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那个··呀,总之你用不了!你还是老老实实修炼去吧。别总想走什么捷径!”
铁若男面红滴血,羞/涩道。
“你都没告诉我,怎么知道我用不了?”
敖天怒气冲冲道。
“我很确定,母后飞升的办法,你用不了。”
铁若男无奈道,心说关键你是男的!叶玄那办法,只对龙族美女生效!
敖天急的热锅上蚂蚁:“就算我用不了,你告诉我总行吧?我要是修炼不了,也不再缠着你。好人儿,求你救救我吧。”
铁若男也是走投无路,总是说不出口啊,她万般无奈,找借口推脱道:“这个,我也只能看着大概动作,不知道里面具体奥义啊?你逼死我也没用。”
“这个··倒是。”
敖天也知道,很多功法都是需要动作与心法结合在一起,才有效果。铁若男就算近在咫尺偷看过程,不知道心法内容也是毫无用处。
“好了,那我先走了。”
铁若男松了口气,便要逃离,太尴尬太羞人了。
突然,敖天灵机一动道:“好媳妇!我有办法了!你去跟叶玄修炼那种功法,学会掌握,再来教我不就行了?”
噗····
铁若男当时就惊呆了。
让我去跟小贼学习那种双休功法?
再来传授给你?
亏得你想得出来!
她紧咬朱唇,美眸冰寒,冷冷道:“要学你自己去!我是不会去的!”
她转身就要走。
敖天干脆利落,噗通又给铁若男跪下了!
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媳妇儿啊,你总说自己夫为妻纲,怎么这关键时刻,你又要掉链子?我若是不掌握这功法,迟早被父皇给杀了。你还是亲手宰了我吧。也给我个痛快。”
面对癞皮狗般满地打滚的夫君,铁若男万般无奈···
又心中暗恨。
这人,真是鬼迷心窍了!
为了投机取巧,偷学功法,连自己如花似玉未婚妻都要送给那叶小贼去····
别人都是怕老婆偷人,你却总要将我推到叶玄怀里?
你这是什么心态?
铁若男被逼的走投无路,冷冷道:“你今晚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真的!”
敖天立即站起来,两眼放光。
“可···可这样,若是我,因为获取这功法,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也不怪我?”
铁若男美眸含泪道:“我若是不干净了呢?”
“啊?不干净?”
敖天也不是傻子,终于听懂了一丝端倪,眉头大皱:“你的意思,是这小贼能让我母后妹子功力飞升的功法,是···双休功法?”
“对!”
铁若男松了口气,这傻子终于明白了一点内幕,应该不会让自己再去找叶玄投怀送抱了吧?
这世界上,凡是正常的男人,谁会牺牲掉没过门的娇妻?舍得让自己老婆去火坑?
谁知··
敖天只是沉吟了片刻,居然一咬牙:“媳妇儿,都说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舍不得媳妇,抓不住流/氓!你,就为我牺牲了这一次吧!我将来绝不怪你!只会感激涕零!”
“什么?”
正直善良的铁若男,如五雷轰顶,瞬间呆滞麻木。
两行清泪,从她眼角徐徐流淌而出。
悲哀莫大于心死。
她从未想过,嘴里口口声声说爱她胜过一切的男人,居然在明知道小贼的“秘籍”,需要牺牲掉她清白之躯的情况下,还要将她推入叶玄怀中?
这到底是什么男人?
“你,你算什么男人?”
铁若男粉拳攥紧,美眸含泪道:“我可是你未婚妻!没过门的妻子啊。你怎么能为了功力飞升,将我推给叶玄?他,他是个···大坏蛋啊!”
“我知道···”
敖天眼神之中,闪过一丝阴鸷、怨毒之色,可见他绝非心胸宽广,心甘情愿,沉声道:“你以为我不是正常男人?你以为我不恨叶玄吗?可我现在朝不保夕,急于提升实力,能有什么其他好办法?”
铁若男颤声道:“我们,我们走吧。如果你真的被那龙妖威胁性命,危在旦夕,我们夫妇远走高飞不好吗?何必要走这条绝路?将我推到小贼床上?”
敖天焦躁不耐烦一挥手道:“我乃是堂堂龙族太子,岂能说走就走?我将来是要继承东海龙族偌大的家业,成为龙帝的男人!我若走了,那龙妖岂不正中下怀,将我太子之位废黜,再下令追杀我?我才不走!”
铁若男失望至极,泪水直流。
这男人,口口声声说自己危险,但却不肯离开。
他明明只是恋占权位,利欲熏心!
他明明在利用自己,让自己当工具棋子!
他心中半点没有将自己当做太子妃,更毫无爱慕怜惜之心。
铁若男瞬间心灰意冷,心死如灰。
“若男,求你···”
“好!”
铁若男面色冷漠,终于点头答应下来,她简直是芳心破碎,只想毁灭自己,冷冷点头道:“我答应你,帮你取回叶玄的秘籍。但!”
她冷漠道:“从此之后,我与你也再无半点瓜葛!你听懂了吗?”
“啊?这?”
敖天迟疑了。
他终于体悟到,他的决定彻底伤害了铁若男,铁若男在用这最后的方式向他抗议。
敖天有一丝后悔。
为了那叶玄的突破秘籍,自己牺牲掉这忠贞不二的未婚妻,是否划算?
但。
天生翱翔的龙母,散发出化神中品的强大威能,那是毁天灭地,足以抗衡一切的超级强者威力啊。
突破瓶颈、蜕皮化身成五爪金龙!
光是寿元,便可延长一倍!达到两万年道龄以上!
更可多出万年道龄,有希望窥见化神巅峰,乃至炼虚期大道!
这结果,实在太诱/人了。
敖天简直无法抵抗这金光大道仙途。
他只是略一沉吟,便重重点头道:“好!”
敖天的盘算很精明——若铁若男取不来,还是清白女儿身,那也无伤大雅。若她真的成功取来了,必然名节受损,就算是自己也不可能再要她做太子妃,那这样别人用过的残花败柳,自己又何必要留在身边呢?
自己得到好处,再踹了人家,显得自己过河拆桥,如今是她自己提出要和离,岂不正中下怀?
他一脸虚情假意道:“若男,你莫要这样,我不会嫌弃你的。”
“滚!”
铁若男再也按捺不住,失望至极,怒喝一声走了。
铁若男眼泪禁不住流淌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