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少,还要玩吗?”谢长风手指勾着枪,倒提在手里,转着圈儿。
宁宇狠狠的看他一眼:“算你狠,朱琳这个骚货是你的了。”
他说完,一转身,上了自己的车子,他几个手下也慌忙上车,随即开走了。
谢长风转头看朱琳。
朱琳也在看着他。
“怎么了朱姐?”谢长风轻笑:“不会真的看上我了吧,要不,点我一个钟,我再送你半个?我技术很好的哦,刚才你已经体验过了是不是?”
朱琳确实是给震住了,谢长风的表现,完全颠覆了她对谢长风的认知,一个夜总会的服务生,长得帅,能哄会骗,所以把梅浅影和孙红裳全给骗了。
但今夜她才知道,这个小奶狗,居然有着可以称为神奇的功夫。
不过谢长风有些轻浮的话语,让朱琳清醒过来。
然后就回味起被侵入的感觉,她呸了一声,转身就走,上了自己的车,关门之际,她扭头对谢长风道:“我说话算数,过往的事,一笔勾削,但你再要敢跟踪我,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怦一下关上门,发动车子,开了出去。
看着她车影消失,谢长风也忍不住动了嘴唇,今夜,两次吻了朱琳,或者说,一次是他吻朱琳,另一次,则干脆是朱琳吻他。
而且,朱琳吻他更火热。
当然,朱琳是为了气宁宇。
但谢长风能感觉到,朱琳温婉清冷知性柔美的外表
一团火啊。
“她和我以前想象的,完全不同,果然中二少年的想象,完全不靠谱啊,这样的女人,嘿嘿。”
他摇摇头,上车,到了车上却又想:“今天还会不会撞上,应该不可能了吧,真是神奇,不可能这么巧,一定是那尊神像在作怪,嘿,还真是厉害了。”
他自得三卷天书后,可以说是谁也不怕,但今天一天,感受到神像的厉害,那种气机牵运,就如春花秋实,无处不在,却又捉摸不到,太玄奥了。
他一时间,都有点儿惊怵了。
但也对神像更加好奇。
朱琳在车上,就给她爸爸朱鸣岐打了电话,她当然不会提谢长风,只把宁宇发疯的事说了。
打完电话她就不管了,这个事,她不必插手,也不屑插手,大小姐就是这样了,一个电话,自然有人去管。
到家,朱琳立刻打水漱口,尤其后来那个吻,她现在回想,自己的表现,简直恶心极了。
可当时那一刻,居然好象沉迷了。
为什么会是那样?
她想不明白。
她不知道,就在她漱口之际,一个视频在疯狂流传。
梅浅影闺房中,梅浅影在处理文件,一边的梅浅雪左手拿着手机,右手一筒薯片,在那儿卡嚓卡嚓的,就仿佛一只进食的仓鼠。
梅浅影听得烦躁:“你能不能淑女点儿?”
梅浅雪翻给她一个好看的白眼:“想吃就说。”
“我才不要吃。”梅浅影立刻摇头:“胖死你算了。”
“本姑娘天生吃不胖。”梅浅雪得意的扭了一下小腰肢,还真是一只小腰精。
她突然起身,拿起一块薯片,塞进梅浅影嘴里。
“我不吃。”梅浅影嘴里拒绝,牙齿却已经咬了下去,卡嚓。
“口不应心。”梅浅雪哼哼,见梅浅影要打,她咯咯一笑,坐了回去,继续刷手机。
下一刻,她猛地发出一声尖叫。
“你疯了你。”梅浅影恼了:“死丫头,你要把我屋顶掀掉是不是?”
“姐,你快来看,超级大瓜。”梅浅雪一脸夸张。
“什么大瓜,我才没兴趣。”梅浅影不想动,她的八卦心相对来说,不是太强。
“是朱琳。”梅浅雪兴奋的尖叫。
“朱琳?”梅浅影皱眉:“哪个朱琳?”
“还有哪个朱琳。”梅浅雪叫:“东城之花啊。”
她说着,却不屑的撇了一下下嘴。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但其实吧,女人之间,才是真正的绝对不会服气。
反正朱琳这个东城之花,东城男人绝大多数都认,东城女人嘛,嘿嘿,绝大多数都不认,尤其是上层的小姐少妇圈里。
“朱琳?”梅浅影终于起了好奇心:“她又有什么瓜了?”
为什么是又?
因为朱琳这样的名女人,就跟明星一样,各种传闻或者说诽闻很多的,真真假假不管,总之吃瓜众们喜闻乐见,自然也就有人传。
“她包小白脸,在大马路上接吻。”梅浅雪眼晴盯着手机,仿佛在发光。
“这有什么?”
对这样的瓜,梅浅影不是太感兴趣。
“啊。”
梅浅雪突然又一声尖叫。
这一声,真的太魔性了,简直魔音入脑。
梅浅影彻底无法忍受了,同样尖叫道:“梅浅雪,你是不是要我灭了你。”
“不是,姐,你快来看。”梅浅雪仿佛火烧屁股,全身都在动:“朱琳包的小白脸,是谢长风。”
“什么。”梅浅影一惊,摇头,不信:“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梅浅雪索性自己跳过来了,把手机送到梅浅影眼前:“你来看,从前面看起。”
她从头开始放,果然,露出了谢长风的脸,清清楚楚。
镜头中,朱琳妩媚一笑,左手搭着谢长风的肩,右手再又圈上来,双手环着谢长风脖子,吻了上去。
她妩媚风情,如果恶意一点说,可以说是骚媚。
而谢长风却有些发呆。
“没错吧,是谢长风吧。”梅浅雪一脸吃瓜的表情:“啧啧啧,真想不到,朱琳平日在电视上,好清冷好知性的,原来背地里这么骚,居然在大马路上就跟男人亲上了,而且这眼神,这表情,啧啧啧,跟那个张什么芝,简直有得一拼啊。”
这死丫头完全没注意,她已经暴露了,看过张的视频啊,不过大学生活嘛,嘿嘿,有过的,就知道。
不过梅浅影完全没注意这些,她看着视频,眼泪慢慢流下来。
梅浅雪一看惊了:“不是吧姐,不是说演戏吗?不是说那个谢长风只是个工具人吗?不是说一年到期就离婚吗?你这是弄假成真了,而且还掉眼泪了,真伤心了啊?”
“不是。”梅浅影摇头。
“还不是。”梅浅雪啧啧连声:“你看你这猫泪儿,都甩成珍珠串了。”
“不是。”梅浅影眼泪却更多:“我是为他伤心,谢长风,他好可怜的。”
“嗯?”
这下梅浅雪不会了:“为他伤心,他可怜?”
看看梅浅影,再看看视频,视频中,谢长风给朱琳双手圈着脖子,正吻得如痴如醉。
“他可怜?”梅浅雪哈的一声:“这是谁,这是朱琳呢?所谓的东城第一美,东城第一花,不但大马路上就亲上了,这会儿,只怕正在朱琳床上,把东城第一花玩成残花败柳呢?他还可怜?我怎么觉得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