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一间四面森严的小房间里,只有一盏强力聚光灯直射在一位年轻人的脸上。
此时,坐在审讯椅上的一位皮肤古铜色的年轻人,眼睛紧闭,貌似还没有睡醒,他的嘴角还流着口水。
旁边负责看守的警察,将旁边一瓶喝了一半的矿泉水倒在了年轻人的头上。年轻人迷惑地睁开眼睛。
“姓名”?
坐在审讯室写字桌后边的警察,低沉着声音再次发问。
“黄嘉硐”,年轻人迷惑地回答道。
“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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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警官再次问道。
“不是!”“你们是谁?”,黄嘉硐本能地反问道。同时,他挣扎一下,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脚镣手铐铐死,动弹不得!看他表情,他完全是处于绝对懵逼又紧张的状态。
“我们是黄岭市公安局”;
“请继续回答我们的问题”,审讯警官继续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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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为什么在这里”
“这是什么情况”,黄嘉硐挣扎着愤怒地说道。
“你装,你继续装,我们见过的人多了,比你会装得多一千倍,一万倍”,审讯警官轻蔑地笑道。
此时,黄嘉硐彻底清醒了。
黄嘉硐这才回想起来,自己从索马里维和部队转业回国,这才刚回来,才入驻酒店。
但是,因为这几年一直和索马里海盗和各种叛军周旋作战,一直处于紧张的环境中,回到国内好不容易轻松了。
回到黄岭市住了酒店,倒头就睡!一方面是时差的问题,另外一方面是紧张的环境终于没有了,放松地躺在酒店酥松的大床,就无休止地睡着了。
“今天几号”,黄嘉硐突然疑惑地问道。
“你别瞎扯,不要回到与案件无关的问题”,审讯警官再次说道。
“你告诉我今天几号怎么了,我要回答问题这个不可以问吗?”,黄嘉硐非常生气地问道。
“4月17日”,旁边一个警官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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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7日?”黄嘉硐非常迷惑地反问道。
“难道我,我睡了三天三夜?“黄嘉硐迷惑地自问自答。
是的,他从进入酒店到现在的时间的确过去了72小时。
3天时间,72小时,可以发生很多的事。但是黄嘉硐完全不知道这一切,而且还在梦中做了一个完美的春梦!
梦到了什么……
此时,黄嘉硐终于醒悟过来,这三天一定发生了什么事,现在在这里,一看眼前的情景。
他的正前方是一盏非常强光的聚光灯照射在他的脸上,让他的眼睛都睁不开,灯光照射眼睛非常不舒服,哪怕是闭着眼睛也感觉到灯光透过眼皮照射在眼球上。
黄嘉硐偏了偏脖子,让眼睛视线与灯光错开一点角度,然后此时他再看到,灯光的后边有一张桌子,后边坐着两个黑漆漆的人影,都穿着警察制服。
但是因为灯光的反照根本看不清人的脸,而自己的旁边还站着一位警察,似乎是正在防备着自己。
在这个黑漆漆的小房间内,自己坐在一张被封闭了扶手的椅子上!
“td,这不是犯罪审讯吗?我这是怎么了,梦游杀人了还是偷人了“,黄嘉硐紧张地想到。
对于审讯这种场景,对于黄嘉硐来说他熟悉不过,在非洲维和时长期接触这玩意,在那边这个场景之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问题是我怎么在这里!难道我真的梦游杀人了?
可能吗?
不是不可能?梦游杀人的案件又不是没有过!
问题是,自己这样维和特战部队的军人怎么可能有这种事。所以在一分钟内,黄嘉硐否定了自己梦游杀人的可能!
但,现在的情况显然自己是被控制,没有其他任何办法,只有问问目前的情况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装完了吗?姓名?”,审讯警官再次问道。
“黄嘉硐”,黄嘉硐答道。
“年龄?”
“24周岁”。
“籍贯?”
“黄岭省黄岭市”
“职业?”
“非洲索马里维和部队五级士官,目前转业未上岗”
两人互问互答。
黄嘉硐这次转业回来,通过自己表哥戴中顺的人脉操作,不出意外应该是在市教育局做个闲职。
黄嘉硐的表哥是市教育局副局长,听说二婚老婆还是某高级中学的校长,还是什么职位。
但是,眼前这事
会不会被弄死在这审讯室都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