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政的眼神一暗,放在床上的手微微一紧。他低下头吻住了乔冬欢喃喃自语的双唇。很想温柔的对他,却忍不住急迫起
来。
有多喜欢他?他怎么会不知道呢?他们俩就像是两块不同磁极的磁石,只要在一起就会不自觉的相互吸引。这如同宿命
般的诱惑力,无需向旁人证明,却清楚明白的存在着。
贺政脱下外套,一边解扣子一边低头在乔冬欢眉毛的伤疤上亲了一下,叹息一般地点点头,“我知道。”
乔冬欢紧紧的搂着他,嘴唇追逐着他的唇舌,身体贴合着他的身体。
窗外时不时闪过五彩的霓虹。映照在两个紧紧相拥的人身上。
然而再多的光芒也比不上乔冬欢注视着贺政的双眼,漆黑而深情,唯有一个贺政。
任何人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都不可能无动于衷。贺政搂着他,再也无法游刃有余,只能跟随着人类最原始的本能追逐着
身下的人,吞噬他、侵略他、占有他!
……
第二天的清晨,阳光透过的落地窗的白纱照进来。
乔冬欢躺在雪白的大床上,如同一只慵懒餍足的猫,懒懒的趴在床上熟睡。
裸露在外的肩膀上青青紫紫的印着亲密过后的痕迹。
贺政目光深沉的看着他,伸手在他丝绸般光滑的肌肤上轻轻抚过,摸到他漂亮的蝴蝶骨上时,大约是觉得痒,乔冬欢不
满的耸了耸肩膀。
可爱又性感。贺政低下头在他后背上亲了亲。
乔冬欢翻了个身,顺势投进恶作剧的始作俑者怀里。
“醒了?”
贺政的声音略微沙哑,带着清晨特有的低沉,性感撩人。
乔冬欢红着脸,紧紧的搂着他的腰,“嗯”了一声。
比起贺政,他的声音更是明显哑了下来。昨天晚上情到浓时,他控制不住自己说了很多令人面红耳赤的话。现在光是想
想都有恨不得把自己埋死在床上的冲动。
贺政吻他,他又控制不住的想和他亲近。连装睡也轻易被识破。真是失败透了。
“我带你去吃东西?”
乔冬欢摇头,他哪里也不想去。就想和贺政在床上腻一天,甚至更久,如果是一辈子更好。
贺政伸手把他从怀里捞起来,在他的脸上温柔的亲了一个“十字”。
“不吃东西可不行。昨天晚上我可是‘劳动’了一晚上。”没听过,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吗?现在这头“牛”
急需要补充养份啊!
乔冬欢又羞又怒,在贺政手臂上拍了一记,“你是不是不行啊?”这就要补充养份了?
贺政手伸进被褥里顺着他的腰往下滑,“我行不行的,我以为昨天晚上你已经证明过了?”
乔冬欢想到晚上那些昏天黑地以及到了后来他几乎神智不清的胡言乱语。实在没有勇气继续和贺政讨论这个话题。
只是抱着他,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轻轻的在他怀里动了动,调整一下舒服的姿势。
贺政眼神顿时变得危险起来,他伸手在乔冬欢的屁股上拍了拍,“老实点。你不想一整天都在床上过吧?”
我想啊!只不过,不能饿死耕田的牛嘛。更何况心虽然无边无际,但是身体还是“容量有限”。乔冬欢摸着酸软的腰肢,乖乖的安静下来。
他仰头看着他,眨了眨眼睛挤出一个可爱的笑容,“什么也不做光是躺躺也不行吗?”
贺政伸手在他鼻子捏了捏,无可奈何的说“行!”说完拿起床头的电话拨通了服务台叫人送餐进来。
乔冬欢窝在他怀里和他说着些不着边际的话。时不时的亲亲贺政的眼睛、嘴唇,偶尔玩玩他的头发。似睡非睡,似醒非
醒。整个人懒懒的。
门铃很快响了起来。送餐的人来了。
贺政松开乔冬欢走下床。乔冬欢看着他裸露着身子大大方方套上睡袍。忍不住对着他的身材咽了口口水。公狗腰、大长
腿,漂亮的肌肉……啧啧啧!可惜现在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他把自己砸回床上,安慰自己急什么呢?反正人已经是他的了。他以后想让这头“牛”过来耕多少次田都行啊!
房间里到处是情事过后的味道夹杂着贺政身上的清淡的沐浴露,乔冬欢迷恋的深吸了一口,眯起眼睛笑了起来。这种味
道大概就叫幸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