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上面一条条的暧昧短信,钱小湾有些傻眼。
这是自己那好闺蜜发出来的短信么?
不论是看了多少遍,他都觉得有些不敢置信自己的好朋友多么谦逊温和的一个人怎么能发出这样的短信,还是和一个不熟悉的人说这样的话,这样大胆的事情,真的是他能做出来的吗?
钱小湾连连摇头道:“不不不,这是假的吧,这怎么可能是阿越说出来的话,一定是骗人的,这一定都是你伪造的。”
陈风收回手机,冷漠的看了一眼钱小湾道:“伪造这些东西对我有什么好处?我何必要浪费时间在这种事情上。”
这话说的钱小湾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不过思索片刻之后还是选择相信自己的朋友。
“不,阿越不是这样的人,我和他这么多年好朋友,我了解他,他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一定是你不想给阿越的父亲治病,是因为他们没有钱,所以才这么做的,你想通过污蔑阿越,不给他父亲治病,是不是!”
陈风冷漠的看了一眼钱小湾道:“你还真的是特别的相信他呀。”
“本来就是这样。”
陈风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我真是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不过你既然愿意相信他,那便是你的事情,我也无可奈何,不过这件事情确实是真的,我没有必要污蔑他,我实在受不了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给我发这种消息,所以就拉黑了他。你就算是为他辩解的再多,这也是事实。
当然如果是你继续雇用我的话,我依旧会为他的父亲治疗,但是我希望到时候你要在场,毕竟在那张保证免责的单子上有你的签字。”
钱小湾张了张嘴开口道:“那这是不是撞日不如你,今天就和我一起去看看阿越的父亲吧!我一会儿就下班了,时间刚刚好,你再多等我一会儿怎么样?”
陈风挑了挑眉,看了一眼还在等他的赵工头等人。
“行吧。我和你走一趟。”
说着就要往赵工头等人身边走,钱小湾立马上前拉住她道:“你要干什么去啊,不是说要和我一起去。看阿越的父亲么?”
陈风微微蹙眉,将手抽了出来道:“我是说过想和你一起去狗,还有事情,那些人还等着我呢,你看不见吗?”
钱小湾张了张嘴,略微有些尴尬的看着陈风道:“抱歉,那你去吧!”
陈风走到赵工头他们那里道:“你们先回去吧,我还有个病人要去看,等一会儿再回去。”
众人听了陈风的话自然应声离开,林寡妇虽然好奇钱小湾,但也什么都没有问,和赵工头等人离开了。
钱小湾很快就回到医院,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和陈风一起前往阿越家里。
“阿越我们来了!”
人还没到,声音先到,钱小湾大大咧咧的走进愿意,阿越急急忙忙的出来迎接。
“你们来了,快请进吧!”
虽然她现在钱小湾身边,但那眼神依旧忍不住往陈风身上看去,那眼神带着几分羞涩和热烈,看的陈风很不舒服,只能当做没有看到。
走进屋子里面,陈风一眼就看到了阿越的父亲,脸色和上一次比较,似乎没有什么起色。
不过陈风也没敢轻易下定论,准备在把脉仔细的看一看。
阿越饿父亲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陈风道:“陈大夫,阿越还和我说联系不上你了,我还以为你不会在来了呢?”
话虽然没有什么特别但是语气有一点阴阳怪气的感觉。
“这才多长时间,你再吃一段时间药也是可以的,没必要看得这么勤快。”
“只要吃了根本就没有什么效果,我感觉效果一点都不好,该难受还是难受,该疼还是疼。”
这话颇有几分的抱怨,陈风连忙道:“你要是想要好的彻底的话,那是不可能的,我之前就和你说过了,你现在的情况要想好的彻底,就要吃很久的药,还要换肾。想要吃一小段时间,就要追求各种效果,那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除非是世界上真的有什么仙法,能活死人肉白骨让人的身体返老还童焕发生机,不然就是天方夜谭,或者全都是骗子,没有什么治疗,是一下子就能好的。”
阿越的父亲带着几分的不耐烦道:“那我还要经常套现,还要经常吃药,都难受死了。就不能给我看一下不用透析的药吗?”
对于他的这个脾气,陈风倒是不怎么生气,对于病人来说,病痛的折磨会让他们的脾气暴躁,尤其是像他这样肾脏有问题,已经影响到了肝脏,那脾气更是暴躁不定,自己当然是不能和病人计较,他一就是好言好语地说着。
“不用透析是不可能的。这个药效来得不是特别的快快你身子也受不了。我也是感觉你身体的难受情况定的,如果是我给你下药重了,那你还有命活吗?就连透析都挽救不了你,你要是不透析的话,你的身上更是维持不住了。”
阿越饿父亲还要发脾气,阿越连忙道:“爸,你就听医生的吧,人家说什么也都是为了你身体着想,不会有错的。”
“你给我闭嘴,你向着他一个外人干什么,本来我就难受的不行,你怎么还捣乱呢,上一边去!”
阿越被训斥的有些脸红,委屈的看了一眼陈风,不敢再说什么。
“我给你把脉看一看吧!”
阿越的父亲虽然一脸的不耐烦,但还是伸出手道:“行了,你看看吧,赶紧的我告诉你,你上次开的药膏一点效果都没有,你要是再这样的话,我可是要让你退钱了。一点效果没有不说,还给我吃的那么难受,开的什么破药啊!”
陈风也不反驳,只是淡定的替他把脉。
一把到脉,陈风就微微蹙眉,脸色有几分的不好。
自己开的药量不应该会是这样的效果呀,应该会比现在的情况好上一些才对,这怎么现在好像差很大,效果特别的不明显,脾肾亏虚依旧很严重,就仿佛最近的药在他身上就好像一杯水倒进泳池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