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凡借口去首都找大华国商人朋友筹款,离开了库尔盖家。
此行的目的地,是kb总部。
处于大荒原深处。
此处在前朝,是流放犯人的地方。
好多著名的历史人物,都曾在这里被流放。
不过,皇帝对他们还算网开一面,只流放不杀害,后来这些人中有些人就返回了原地,反把皇帝给杀了。
张凡扮作游客,开着米拉提供的汽车,经过两天疾驰,到达一个叫做契姆的城市。
这里的居民不多,大多从事伐木和采矿行业。
街上冷冷清清,没有什么人气。
张凡找到了一家小旅馆,以拍客的名义住了下来。
旅馆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人,和老板娘在这里开的是夫妻店,平时生意不好,一见来了客人,那是相当热情,招待周全,还把自己二十岁的女儿叫出来陪张凡聊天。
这个女孩在大华中学过大华语言,说得虽然生硬,但也听得懂,人笑起来很好看,雪白的皮肤,比大华国的女孩细嫩得多,一看这架势,要是有个用情的男人给收了,好好滋润滋润,不出一个月肯定水灵得不得了,该鼓起来的地方会鼓起来。
不过,张凡倒也没有想到这么舍己为人,只是跟她打听kb总部的事。
女孩叫丽达,一听说打听kb,紧张起来,小声道:
“你听我便听了,别人,可不要再问。这里的人,五个人里就有一个线人,谁家昨天晚上吃豆放了屁,都会被人给告发。”
不过,丽达说到这里,有点不好意思,用手捂着嘴,笑了起来,吃吃地浅笑,样子相当诱人,要不是张凡有要事在身,说不上一把抓过来给扔到铺上修炼呢。
“kb这么厉害?”张凡感叹道,然后,从提包里拿出一沓钞票,放到她手里,“你拿着,给我当向导。”
她脸红了,把钱推回到张凡手上,“这么多钱,而且还是大华国硬通货币种,我哪敢收这么多!要是当向导,我带你去就成了。”
张凡把钱推回到她手上。
她一紧张,双手分开,张凡的手连带钞票,碰到了她的小复上,差点把手给弹回来,张凡手上一热,急忙劝道:
“我必须去kb那边拍摄,好几万粉丝等我更新呢,我大话都说出去了,不拍到不行,你把钱收下,回来之后,我再补给你一万软妹必。”
她双手护住复部,担心张凡再把手推过来,只好把钱收了,问道:
“什么时候出发?”
“今天晚上,半夜,怎么样?”
丽达看了看门外,“那得保密,今天晚上12点,我先溜到外边路上等你。”
“好。”
张凡伸出手,跟她击掌为誓,顺便把头凑向前,就近嗅了一下她那异样的体香,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笑道:
“你们喝牛奶长大的,就是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她饶有兴趣地问。
“你身上有一种奶香,特别好闻。”
“你胡说,那是北极草香。”
“北极草?”
“是啊,北极草,是我们这里一种特产的草,开小白花,跟雪一样,早春第一个开花,天气零下二三十度,它开得特别鲜艳,我们这里的姑娘,都是春天把它的花瓣收起来晾干,研成粉末,洗澡时,把它放在水里,泡一会,身上就有一种香味,经久不散的。”
张凡一听,触到了他专业奇点上,不由得兴奋起来,来了兴趣,“还有吗?给我看看?”
丽达急忙出门,不一会工夫,从外边回来,把一个小包放在床上,摊开,里边出现一堆雪白的粉末,一缕幽香,沁进肺腑,张凡不由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感到神清气爽。
“就这些?”
“嗯。”丽达点点头,“要是你需要更多,明天春天,我多经你摘,再不够的话,我可以收购。我们这里穷,只要出点钱,有的是人愿意出劳力。”
“那好,就这么定了。明年春天,你能收购多少,我就要多少,价钱会让你满意。”
两人一拍即合。
丽达又问:“你要这么多有什么用吗?”
“我有一个方子,专治狐臭,里面需要一种香料。我看这种北极草,最适合了。”
“噢,是这样呀,”丽达点点头,“你真厉害,还会开药方?”
“中医嘛,我会中医,能治病。”
张凡说着,用眼神打量着她起起伏伏的好身材,苗条的不像样子,r国的女人就是这样,婚前这样,婚后不久,都成胖大嫂了,不过,人家胖得那叫水嫩,叫白胖白胖的,比黄黄的巨胖不一样。
“你看我干什么?我又没病,”丽达不像咱们大华国的女子那样会假害羞,大大方方地道,“你要是能帮我个忙,我宁愿不要你的北极草钱。”
“帮忙?那行啊,你说吧。”
丽达出乎意料的直率,“我想嫁到大华国去。”
“噢?”
“怎么,奇怪吗?以为我嫁不出去吧?”
“不是,我是有个疑问,你们r国的女子,那么人,干嘛非要嫁到大华国去?而且也不挑挑拣拣,大多嫁给了没什么质量的男子?”
“这个你不知道,我们这里经济不好,除了吃饭不愁,其它都缺,没钱,啥也干不好,守着穷过一辈子?你们大华国男人顾家疼老婆,不像我们这里的男人就是喝酒打老婆。”
“噢,那也是,”张凡虽然心中存疑,但为了国格,也只好顺着她的话胡说起来,“我们的男人是不错,是不错,怎么,你想嫁个什么样的?你说说标准,我好替你物色。”
“身体好,能干活就行。”
张凡心中暗道:严格按这个标准,挑选出来的一定是牛啦马啦驴啦什么的。
不过张凡没有笑出来,认真地点头:
“你放心,我一定给你找个好婆家。”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嘀咕:
这得认真选选,别把这么好的姑娘给坑了。
丽达显然很高兴,说要回去跟爸爸说说,然后就告辞走了。
张凡睡到半夜,起来看看,快到十二点了,穿衣出门,蹑手蹑脚下了楼,出了楼门,钻进汽车,开出旅馆,上了大路,走出不远,就看见一个路灯之下,站着丽达。
张凡急忙停车,开门拉她上来。
丽达显然很紧张,向四周了望了几下,确认没人发现,这才松了一口气。
在丽达的指路下,张凡开了半个小时,终于到达一片平坦的草原边缘。
“看,就是那里。”
丽达指着不远处,一片黑乎乎的建筑说道。
张凡用红外望远镜看了看,建筑物的周围拉着铁丝网,看得出来是电网,电网之内,好像有人走动,还拉着狼狗,看来应该是巡逻的。
“好了,你在车里坐着别下来,这草原上应该有狼,你等我们回来。”
“你们?”丽达不解地问道。
张凡自知说漏了嘴,忙道:
“我,我自己。”
然后,就大步向前走去。
走了一段路,看看铁丝网越来越近了,不能再向前走,再向前走的话,可能被狼狗发现,便蹲在一棵大树下,从怀里取出木星骰,一个大咒,把桃花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