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020章

乔婉一脸懵懂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心里忍不住想着:既然都已经被抓包了,那她干脆再直接一点好了?反正不管怎么样,她今天一定要把相公他的腰围量到手。

想到这里,乔婉扑进季景辞的怀里,继续用手在那量着。

季景辞身体瞬间僵住,他紧紧的抓住那双在他身上作祟的手,声音嘶哑的问道:“婉婉,你够了。”

乔婉撇了撇嘴,眼神中带着一丝控诉。

干嘛那么小气,她摸两下都不行的么?

季景辞深吸一口气,他目光落在乔婉那张樱桃似得小嘴上,低声道:“婉婉,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

恩?

乔婉眨了眨眼,什么呀?相公他说的话怎么这么奇奇怪怪。

季景辞眸中的情绪翻腾,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在乔婉的脸上抚过,最后落在她娇嫩的唇上,轻轻摩挲着:“婉婉,其实你上次在我睡着时候的偷亲,还不合格,真正的亲亲可不是那样。”

说罢,季景辞在乔婉呆滞的目光中落下一吻,逐渐加深。

乔婉听到自己胸膛的心跳声,震耳欲聋,脑子发蒙,整个人好似掉入一池温泉中,四肢百骸绵软发麻。

她不自觉发出一道轻轻娇喘:“嗯……”

乔婉晕沉沉的,男人薄唇轻离,若即若离的停在她的唇瓣上,微微喘气,灼热得气息喷洒在她的耳侧,低声道:“婉婉,这才是亲吻。”

乔婉双手紧紧地扯着季景辞的领口,一双杏眸湿漉漉望着他,眼神里充满了□□,好似再问怎么不继续了。

季景辞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头,附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婉婉,你别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了,我真的会忍不住的。”

“你身上葵水还没走干净,再加上你现在体寒,我们还不能圆房,等日后你养好了身子,我们再继续接下来的事情。”季景辞开口解释道。

那日乔婉半夜因为月信痛得脸色发白,他就一直把这件事情记在了心上,这不今天白天还特意让旺福去找这方面的圣手,可惜对方出远门给人看病去了,要过几日才会回来。

听到这话,乔婉一张脸红得似血,她伸手扯过被子,捂住自己的脑袋。

原……原来亲亲是这样子的,亲亲的感觉是这种,感觉还挺好的。

想到这里,乔婉轻轻的拉下被子,露出一双眼睛偷偷的看着季景辞。

两个人视线相对,季景辞满脸笑意的望着偷看自己的婉婉,伸手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发顶,随即将她拥进自己的怀里,低声道:“婉婉,时间不早了,早点儿休息。”

“嗯。”乔婉靠在季景辞的怀里,一双手紧紧地揽着他的腰肢,她混沌的脑袋突然闪过一抹精光。

等等,她为什么要一直纠结怎么拿到相公的腰围。

她明明可以偷偷去衣柜里拿他一条腰带就好了呀!

乔婉这会儿恍然大悟,在心底骂着自己蠢。

大概是想到了法子,乔婉抱着季景辞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反观季景辞,他看着自己怀里睡得香甜到小娘子,脸上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

她倒是睡得快。

……

接下来的日子,季景辞每天都去鼎峰号,在这段时间,他对店里的一些信息已经知晓了不少信息。

“旺福,去把钱掌柜的叫来。”季景辞随意翻了翻手中的账本,开口道。

“是,少爷,小的这就去叫钱掌柜的过来。”

没一会儿,旺福就领着钱掌柜过来。

钱掌柜一进来,他的目光落在轮椅上面季景辞,眼神中飞快的闪过一抹不屑,但很快就消散不见了,“大少爷,您喊我过来是有何吩咐。”

“钱掌柜,我叫你过来是有一件事情想要问问你。”季景辞缓缓的开口道。

“少爷,您问。”

季景辞当着他的面,一页一页的翻看着面前的账本,开口道:“钱掌柜,看了账本我发现这段时间我们鼎峰号进的米粮,价格似乎高了很多?这是怎么一回事?”

“少爷,您刚来咱们这里,还有很多事情都不清楚,我们鼎峰号虽然是们整个云城最大的米粮商,可去岁年景不好,我们云城的庄稼收成不多,要进货还得去别的地方,这一来二回的,我们的进价自然就高了。”

季景辞手指在桌面轻轻的敲着,轻笑着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

“是啊!少爷,这年头生意不好做,您之后再多待一段时间就明白了。”钱掌柜笑着道。

季景辞点了点头,“恩,那就有劳钱掌柜多教我一些了。”

“那少爷您还有其他想知道的么?”

