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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的!否极泰来,先坏后好,至少不会心灰意冷!」
「行吧,坏消息是你死定了,但愿你下辈子能投个好胎。」
刘星叹口气,「这辈子我还没活够呢!」
「好消息是……」
说到这里,白沐压低声音道:「在这间牢房里,有你的贵人,不但能让你出去,还能带着你闯荡一番事业,前提是你要跟着他,永不背叛……」
闻言,刘星眼前一亮,视线在牢房中那一张张沮丧、愁苦的脸上扫过。
这里会有自己的贵人?
最后他的视线落在书生身上,难道自己的贵人是他?
注意到他的表情,白沐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难道自己长得不像贵人吗?
不能自已忽悠半天,被别人捡个便宜吧?
「咳咳……」
白沐轻咳一声。
书生舔了舔嘴唇,眼中放光,小心翼翼地问道:「白大师,那我能出去吗?」
「你?」
白沐瞥了他一眼,「有些难!」
「哎,可惜了,我死后万贯家财都已经无人继承!」
白沐盯着书生,他很怀疑吗,这家伙就是在跟他炫富!
上下打量着他。
此人的确是一副富贵相。
虽然是书生,但也是有钱的书生。
「兄弟,贵姓?」
「免贵,姓潘名长生。」
「潘长生?你确定自己不是潘安的后人?」
潘长生摇了摇头,「白大师莫要开此玩笑,家中族谱并未记载你说之人。」
「这样吧,如果潘兄弟信得过我,可以将你的财产交给我……」
「这么说,白大师是有办法活下去?」
白沐一愣,他有种感觉,自己被这个书生算计进去了。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谁知道呢?」白沐打了个哈哈。
「白大师,只要你能让我们活着出去,我以后就跟着你干!」
「我还有几个小兄弟,虽然天赋一般,但打个下手还是没有问题。」
刘星神情郑重道。
「还有我,只要能活着离开这个鬼地方,万贯家财都是您的。」
「不,我再给您赚个几倍的万贯家财。」
白沐舔了舔嘴唇,自己好像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中了。
刘星年纪轻轻能达到先天中期,天赋自然不用说。
而且一身正气。侠肝义胆,这样的人也没有什么坏心思。
潘长生油头粉面……
呸!
英俊潇洒,貌似潘安,虽然长相招人嫉妒,但他谈吐不凡。
想来也是大户人家出身,见识远超常人。
若真的将二人收入帐下……
此次的地牢之难,也不算委屈。
不过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要如何带着他们离开这里!..
别说带着他们,就连自己想要离开,又谈何容易?
在两名可能会成为自己小弟的人面前,他可不能露怯。
装模作样道:「天机不可泄露!」
「你们只要时刻跟在我身边就可以,两日之内,我带你们重见天日。」
「真的?」
刘星兴奋得几乎跳了起来,可很快剧烈的疼痛让他清醒。
捂着胸口沮丧道:「老大,我经脉断了好几根,就算现在出去,我也帮不到你什么忙。」
白沐摆摆手。
「既然你都叫了我一声老大,我自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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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露一下本事。」
说着,他伸手拉过刘星的手臂。
两指搭在他的脉搏上,感受了一下他体内的情况。
眉头微微蹙起,随后舒展开来,现在治疗还不算太迟。
他的伤势很重,但是却不致命,想必严嵩已经留手。
凭空出现一名年纪轻轻的先天中期高手,在没有调查清楚他的背景之前。
嚣张如严嵩,也不敢随意将其打杀。
万一对方背景通天,他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更何况,城中来了很多地榜高手。
谁知道这个少年会不会与他们有关系?
白沐掌心出现一抹绿色真气,虽然微弱,但却散发着勃勃生机。
这是治疗术法?
刘星瞪圆了眼睛。
顿时对白沐的钦佩之情,如燎原之火蹭蹭上涨,如黄河之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白沐没有理会他,将薄弱的木系真气注入到他的体内。
他以前给人疏通经脉都是以火系为主。
但不知为何,他看过刘星的伤势之后,隐隐觉得除了木系以外,其他的真气对他只有伤害没有帮助。
时间一点点流逝。
刘星脸上的喜悦越发浓郁。
受了如此重的伤,竟然能在短短时间之内恢复七七八八。
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奇迹。
但看着白沐平淡的表情。
心中不由感叹,或许在老大看来,修复经脉就是再小不过的事情。
高人!
果然是高人!
收回真气,白沐微微松了口气。
盘膝坐在地上运决,缓慢的恢复木系真气。
短时间内使用木系真气,就已经出现了枯竭状态,这绝对不是白沐愿意看到的。
刘星活动了一下身体,顿感浑身舒爽,虽然不是最佳状态,但是对上罗丹,他还是有把握一战。
与潘长生对视一眼,两人默契地守护在白沐的身边。
就在白沐在牢房里悠哉悠哉,享受着收小弟的快感。
仙凡城却已经乱作了一团。
器宝阁小院内。
韩宽的神情凝重,「少爷,就在刚刚,城北发生了一场争斗,一名地榜强者挑战两名护城卫统领,结果他们联手,也没在地榜强者手下坚持两个回合。」
「这名地榜强者是谁?」
慕容眼睛眯起。
「此人排名第八十一位,人称大漠黄沙——提莫,据说最拿手的就是用黄沙困敌。」
慕容思索良久,他对此人并没有多少印象。
想来不是苦修,就是刚刚晋级没有多久。
「少爷,还有个消息,太白楼准备开一场文宴。」
「召集城中所有才华横溢之辈赴宴,无论是何人,只要认为自己有才情都可以参加。」
「发起者是谁?」
在这个时间段举办这样一场宴会,显然发起者的身份不简单。
韩宽也没有卖关子,平静道:「一人一剑一红袍!」
是他?
众人全都震惊不已,他不是来寻找宝物的吗?
怎么会有闲情雅致,开什么文宴?
果然,那些大人物的心思,他们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