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位替子,都是圣派无与伦比的存在,因为某些原因无法突破融丹,但自身实力无需质疑,所爆发出来的战力绝不比同阶圣子低多少。
胖道士用秦祁身份故意去羞辱这些人,会给秦祁带来很大的麻烦,更不要讲摸遍女弟子肥臀,绝对能成为四大圣派公敌!
“咳咳,秦小子,别那么激动,替子没那么好对付,这胖子周围布满了禁制,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都能感觉到,他故意这么说,激你现身。”
乌鸦哥开口,摸肥臀什么的,它也想看……
“这胖子心眼子贼多,万事小心为妙。”
就连王南也开口,他们上次敲过胖道士闷棍,让他变的非常谨慎,小不忍则乱大谋。
“先让这胖子跳一会,他有仙兵,现在确实不宜主动出现。”
尽管死胖子败坏了秦祁名声,秦祁也没立马动手,他得找准机会,一把让这胖子回到解放前。
“无趣,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秦某人再次去也!”
胖子还真把自己当成了秦祁,私底下也自称秦某,他一步踏上,又扯着嗓子大喊。
“缺德道人呢,给你爷爷出来,爷我正气凛然,万敌莫侵,以身做证,胖道人真实道号玄真,悬壶济世,慈悲为怀,绝对是天大的好人,若有一句虚言,天打五雷轰,这辈子没儿子。”
胖道士果然够狠,用秦祁的身份发毒誓,喊了半天,秦祁没出现,反倒把一位灵虚替子喊出来。
“秦祁,你打劫四大圣派,公然站队那位缺德胖道士,不觉得太过了吗?”
这位灵虚圣子支身杀来,他位于凝丹巅峰,一身修为登峰造极,给人一种极大的压迫感,似乎连融丹境都不是他对手。
“是安慈师兄,想不到他来了。”
王南很吃惊。
安慈,绝对是灵虚门一代高手,曾与灵虚圣子大战三百回合不分胜负,当时不少长老看好安慈能成为圣子,结果对方卡在了凝丹境,落后于人。
但对这位安慈,没有任何人敢小瞧,尤其是近期,他即将突破融丹,到时候绝对能成为灵虚门一颗闪亮新星,后来居上,追上圣子也有可能!
“一位即将突破融丹的替子,被灵虚长老强行压制,来了道祖洞府?”
秦祁观察细致,这个安慈,绝对有圣子风采,是洞府最顶尖的存在,没有人敢忽视。
胖道士一身正气:“什么胖不胖,那位叫玄真道长是壮,且威震天下,你敢不敬,秦爷爷先干你!”
“同流合污,甘做黑泥,先镇压你三十年!”
安慈非常强势,他一出手,便是灵虚门一门绝学——百念花开!
数百花瓣飞舞,安慈宛如从天而降的战神,片片晶莹中杀到胖道士面前,手中无暇,神力无限,宛若大道轰鸣,打出数十道神光,轰到胖道士身上。
“来的好!”
胖道士大喝一声,身上也爆发出五色神芒,有如一颗巨大的五色神石,与安慈对上一掌,花瓣与五色神光杀到一起,不落半点下风。
“玄真道人为人慈悲,你们这群狼心狗肺的家伙竟敢如此污蔑,是该让你们付出代价,为我玄真道人代言!”
一掌对后,胖道士杀气腾腾,手中突然出现一把黑色的法杖,横扫之下,天摇地动,一股恐怖的啸动席卷十方。
“这是什么武器?感觉有仙兵气息?”
胖道士那把黑色的法杖一出,天地都失色了,让在暗中的弟子大吃一惊,究竟是什么样的武器,竟有此等之威?
“你这是?”
最震撼的非安慈莫属,这黑色法杖上的气息太独特了,乌光一扫,任何东西都会黯然,难不成真是一把仙兵?
“送你见阎王的宝贝。”
胖道士准备充分,仙杖一扫,安慈连反应的余地都没有,这位曾与圣子争霸的灵虚替子,一招落败,直接化为了尘埃。
仙兵恐怖,不留任何情面!
“一…一招杀了那位安慈,这狗日的秦祁,手里拿的莫非是洞府内的仙兵不成?”
周围在暗中观察的人都震惊了,那可是安慈啊,曾与灵虚圣子大战三百回合不落下风的绝世高手,如今都快要突破到融丹境了,就被那位秦祁一扫,化为了尘埃?
恐怖如斯!
“还有谁想对付秦某,或说玄真道人坏话,你们都可战出来,秦爷爷今日就与你们好好说道,看谁才缺德!”
胖道士用秦祁的身份杀出了无上威名,他手持乌黑仙杖,仿若天生谪仙,没有人敢与他对视,甚至就连仰望,也要承受莫大威严!
“秦祁,你连灵虚替子都敢杀,就不怕与天下为敌吗?”
有人质问,他上次还只是偷袭了一位离火替子,虽然把内裤都扒了,但这回呢?众目睽睽下直接杀人,嚣张的不像话。
“一位替子算什么,谁敢再喊那位满腔正义、慈悲为怀的玄真道人缺德道士,我秦祁便与天下为敌,杀出个朗朗乾坤!”
胖道士用秦祁身份熟练无比,不惜冒天下大讳也要为自己正名。
“这死胖子太缺德了,知道我们从峡谷逃出来后肆无忌惮,不断把事做大,用秦小子给他背锅!”
胖道士损人利己,秦祁敢肯定,这次之后,他在南赡部洲彻底出名了,所有人都会把胖道士杀替子的罪名安到他身上,简直一战成名。
“我真恨不得把这胖子挂挂在城门上,向天下昭告,他污蔑我名声。”
像秦祁这么不在乎自己名声的人都把脸气黑了,可想胖道士这事做的有多缺德。
不过秦祁也看出来了,胖道士那半把仙兵时刻处于激活状态,估计在防着他们呢,只要他们敢冒出,绝对遭殃。
“难不成那小子当了缩头乌龟?”
秦祁继续忍耐,胖道士见他叫嚣了半天也没人冒出来,用仙杖打翻一大群弟子,扬长而去。
一连过了三天,秦祁一直跟在胖道士后面,那位缺德道人至此销声匿迹,让很多圣派弟子怀疑,他是不是真怕了那位“秦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