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逍遥带着柳无双正要离开,前方涌来的大量的酒店保安,足足有七八十个,可能让这整座酒店的保安都调过来了!
有人在后面喊道:“你们来的正好,快抓住他,他就是杀人凶手!三个人都被他打成了重伤,现在奄奄一息生死未卜!赶紧把他抓起来送去警察局!”
登时,所有保安都把陈逍遥围了起来,里三层外三层的水泄不通!
“没事,我能搞定!”陈逍遥低头对柳无双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随后眼神落在那名穿着西装的宴席部经理身上。
“这家皇庭大酒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秦家实业名下的产业吧?你们的老总叫秦冠杰?!”陈逍遥说道:“你现在可以打个电话给秦冠杰,就说我是陈逍遥,我想他应该知道怎么做的!”
看到陈逍遥那稳如泰山的神情,经理有点将信将疑,但还是走到一旁拨打出了董事长的电话号码。
一分钟不到,经理赶忙走了过来,第一时间把保安全都疏散出去,对陈逍遥恭恭敬敬道:“不知道是陈公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陈逍遥没有理会对方,抱着柳无双就大步离开。
付志杰等人恐声喝道:“草,你们怎么可以让行凶重犯就这样离开?你们这是包庇罪犯,也是犯法的,我看你们的酒店是不想开了!”
“我们开的是酒店,并不是司法机关,我们没有利用私自抓人,况且什么事情都是你们的片面之词,我们并没有亲眼所见!”经理不客气的说道。“再说了,抓人是警察的职责,我们做不到。”
快要走出宴会大厅的陈逍遥忽然顿足,说道:“对了,停止操办付志杰的婚礼,让与他有关的所有人全都滚出酒店!现在立刻马上!”
说罢,陈逍遥就走出了大门,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当中。
“我没有你那么知书达理,也没有你那么心气广阔不拘小节!”陈逍遥对柳无双轻声说道:“不要觉得我心狠手辣冷血无情,那是因为他们做了不可原谅的错事!机会已经给过一次,是他们自己不懂得珍惜!”
“原谅那是上帝应该做的事情!而我们只是一介凡人!所以对待这样的人,我从来都觉得心慈手软是件非常可笑的事情!”陈逍遥声音很轻。
“嗯,我都懂。”柳无双在陈逍遥的怀里重重的点着头
,又轻声道:“他们三个人会死吗?”
“他们该死吗?”陈逍遥抱着柳无双走进电梯。
“该!”柳无双没有犹豫的说道。
“那你想不想要他们死?”陈逍遥又问。
“不想!”柳无双直接摇头:“他们死了,会给你惹来非常大的麻烦!”
“放心吧,他们三个只要及时送去医院抢救,都能捡回一条命,死不了的。但一个会成为傻子!一个会成为手足无用的废人!一个会成为残疾外加一辈子体质虚弱的废物!”
陈逍遥淡淡说道:“离这里最近的医院不足五分钟的路程,他们三个只要在半个小时内送去,都死不了!”
“你怎么知道周围就有医院的?你又怎么确定他们的伤情?这些都是你早就计算在内的吗?”柳无双好奇的问了声。
“嗯。”陈逍遥轻轻点头,没有多余的废话,可柳无双却是张大了一张娇嫩小嘴,眼中满是不可思议,她仿佛又多认识了这个男人一点!
这都能算计在内,这个男人简直太恐怖了!
陈逍遥带着柳无双回到她所住的酒店。
客房大厅中,柳无双坐在沙发上,一双腿架在陈逍遥的双腿上,
她的右脚脚裸处有一片很大的红肿和淤青,显然是扭伤了,而左脚的膝盖处,也是一片淤青和擦伤,看上去我见犹怜。
陈逍遥的手指轻轻按在了柳无双那玲珑圆美的脚腕上,力道很柔和很小心,但即便是这样,也让柳无双轻呼了一声,脚掌下意识的缩了缩。
“很疼吗?”陈逍遥问道。
“嗯。”柳无双红着俏脸说道,这还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这样呈现在一个男人面前,也是第一次把双脚架在一个男人的腿上,更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握住了她的小脚,这一切都让她羞赧不已。
“忍着点,这样疼不疼?”陈逍遥的手掌抓住了那只精美莲足,轻轻转动了几下,隔着超薄肉丝的手感美不胜收,但陈逍遥此刻却没有半丝邪念。
“这这样稍微好一点。”柳无双的睫毛都在颤动,一丝丝异样的感觉从脚底袭来,让她极不适应。
“还好,只是扭伤了,并没有伤到骨头,我给你擦点药,休息个几天,应该很快就能好了。”陈逍遥轻笑了一声说道,打量着柳无双呈现在眼前的这双修长的丝袜美腿,顿了顿,道:“不过,你现在要先把丝
袜脱了。”
柳无双的娇躯微微一颤,红着脸道:“在在这里吗?”
陈逍遥有些捉弄的说道:“不在这里在哪里?”
柳无双的媚眼中闪过了一丝慌乱,在一个大男人面前脱丝袜吗?以她从小的涵养与家教,这么狂放的行为她哪里做得出来啊?即便这个男人是她的意中人。
察觉到陈逍遥眼中的促狭,柳无双才知道自己被耍了,登时有些羞恼的拍打了陈逍遥一下,道:“都这个时候了,还捉弄我,你到底有没有同情心啊。”
“呵呵,放心,把丝袜脱了吧,我转过身去不看。”陈逍遥笑了笑,背过了身体,把脸朝着大门处。
“真的不会偷看?我怎么对你的人品这么没信心呢?”柳无双道了声。
陈逍遥翻了个白眼说道:“你那玩意有啥好看的?该看的我都看过了好吧!”
闻言,柳无双又羞又恼,提起那只没受伤的小脚丫轻轻在陈逍遥的腰间踹了踹,道:“你这个混蛋,都这时候还调侃人家。”
陈逍遥笑呵呵的没有回话,沉默了一下,背后才传来细细碎碎的轻微动静,应该是柳无双正在小心翼翼的脱超薄肉色裤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