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怕什么,反正你也去过男科医院。曹大哥的医术比医院的医生强多了,我的囊肿她捏一捏就没有了……”
刘彤忽然意识到自己说走嘴了,赶紧停住。
吴立瞪大眼睛看向老婆的胳膊:
“你是说你……你居然让他来……捏?”
“哎呀,别问了,总之他医术很厉害,你快点让他给你治疗一下!”
吴立忽然脸上露出怒色:“不用!你是不是看不上我了,那就不要和我在一起了!”
刘彤意识到,老公可能是伤了自尊了。
赶紧拉着他来哄:
“老公呀,你也知道我是离不开你的。
我要是不喜欢你,还能找人来给你治疗么?
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和和美美的么?”
刘彤这么一说,吴立也是感到悲伤。
自己确实满足不了小娇妻。
但是让另外一个男人,还是老婆给找回来的男人看这毛病……太难为情了!
不过自己要是执意不治疗,恐怕终究有一天,老婆会对自己失去耐心的。
回头看看曹二蛋,一咬牙,点头了。
见吴立答应治疗了,刘彤这才把他带回大厅。
“曹大哥,可以了,你帮吴立看看他的毛病吧。”
身后的吴立脸都红到脖子根了。
曹二蛋怕他尴尬,随便和他聊了几句,就让他躺在沙发上。
在刘彤的帮助下,脱了裤子。
曹二蛋把银针的针囊拿出来展开。
在他的小腹关元穴和腰肋两侧腰俞穴等穴位扎下银针。
然后,手掌按在他肚脐神厥穴上,开始输出九玄真气。
只是十来分钟的时间,曹二蛋手拿起来。
“我已经帮你把经络神经都强大了,坏死的细胞也激活了,应该不成问题了,你已经重新做回男人了!”
“什么,这就行了?”
吴立根本不信。
就给自己揉揉肚子,扎几针,就把自己的能力恢复了?
曹二蛋乐道:“行不行是骗不了人的。你今晚可以和刘彤试试,不行的话你再找我!”
这么一说,这两口子都很不好生意。
曹二蛋准备回去天地酒店那边,还需要给刘丹丹再进行一次治疗的。
刘丹丹的伤势太重了,一次两次肯定是不能治愈。
曹二蛋往出走,刘彤跟着送出来。
等她回来,见老公吴立还在沙发上躺着,衣服都没穿。
“你咋还不起来?”
“今天试试吧?”
刘彤看过去,吓了一跳。
老公这是迫不及待要试验呀!
……
曹二蛋在酒店又给刘丹丹治疗了一次。
伤势明显见好。
小姑娘已经不那么疼了。
曹二蛋也是一点不吝啬,把自己的祛疤膏全都给她抹在伤口外。
这样愈合的快,疤痕也不会留下多少。
曹二蛋这一晚在天地酒店睡了,第二天直接奔德君堂。
昨天曹二蛋在这里坐诊,吸引了很多的人。
德君堂昨天药品的销售量都是平时的三倍。
女经理此时才知道,李玲玉总经理答应曹二蛋在这里义诊,是英明的选择。
可以多卖药,可以给药房提高知名度,还可以报复荣大医院。
昨天来义诊的人还都是抱着试探的心理。
但是今天就有好多是慕名而来的患者了。
曹二蛋不得不加派人手在门口守着。
先挂号,问明病因。
轻来轻去的小病症就不要放进来了。
刚治疗了一个爱犯羊癫疯的中年大叔,昨天那个卖刀削面的小伙子又来了。
这次不是自己看病,而是把他年迈的老妈给背了来。
老太太是很严重的冠心病,钱没少花,病情确实越来越重。
曹二蛋直接是针灸治疗,开了对症的汤药。
由于看小伙子一片孝心,动用了一些九玄真气,为老太太梳理了一下脏器。
老太太顿时好像年轻了十岁一样。
感觉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
就要给曹二蛋跪下磕头。
曹二蛋说什么不让。
这娘俩出来以后就在门口,声泪俱下的诉说自己的病情,感谢遇上了医德高尚的人。
这情景,都被守在外边的一些主播网红拍摄发了出去。
……
荣大医院的院长办公室。
孙仁利一口接一口的抽着烟。
屋里烟雾弥漫。
看着网上的新闻,孙仁利一个劲儿的咒骂:
“妈蛋的,哪来的神医,花了多少钱雇的这些托儿来给你做宣传呀!”
气得起来再办公室转圈,脑子里一个一个的缺德主意掠过。
想着怎么能搞垮对方,还不被发觉。
如何才能让自己医院挽回荣誉……
这时候电话响了。
是他老婆打过来的。
“老公呀,快想办法,警察查到咱们家来了。
都知道是咱姐姐养的狗咬了人了。
现在狗都处理掉了,但是人家手上有街头视频作证。
还有几个环卫工实名举报,这是要致姐姐于死地呀!这帮缺德鬼!”
孙仁利气得差点摔了电话:“去你妈的,就是因为你姐姐那个臭婆娘,才把事情搞成现在这个局面的!”
他老婆央求到:“现在不是埋怨的时候,你还是赶紧找找那个被狗咬的小姑娘,给她点钱,把这个事儿平息下来呀!”
孙仁利哭丧着脸:“现在我都成了过街老鼠,一出去就被人戳脊梁骨,自身难保,我还怎么帮她?自己想办法去吧!”
此时的孙仁利后悔死了。
早知道这样,当初先给那个小姑娘治疗不就完了。
有人敲门。
“进来!”
来人开门进来,被呛的直咳嗦。
“院长……咳咳咳……”
孙仁利一看,是医院医生吴季。
“啥事儿?”
主任报告说:“院长,现在咱们医院上上下下,医生护士还有患者和家属,都在谈论对面义诊挑战我们的事儿。我们是不是该
出面阻止一下对面的诽谤行为呀!”
孙仁利问道:“你以为我不想阻止,但是怎么做才稳妥呀?”
吴季冷笑道:“院长,我已经看过有人发出来的视频。
华安药业派出来的那个医师根本没有那么高的医术。
而是做个幌子而已,真正看病的人,是坐在他身边的那个小子。
他们这么做,无非就是一个原因。
那就是这个姓曹的小子没有行医资格!”
孙仁利一听,猛拍大腿。
“要真的是这样,老子就能弄死他!走,我们这就过去揭穿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