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遥远而神秘的东南亚缅北地区,一片烟雨蒙蒙的热带雨林宛如绿色的海洋,茂密的树叶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遮挡住了那火辣而炽热的太阳。
一辆破旧不堪的面包车在泥泞崎岖的道路上疾驰而过,车轮溅起一片片水花,仿佛要冲破这片雨林的束缚。
终于,面包车抵达了一个小型园区的中央。这里四周环绕着郁郁葱葱的树木,显得格外宁静与祥和。
车停稳后,车门打开,几名男子小心翼翼地将躺在担架上的黄嘉硐抬了下来。他紧闭双眼,脸色苍白如纸,身上还带着一些伤口和血迹。
众人脚步匆匆,迅速将黄嘉硐送入了位于园区内的医务室。医务室虽然简陋,但基本的医疗设备一应俱全。
医生们立刻展开紧急救治,检查伤势、处理伤口、输液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熟练而专业。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黄嘉硐依旧处于昏迷状态。
医生简单查看以后,说道:“没有生命危险,稍微休息和做点治疗就会醒来”。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黄嘉硐幽幽地醒来,睁眼看不到了白色的床单和正在输液的吊瓶,一盏日光灯发出惨白的光,很多小蚊子围绕着电灯疯狂地旋转!
这是一个铁皮子房间,门口背对着站着两人,身上都背着ak步枪,黄嘉硐试着用了用力,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绳子固定在了床上!
“我要上厕所”黄嘉硐对着背对的两人喊道。
那两人回头看了一眼黄嘉硐,然后一人离开了,过了一会一位护士模样的女子,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接便器,护士走到黄嘉硐身边。
此女戴着口罩,一双眼睛有着长长的睫毛,皮肤白皙细嫩,一头青丝扎在白色帽子里,调皮地逃出了几丝卡在耳朵上!
虽然看不到全面,但是就眼睛而言的确漂亮,尤其是穿着护士服的身材,硬是凹凸有致,阿娜多姿!
护士面无表情,她接便器给黄嘉硐接好!
黄嘉硐被这一套行云流水的操作,弄得有些尿不出来!
“赶紧”护士催促说道。
“你转身,看着我尿不出来”
护士白了一眼黄嘉硐转过了身体!黄嘉硐也的确很胀,舒服地尿了一大瓶。
护士转身拿走了接便器出了房间,消失在大门口。
“怎么样了?”
“醒了,看样子精神不错”
“那就好,给我看好了,过几天配对”
黄嘉硐每日都有人准时给他送来丰盛的饭菜,生活待遇相当优渥。不禁让人好奇,难道真像传言所说,他就是那头被精心饲养的“猪”吗?
没错,事实正是如此,他确实是被赛清当作宝贝一样圈养起来的待宰小猪崽儿。因为赛清已经与某位买家取得联系,并着手安排对黄嘉硐肾脏的匹配工作。
只要配对成功,赛清就能轻而易举地获得整整一百万的酬劳!正因如此,对赛清而言,黄嘉硐绝对是不可多得的摇钱树,必须小心翼翼、无微不至地照顾好他才行。
数日后,黄嘉硐被人强行架上一辆面包车,车辆飞速驶向海边,随后登上一艘船只,径直开往公海方向。
在遥远的公海上,一艘外观颇为奢华的游艇正静静地停泊着,似乎在等待什么重要人物的到来。
此刻的黄嘉硐已被注射了大量的镇静剂,陷入深深的昏迷状态之中!
当抵达目的地后,黄嘉硐很快就被转移到这艘游艇之上。
令人惊讶的是,这里配备了全球最为顶尖和先进的医疗设施及专业团队。上船之后,立刻有专属医生对黄嘉硐展开全面细致的身体检查!
等待了20小时。
“塞清先生,抱歉你的宝贝,暂时不能配对,等待下一个”医生告诉赛清。
塞清面露疑色,问道:“你们确定没有弄错?”
“确定,不过你的猪仔质量非常高,不止是肾,他的其他宝贝都是非常健康,赛清你发财了”医生挑了挑眉毛笑着说道。
经过医生这么一说,赛清整个人精神了许多,他不怕找不了下家,医生说了这个猪仔全身是宝。
塞清心想送回去,要好好圈养起来。
几人将黄嘉硐抬着再次离开了游艇,回到了渔船,然后原路返回了园区。
这次黄家栋没有被送到医务室,而是被关在了一处地牢里。
地牢里只有一个透光通风的小窗口,每日送饭的人会从楼梯上走下来。
黄嘉硐在这里的手脚还是被绳子捆绑着,吃饭的时候会被解开,两个壮汉会手持ak看着他吃饭,如果黄嘉硐要上厕所可以在旁边的一个小蹲位解决。
可怜的黄嘉硐,被一来二去的命运折磨着。
他是否已经对这些所有的危险和折磨已经麻木。
他坚定的眼神盯着微弱的窗口,是否通过黑暗看穿虚妄!“一切相皆为虚妄”这是他读经时记住的一句话!
他知道现在必须冷静下来,寻求解决的办法,毕竟沙漠监狱如此恶劣的环境黄嘉硐都挺过来了,相信眼前的困难也同样可以解决!
黄嘉硐不慌张,也不急躁!面对现在的处境,他异常的冷静。
在没有人的时候,他会盘坐在地牢里,刻意地练习着他的灵魂超脱,因为这种感觉经历了好几次,现在对这种感觉越来越熟练,因此在他独自一人刻意练习的时候,这种灵魂超离的感觉是否若有若无地出现。
他试着超离地牢看看外边的情况!
这时是夜晚,在园区里除了昏暗的灯光和流动巡逻的壮汉,园区一片宁静。
黄嘉硐的意识随着不断的深入,意识探索到了在园区的东南边的一间房子了,有两个人正在抽着烟,偶尔会将头碰在一起,神秘地聊着什么秘密!
“他太能吃,这么多次,兄弟们出生入死的一起做业务,你看结果他才分为我们多少,t的还不如分给他养的一个婊子多”
“北哥,说实话,兄弟们早有意见了!没有想到你也是这么认为”
“你以为我是他亲兄弟就会不同吗?比你们还不如”
“记得那次吗?我说给兄弟们多分点,结果你知道,你看我这个手指头就被他给宰了”塞北狠狠地说道,目露凶光!
说话这人正是塞清的同父异母亲兄弟,塞北。
“那怎么办?”
塞北眼神盯着黑夜,时而凶光暴露,时而神情幽怨
然后他向左右警觉地看了看说道:“兄弟,你们是否认我,如果你们认我,我就&34;然后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夜,很黑!
园区灯光无比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