季景辞端起桌面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淡淡的说道:“我倒也没其他的事情了,就是想去我们仓库看看。”

听到季景辞这话,钱掌柜脸色微微一白,开口道,“大少爷,这仓库里乌烟瘴气的,您千金之躯有点不太合适。”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们仓库是存放米粮的地方,能有多乌烟瘴气?再说要真是这样,我还有更得去仓库看看了,毕竟我们卖粮食的,仓库又怎么能够脏乱呢?”季景辞冷声道。

钱掌柜尴尬的笑了笑,“少爷您说的对,但今天时间也已经不早了,要不然我们明日再去一趟?”

“行,听从钱掌柜你的安排。”

钱掌柜:“既然没事,那小的我就先出去做事了。”

钱掌柜离开之后,一旁的旺福忍不住开口问道:“少爷,您刚刚问钱掌柜这些干什么?是怀疑这账本有问题么?”

季景辞扯了扯嘴角,轻哼道:“是啊,按照他的解释来说,那这账本看起来没什么问题。”

“那少爷您相信了他的话?”

“当然没有,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的相信他的这番话,他的心底要是没有鬼,我提出要去仓库的时候,他为什么反应那么大。”

季景辞嘴角微微扯起,朝着旺福勾了勾手指。

旺福凑上前去,“少爷,您有什么吩咐?”

季景辞附在他的耳朵低声的交待着。

“小的明白。”

……

微风斜阳,风与光相携起舞窗前,季婉素手轻抬,另一只手捏着绣棚,安静的坐在窗棂下绣着花,岁月静好宛如一副绝美的画。

“婉婉。”

乔婉远远听见季景辞的声音,她连忙抬头朝着窗外看去,果不其然远处的季景辞正朝着她的方向走来。

乔婉顿时有些急了,拿着自己没绣完的东西在房间里直转圈。

相公……相公他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我得赶紧把这些东西藏起来,不能被相公他发现了。

乔婉一慌,连忙将绣花的东西一股脑的收起来,随后一口气塞进了衣柜。

衣柜才一关上,季景辞就被旺福推着进了房门,轻声唤道:“婉婉。”

乔婉转身背靠着衣柜,笑容僵硬的看着他。

相公,你怎么回来了?

季景辞朝着她招了招手,开口道,“婉婉,你过来,我请了一个大夫过来给你瞧瞧身体。”

乔婉微微一愣,一脸疑惑的看着他:找大夫给我看身体?可是我也没生病啊?

对上乔婉疑惑的目光,季景辞解释道:“婉婉,这个大夫是妇科方面的圣手,你不是每月来月事的时候都会痛么?所以我找来这个大夫,给你检查一下身体,看看应该怎么调理。”

听到这话,乔婉心中好像有一股暖流划过。

“婉婉,你赶紧和我出去,大夫还在外头等着。”

乔婉用力的点了点头,“恩。”

乔婉跟着季景辞来到凉亭,大夫正坐在里头等着。

一过去,季景辞就开口道:“大夫,麻烦您为我夫人把脉诊断。”

“夫人坐下,把手伸出来给我。”大夫开口说道。

乔婉乖乖的伸出自己的手,大夫将手指放在她的手腕处,眉头紧紧的锁了起来。

“夫人,请问您平日里是不是手足冰凉,尤其是冬日,身体十分的怕冷?”

乔婉点了点头,她一到冬天就手脚发冷,尤其是之前在乔家的时候,大半夜经常因为手脚冰冷而睡不着觉。

“夫人,你体内十分的寒凉,像是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以前是不是得过什么寒症。”

听到这里,乔婉陷入了回忆。

她小的时候确实生活一场大病,那是一个寒风刺骨的冬天,她跟在嫡姐在花园的池塘边,嫡姐因为功课没做好,挨了女夫子的训,所以她心情不好,将所有的气都撒在了她的身上,将她推下了池塘。

她被救上来之后,就生了一场大病,在床上昏迷了很长一段时间。

乔婉伸手比划了一番,大夫见状一脸疑惑。

季景辞见状,连忙解释道:“大夫,我夫人不会说话,她刚刚的意思是她小时候确实因为落水生过一场大病。”

大夫一听,他立马明了,点头道:“那就对了,夫人身体寒凉,许是因为落水的原因,才会导致手脚冰凉,体寒气虚,从而到每月月信的时候腹痛不止。”

“那该怎么办才好?能治好么?”季景辞一脸担忧的问道。

“少爷您不用过于担心,等老夫开个药方和药膳的食谱,你们按照药方抓药给夫人她喝,好好调理一段时间就好。”

季景辞这才松了口气,开口道:“那就劳烦大夫您了。”

大夫写好药方和药膳的食谱交给季景辞,接过药方和食谱,季景辞派旺福送大夫离开,顺便让他按照药方上的所写的去抓药。

离开之后,乔婉抬手轻轻抚向季景辞紧锁的眉头,想要将它抚平。

相公,大夫刚刚不是已经说了么,我只要好好的调理一段时间,身体就会好了,你就别皱着眉头,看起来跟个小老头一样,这一点也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