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一瞬间,江河感觉自己苍老了几十岁。
为了江家,今天恐怕他要来个大义灭亲。
尽管江歌是他唯一的儿子,但是为了江家,他不得不这样做!
“江歌,我给你最后的机会,收拾东西,马上离开江北!不,马上离开华夏,也为我们老江家留下最后的火种吧。”
江歌愣住了,他很清楚江河的用意。
让自己远走高飞,不在露面,这样可以保住江家的周全。
“爸,别怪我无情!我知道你厉害,我也不是你的对手,但是我既然敢动手,那么你心中应该清楚,我肯定将这一切都给算计到了其中。”江歌浑然不惧的盯着江河。
“是吗?”
“事已至此,我也不瞒你,孔文彬借给了我不少人!”江歌冷声说道:“每一个都是高手,你根本不可能反抗的了!我不希望你阻拦我复仇!”
江歌的话音刚刚落下,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立即从门口传出。
下一刻,只见五六个大汉,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些大汉一个个身形魁梧不已,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江河在看到这五六个大汉之后,脸色陡然一凛。
这几个大汉从外面走进来后
,径直的朝着江歌走了过去。
“江公子,外面的人已经全部都被控制了,问道。
江歌没有理会对方,而是扭头看向了江河,同时脸上阴森的笑容变得更加浓厚了起来:“爸,现在你相信了吗?”
江河这一次没有开口,凌厉的眼神不停的在江歌的身上看去。
虽然江河没有动手,但是从这刚进门的五六个大汉身上,江河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这些人身上那自然而然流露出的灰暗的死亡气息。
显然这些人,一个个都是在死亡线上摸爬滚打过的。
“你别叫我爸!从现在开始,我江河也不再有你这个儿子!”
“这么多年,你连父子之情都不念了么?”
“如果你还想做我江河的儿子,那就滚!滚的越远越好,永远不要回来!”
“不到最后,谁知道输赢呢?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江歌的眼神变得愈发癫狂起来。
江河眼睛微微眯起,目光变得愈发犀利起来,“你以为这些人能够拦住我?”
“爸,你非想要试试的话,那么我也不拦你!”江歌淡淡的说道。
…………
与此同
时,江中市腾龙集团分部之中,魏子胥已经将孔文彬给说的哑口无言不说,还使得陈逍遥脑海中想起了之前自己在和洪门林家发生冲突时候的事情。
当时,陈逍遥设计住进了医院之中,虽然引来了刺杀的人,但却也引来了另外一个人,对方说是孔文彬派来的。
只不过当时,陈逍遥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毕竟剑走偏锋这种事情,不是谁都有勇气去做的!
如今魏子胥说孔文彬一直都是剑走偏锋,使得陈逍遥脑海中忍不住的浮现了往日的一幕!
难道说当时第一个来杀自己的人,根本就不是洪门林家派来的,也不是龙四海派来的,而是真的可能孔家派来的。
想到这里,陈逍遥在看向孔文彬的目光之中,变得更加不善了起来。
“孔文彬,整个江南省,谁不知道,你丫的表面仪表堂堂,背地里却喜欢借刀杀人,栽赃嫁祸,玩的溜溜的!”魏子胥满脸鄙夷的说道:“现在你给老子装什么好人!”
“给老子如实招来,这次洛神公司是不是你做的!”魏子胥重重的说道:“如果你承认的话,那么我保证不打死你,如果你不承认,那么我保证打死
你!”
这一刻,孔文彬脸色已经慢慢变得铁青了起来,魏子胥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从这家伙从外面进来之后,就没有客气过,完全就是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言语之中的敌意没有丝毫的掩饰,完全的流露而出!
“魏子胥,你不要血口喷人!”孔文彬满脸难看的盯着魏子胥道:“如果你能够拿出证据来,那么我孔文彬绝对没有二话,要是拿不出的话,你也别在我这里给我胡搅蛮缠!”
“怎么,心虚了?”魏子胥鄙夷的看着孔文彬。
“你……”
“不然的话,你干嘛非要给我要证据呢?”
“魏子胥!”孔文彬的声音陡然提高了不少:“你这么想要把这个屎盆子扣在我的头上,到底是何居心?”
“看你不爽,这个居心可以吗?”
孔文彬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面对魏子胥这种蛮不讲理的话,你完全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更何况,这事情虽然不是他孔文彬做的,但却是他孔文彬一手策划的!
“陈少,难道你也和他一样,认为是我做的?”孔文彬猛的扭头看向了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陈逍遥身上。
听到孔文彬的话后,陈
逍遥轻笑一声,反问道:“孔少,认为呢?”
“我想陈少也是这么想的吧!”孔文彬也没有犹豫,直接开口说道:“不然的话,你也不会来我这里!”
“只是陈少,凡事都讲究一个理字!”孔文彬重重的说道:“难不成今天你们两个要联手欺负我一个人不成……”
“欺负你,还需要我们两个吗?”魏子胥忽然打断了孔文彬的话:“难道老子一个人还欺负不了你,不成?”
面对嚣张无比的魏子胥,孔文彬顿时一阵头疼。
这家伙今天是特么的吃了火药过来的吧?
人家陈逍遥还没有说什么呢,这货就开始爆炸了起来。
孔文彬没有理会魏子胥,而是对着陈逍遥继续说道:“陈少,我们孔家现在虽然是江南商会的高层,但是这点你清楚,真正江南商会的掌管者是龙四海。我们孔家跟罗家一样,只是个傀儡。你觉得我会冒险,陷整个家族与险境之中吗?”
“有了罗家的前车之鉴,我们孔家在对于洛神集团的合作上,一直都是谨小慎微的,绝对不会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出来。”
此刻孔文彬也看了出来,和魏子胥说,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