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祁一手对战圣主,一手轰到独孤云身上,如九天莅临的神祇,大杀四方,铺天盖地,神猛无边!
“这小子了不得,一人竟能镇压我等!”
圣主们心惊,这天子实在太了不起了,竟然在千圣崖的法则下做到这一步,压的他们还不了手!
“我不服!”
独孤云大叫,他在一百年前,是备受瞩目的绝顶天才,连绝巅圣主都要为他让步,今天怎么可能败在一个小辈身上。
“你不服我就打到你服!”
独孤云三番五次挑衅秦祁,秦祁对他的忍耐早已经到了极限,送他上西天!
“天子想杀孤独云?”
圣主们惊悚,那可是举世无敌的孤独云啊,还未到圣主就能让他们忌惮。
这等人物,无论放在哪都称得上恐怖无边,如今在一个境界更低的晚辈里,却成了挨宰对象?
“就是这个时候!”
在秦祁与圣主还有独孤云大战的时候,空山新语两位圣主冲出,直接向天魂草抓去。
“该死的,还有人,想抢我天魂草,门都没有!”
圣主们很急躁,拼了命想去阻拦,但秦祁太强了,他一只手打出无尽魔力,另一手像绝世利剑,打的这批圣主不停喋血。
“若是在外界,我等一只手就能阻拦你,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小辈,也敢阻拦我等!”
有圣主大怒,绝不容许天魂草被夺。
孤独云更是发出一声长啸,他沉睡一百年,急需天魂草养魂,这关乎到他能否进入圣主的根基,绝不容他人染指。
“一大群老货,有我在,你们争的了吗?”
秦祁大喝,他爆发神威,全身形成一轮金色太阳,熊熊燃烧起来,万丈金光淹没天地。
十几位圣主被镇压,独孤云竭力反抗,可他旁边却还有那位蓝拳少年,袭杀而来,让他无心他顾。
“联合起来,不能让天魂草被夺!”
独孤云眼都红了,他发誓要大杀四方,拿秦祁的血祭他现在的耻辱。
“在给我几个月时间,我能把你打到满地找牙,就凭你也想杀我,下辈子在做春秋大梦吧!”
秦祁何其不屑,他单臂打出,爆发千万神威,无尽的光羽化作神剑,斩灭一切。
“这家伙成气候了,敢算计我等,一定要斩了他!”
天魂草被夺,十几位圣主滔天大怒,他们不顾一切,向秦祁打来。
“压!”
秦祁挥动双手,爆发无尽神力,就连千圣崖也发出滔天巨响,像一位志高无上的战神降临,镇压一切。
“太猛了,我从没见过如此无敌的少年郎!”
纵使是空山新语也不得不感慨,秦祁的强大,远超他们的想象,一人镇压十几位圣主和独孤云,做到了没人敢做之事。
“你们拿到了天魂草先走,我回神城找你们。”
秦祁留下一句话,而后爆发出更强力量,天穹像被压塌了,他一人之力,震慑了十几位圣主!
“孽畜,将东西归还回来!”
十几位圣主眼都红了,他们大张旗鼓,为天魂草而来,如今看着天魂草眼睁睁被夺,何其不甘!
但他们在怎么不甘也没用,秦立身在他们前面,如同一座大岳,让他们高不可攀。
“挡我者死!”
看着天魂草被夺,独孤云不顾一切,长剑挥出,剑身上的雾气翻滚,凝聚成一尊异兽。
它形体似麒麟,然而却生有九个巨大的蛇头,看起来格外的狰狞。
“兽祖!”
看到那具异兽,蓝拳少年眼都红了,他向独孤云杀来,独孤云挥剑,那只异兽顿时咆哮起来,带起十万里雷电,向秦祁杀来。
“今天我在这,你们谁也别想拿走天魂草。”
面对那只体似麒麟,长有九个蛇头的异兽,秦祁一拳打出。
圣洁的光辉刺破了黑雾,在秦祁的铁拳之下,纵使是那只异兽也很难吃消,直接被打爆了一个头颅。
“麟蛇兽也被镇压了,没人能抵挡千圣崖法则!”
独孤云心沉到了谷底,他在外界有滔天法力,但他不得不承认,是要到了千圣崖,十个他百个他都不一定是秦祁对手。
“天魂草被夺,我等与你,不同戴天!”
圣主们肺都气炸了,一个小辈,如此对他们,完全不降他们的圣威放在眼里。
“你与我们一同走。”
柳妙伊担心秦祁,秦祁却摇了摇头,他要在这里拖住那些圣主,不然他们一起走了,圣主会在外面伏击他们,那更加危险。
“走吧,这小子为了你不顾一切,这份心意,我们一定会以身相许,妙伊,你现在就与他定亲。”
听到黄凤的话,还在与圣主、独孤云大战的秦祁脚底一滑,差点被独孤云偷袭。
“我说大姐,这种时候你就不要添乱了好不好,很危险。”
秦祁很无语,都什么时候了,还想拉他入坑。
可罕见的是,柳妙伊这次却没意见,认真的看着秦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拿了天魂草,你们一个也走不了!”
有圣主想趁秦祁不注意过来偷袭,秦祁抽出大手,化身万道光彩,直接将对方抽飞。
“这群老货都想拿天魂草,你们在这只会刺激他们,先走,我随后来找你们!”
秦祁并不怕这些圣主,在千圣崖,他们是无敌的,一定会把这些人赶走。
“走!”
空山新语两位圣主也知道他们在秦祁身边只能是累赘,没有办法,只能带风月庵的人撤离。
等风月庵的人一走,那些圣主恨秦祁恨的切齿,将失去天魂草的仇怨全朝秦祁发了出来。
独孤云更是,手持玄铁大剑,不顾一切向秦祁劈杀而去。
可就在这时候,整座千圣崖抖动起来,天摇地动,连苍穹都笼罩在阴暗的色彩里。
“什么情况,末日要降临了吗?”
诸多圣主大惊,他们突然感觉到恐怖,像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要出世般,吞噬人心。
“在山下,山底里,有东西走出来了?”
千圣崖底,那是女尸“罪”所在的场所,如今映照到这种恐怖的场景,难不成是她要走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