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进去?天不早了,外面不冷吗?那你就跟我进去吧,反正我也没带别人。”
柏丝摇晃着手中请柬,保安心里也是一震,本以为苏子山是想混进会场的小混混,没想到人家连拥有请柬的人都认识,而且看两人的关系好像还不一般。
苏子山想了想,自己在外面站着的确有点傻,反正也是要进去的,跟谁进都一样。
两人刚要入场,苏子山就听到身后一阵很不愉快的声音。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靠你这癞蛤蟆。怎么这就忍不住拿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出来炫耀了?”
苏子山回过头来,说话的自然是白泽。
柏丝闻言,心里颇为不快地转过身去。苏子山是癞蛤蟆,这不是也在骂自己么。
柏丝紧皱眉头,不禁问道:“你什么意思?”
“呵,没想到你这癞蛤蟆身旁的小美女倒是不少,也真应了那句话,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白泽正搂着一个靓丽的女生,满脸yín • sè地上下打量着柏丝,不禁觉得口干舌燥的。
苏子山看清白泽身旁女子,确定不是何悦后,这才松了口气,现在他最没办法面对的两个人,一是安平向梦,这第二便是何悦。
对她们两个人,苏子山都有过感情,但同时她们又在他最薄弱的地方,伤害过他,这伤痛只能用时间来冲刷。
不过想想也是,盛天媒娱的前身,就是何朝海的何氏娱乐,虽然以何朝海的家底,肯定能收到请柬,但无论是何朝海还是何悦,肯定不会有人愿意过来。
白泽身旁的女生,也细细打量着柏丝和苏子山,不禁自惭形秽起来。柏丝和苏子山,无论怎么看,也都比自己两人要强上许多。
尤其是柏丝,跟人家一比,自己就如同丑小鸭一般。
不过,她本就不是那种乖乖女,凭借自己的长相,谁给自己钱花她就跟着谁。这种差距并不能至于,让她感到有挫败感。
想到这儿,靓丽女生一个媚眼瞥向苏子山,娇滴滴地问道身旁的男人:“白少,你是不是对人家女伴有想法呀?”
“嗯哼……”白泽咧着嘴淫笑。
游走在花丛中这么长时间,他还没有品尝过柏丝这么漂亮的女人呢。
“讨厌,也不考虑考虑人家的感受……”靓丽女生贴在白泽身上一阵蠕动。
柏丝看着不禁汗颜,同样是女人,她很是不能理解靓丽女生的作为,一个人怎么会堕落到这种程度?
不惜出卖尊严讨好别的男人,甚至男人对别的女人有意思也丝毫不在意。
“怎么?你有办法?”白泽舔了舔嘴唇,好奇地看着身旁女生。
靓丽女生疯狂地笑着说:“当然,不过那得看白少,对人家好不好了!”
“当然想!”白泽兴奋的说道:“你的意思,是你要帮我?”
“别看柏丝这种人,社会阅历比我深,但某些方面,我可是能吊打她几条街的!”
“好!”白泽狂笑两声,猛地在靓丽女生脸上亲了一口:“只要你能帮我得到苏子山身边那几个女的,白家少奶奶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当然,白泽只是说说而已。就算是白家有所衰落,也不会看得上这种女人的。
苏子山走进议会厅,着实被里面华丽的装潢所震惊,深深的文化底蕴,不是一朝一夕间能够培养出来的。
不单单是环境的繁华,来来往往的客人,也是光鲜亮丽,各式各样名贵的衣物、装饰,让苏子山有些眼花缭乱。
“我靠!这不是柏丝吗?真漂亮啊!”
“天啊!可羡慕死了,人家平时是怎么保养的?二十五六岁,看起来跟十七八差不多。”
“不对!你们看旁边那服务员,怎么拉着她的手!”
“真的,完了完了,女神被玷污了!”
不少人都开始纷纷议论起来,也有人注意到柏丝身旁的苏子山,更是好奇两人的关系。
苏子山也是一脸的尴尬,没想到自己刻意挑选的礼服,竟然跟里面的服务生撞衫了。
“这位服务员,请问你还有什么事情吗?没有的话请你离开,我会带领柏丝小姐参加宴会的,毕竟你的身份,会让柏丝小姐蒙羞的。”
一个仰慕柏丝许久的男士,走上前来,非常标准地鞠了一躬后,伸手要拉起柏丝的玉手。
惹得旁边不少年轻人,羡慕得不得了,只恨自己没把握住机会,才让别人捷足先登了。
柏丝朱唇轻启:“这位先生不好意思,我不方便跟你一起。”
“什么意思?是柏丝小姐嫌我不够好?”那男人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
柏丝没在理他,拉着苏子山的手,从人群中脱离。留下那男人,受尽旁人的白眼,原本羡慕的眼神,变成了满满的嘲讽。
在众人的讥笑下,那男人狠狠地握紧拳头,恨不得把苏子山的脑袋打碎。
柏丝走到角落处,也忍不住笑了出来:“苏子山,你怎么想的,为什么穿这种衣服出来?”
“你还笑!”苏子山若有气愤地摘掉胸前地领带:“还不是你太显眼了?”
柏丝笑的更开心,没想到平日里,那么严谨的苏子山,也有今天。
“我说吧!他能来这种的地方,要么是保安,要么是服务生。不过这小子运气好,能为柏丝小姐服务。”
餐桌旁,刘超端着一杯红酒,稍稍品了一口,不屑地朝着苏子山讽刺道:“我说,要不要来一杯,这种好酒,你这辈子都不一定有机会尝到。”
苏子山不禁回头看着刘超,郑佳佳则是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挨个品尝桌子上的蛋糕,里面的服务员,碍于刘超的面子,也不好说什么。
“我们很熟吗?用得着你在这儿,说三道四吗?”苏子山皱起眉头,本想让张思敏自己解决他们的事情,没想到这刘超蹬鼻子上脸。
苏子山刚才,就被那群男人搞得心烦,现在刘超又来烦他。
他就算脾气再好,也忍不了一而再的挑衅。
“哦?”刘超饶有兴趣地看着苏子山,在他心里,苏子山不过是一个手里有个几百万的拆二代,跟他这种富二代,完全没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