问。
“她一直在海外吧。”黄汗青摇摇头:“但根在这里,现在根给挖了,她也就招摇不起来了。”
“想不到厉家居然倒了。”王强惊叹:“厉家可不比卓家差啊,甚至还要稍强一点儿。”
“是啊。”黄汗青叹息:“我一直以为,那死鸭子后面,可能是厉岩呢,没想到厉家居然倒了,所以,应该不是她,她自身都难保了。”
“咦。”王强眼光一亮:“厉岩可漂亮啊,而且气势足,这落难了,要是落到谁手里,可就有得嚼了。”
“别想好事了。”马文东道:“再怎么着,也不可能落到我们手里。”
“那可难说哦。”王强嘿嘿笑:“真要是落到我们手里,嘿嘿。”
梅长箫于剑几个眼光也亮了起来。
他们要玩女人,多得是,但女人和女人是不同的。
虽然同是一块肉,有的让人索然无味,有的却让人兴奋无比。
这中间,就是身份的差距。
厉岩本是他们高攀不到的存在,现在落难了,过往的那种光环却仍然带着余韵,要是能捞到手里玩玩,可就有得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