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阵阵脚步声越来越近。
蓦地,她眼角余光一扫,隐约看到陈逍遥走了过来坐在了她的身边,她心中一怔,便是冷哼了声,转过身别过脸去,背对着陈逍遥。
“嗯……刚才那个在南天霸病房外鬼鬼祟祟的家伙明显是一个来踩点的家伙,看来这伙人今晚真是有所行动了。”陈逍遥低声说道。
杨婷不理不会,背对着她,不过娇躯似乎是在微微轻颤着,心中仿佛是在隐忍着什么悲痛一般。
沉默!
杨婷依然是在沉默着,背着他,不言不语。
陈逍遥顿时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来,最怕的就是女人不说话,女人不说话了,任你是舌灿生莲也是徒劳无功。
“嗨,杨警官,刚才我跟露丝之间仅仅是纯洁的拥抱,你犯不着生这么大的气吧?这样好了,我跟你纯洁的拥抱好几次,你比她多一次,这样可好?”陈逍遥又是说道。
杨婷暗中紧紧地捏着粉拳,如果可以,她还真是恨不得一拳把陈逍遥打个半死,委屈怨恨的泪花不断的在眼眶中打着转,将落为落。
突然,杨婷猛地感觉到身边一阵风声吹过,接着,她便是看到陈逍遥不知何时转身走到了她的跟前,正蹲下身,朝上的凝视着她。
“咦?杨警官,你眼睛里是不是进沙子了?怎么就流泪了?”陈逍遥诧声问道。
杨婷心中一怒,隐约的又有种被陈逍遥窥见自己流泪的窘迫之态,她心中一恨,咬了咬牙,便是直接一拳狠狠地朝着陈逍遥身上轰去!
砰!
这一拳,竟是结结实实的打在了陈逍遥身上,陈逍遥不闪不躲,硬挨了她的拳头。
“你这个该死的混蛋,你干嘛不躲?”杨婷银牙一咬,禁不住的愤声问道。
“我知道,你不开心的时候总喜欢找个人来当沙包出出气,就让我来当你出去的沙包好了。”陈逍遥笑了笑,语气却是轻柔的说道。“反正打是疼骂是爱嘛。”
“你……”杨婷微微哽咽,眼眸中储满的泪花终究是忍住的滑落出来。
她猛地霍然起身,正欲要跑开。
然而,刚转身她的手臂便是被陈逍遥紧紧地抓住,而后陈逍遥稍稍用力一拉,杨婷的身体禁不住的朝后一转,已经是被陈逍遥伸手紧紧地抱住!
杨婷猝不及防之下,被陈逍遥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杨婷在短暂的惊愕之后便是回过神来,她禁不住的怒声说道:“你、你放手,你放开我”
陈逍遥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般,相反更加用力的抱着她,仿佛是恨不得将她那性感火爆的身躯融入到自己的身体里般。
“你这个混蛋,你这个就会欺负我的混蛋,你放手,你放手……”杨婷奋力的挣扎着,语气已经是哽咽之极。
饶是杨婷力气很大,但跟陈逍遥终究不是一个等级上的,她再怎么挣扎也是挣脱不出陈逍遥的怀抱。
慢慢地,杨婷已经不再奋力的挣扎,而是忍不住的轻声抽泣着,捏着粉拳,在陈逍遥的后背上”砰砰!”的捶打着,像是在宣泄般!
这还不够,杨婷猛地张开檀口,一口狠狠地要在了陈逍遥的肩头上,用力而又狠狠地咬着,恨不得把陈逍遥肩头上的一块肉咬下来般。
陈逍遥禁不住的深吸口气,心想这杨警官莫非是属狗的不成?咬人都这么的带劲,也亏得自己皮粗肉厚,要不然还真是被咬下一块肉不可。
慢慢地,杨婷才缓缓地松开了口,一双含泪的杏眼满是怨恨之色的盯着陈逍遥,与平日她那副彪悍十足的神色一比,此刻的她还真是楚楚动人之极。
“咬够打够了么?我是你的沙包,要是觉得还不解气就继续咬继续打吧。”陈逍遥看着杨婷,淡淡说道。
“你、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的欺负我?”杨婷噙着泪花,禁不住的幽幽问道。
“喂,喂,谁欺负谁啊?你是警察,我哪敢欺负你?”陈逍遥笑了笑,说道。
“你还说,你这个混蛋,难不成是我欺负你吗?我打死你这个混蛋!”杨婷一咬牙,粉拳又高高扬起,可看着陈逍遥那张脸,高高举起的拳头却是怎么也落不下,脸上两行清泪却是滑落下来。
“这就对了嘛,会哭会笑,这才像是个女人。相比平日你那副冷冰冰的神色,我宁愿看着你流泪的模样,漂亮极了。”陈逍遥笑了笑,说道。
“谁说我哭了?”杨婷禁不住的嗔了声,别过脸去,正欲伸手擦拭脸上的泪花。
然而,陈逍遥却是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说道:“是我把你惹哭的,就让我帮你擦好了。”
说着,陈逍遥伸手轻轻地擦拭掉了杨婷脸上那晶莹剔透的泪花,然而,杨婷的眼泪却像是怎么擦也擦不掉般,不断的滚滚滑落。
感受着陈逍遥手心的温暖柔情,杨婷咬了咬牙,而后便是扑向了陈逍遥,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他,委屈之极的说道:“你这个混蛋,你总是这么欺负我,非要把我弄哭了你才高兴么?你这个混蛋,混蛋”
陈逍遥一怔,暗暗苦笑了生,杨警官的情感世界还真是丰富啊,刚才还挣扎着要死要活的,这会儿却是主动的投怀送抱,这心思转变也未免太快了点。
也亏得这个走廊位处在医院的偏僻角落,没什么人经过,就算是有人经过陈逍遥也是毫不在乎。
“好了好了,以后反过来我给你欺负就是,哎,谁让我那么心软呢,在你的威迫利诱以及软磨硬泡之下我只好缴械投降。”陈逍遥叹了声,说道。
“去死,谁威迫利诱你了?哼,换做是其他人,我才懒得去理会。”杨婷心中一气,禁不住的嗔声说道。
“这么说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那个啥,杨警官,你抱得是不是太用力了点?抵得我好难受!”陈逍遥笑了笑,说道。
的确,被杨婷那对惊人的大灯紧紧地挤压着,陈逍遥还真是“难受”之极,难受得自身的某个部位都要开始反抗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