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认为可靠的我肯定相信。是谁?”
“贺峰。他是我以前在江清市的一个朋友,和我一起蹲过羁押所,算是狱友吧!”
“怎么?”
“怎么了?”张凡笑问。
“真没想到,你这品学兼优的高大上好青年,也会蹲局子?”
欧阳阑珊吃吃地笑了。
对于张凡主动说出自己进过局子的事情,欧阳阑珊不但不感到反感,反而觉得张凡实话实说,更增加了几分可靠。
“不提了,被人陷害。”张凡苦笑的挠了挠头,对自己无意间透露出过去的秘密,稍微感到有些尴尬,“这个贺峰,后来和他的老板,一起被由氏集团和天际集团合伙陷害,老板进去了,贺峰跑路了。他在京城住了一段时间,给人做私人保镖,后来,他老板的事查无实证,给平反了,他也就没事了。京城这个雇主,本来不需要保镖,因为当时为了给贺峰安排个落脚之处,才雇佣了他。现在贺峰没事了,自己也感到在人家白吃饭不好,便跟我说,有适当的机会,想重新找一个保镖的工作,你看怎么样?”
欧阳阑珊情意绵绵的笑了,“我们又没见过他,我怎么判断?你说行就行,我听你的。”
张凡逗道:“你又不是我老婆,这么听我的话?”
欧阳阑珊多情地斜了张凡一眼,“想要我当你老婆?你想要,我就敢给,反正大家话都说开了,你要是愿意,今晚就让你美上天,怎么样?”
张凡警惕起来:
如果继续这样说下去,恐怕就要误入歧途了。
自己早已经有了主意,那就是,在人家有求于自己的时候,做这种事,不地道。
“还是正式点吧!等回了京城,我们去扯一张结婚证,八抬大轿,洞房花烛,迎娶你做正室,不枉了你梅开二度的喜事?”
“去去去,”欧阳阑珊听到“梅开二度”,有些生气,捅了张凡一下,“你在笑话我是结过婚的女人?你呢?恐怕梅开100多度吧?”
张凡哪有那么多!
不过,也算被人揭了小肠,有些尴尬,道:“你要是不反对贺峰的事,跟你爸妈商量商量,他们认可,我就打电话叫贺峰过来。不过,也是要试用几天,满意了,就留下,不满意,我带他回京。”
“嗯,嗯。”
欧阳阑珊点点头,马上跑去跟父母商量了一会,然后跑回来道:
“我爹妈同意了,你叫贺峰来吧。”
贺峰此时此刻在京城待的特别闹心,没什么事可干,突然接到张凡的电话,喜出望外,买了几张机票,马上就飞到了江北市。
双方一见面,把情况说清了,欧阳夫妇非常满意,便把贺峰留下来。
张凡又和欧阳伟商量,贺峰一个人恐怕忙不过来,为了万无一失,最好建立一个保镖小组,由贺峰来当组长。
欧阳伟笑了:“组长,太小。就叫安保队吧,贺峰当队长,队里的人员,由贺峰管辖。贺峰,你招八个人吧,你以前给孟哥做保安,做得相当好,现在,你继续发挥。挑选队员,你满意的就行。”
张凡道:“但有几个原则,武林的人不要,他们恩怨多,易引来麻烦;老油条不要,他们想法多,住进富贵人家心里不平衡。我看,就招几个武校应届毕业生,他们没受太多污染,而且年轻,可塑性强。”
“嗯,嗯,我就这么办。”贺峰道。
接下来几天,安保队的招聘工作很顺利。
张凡和欧阳阑珊也不怎么管家里的事,两人在江北市到处转了转,玩得非常开心。
这几天晚上,阿娇没有再来敲张凡的门。
张凡在夜里也仔细倾听了一下楼下卧室的动静,安安静静的,没有动静。
也就是说,欧阳伟没有到阿娇阿娇那里去。
张凡心里明白,欧阳伟精神上应该是受挫了。
欧阳伟以前和阿娇在一起的时候,阿娇说不上跟他说了多少甜蜜的话。
可是,那天晚上他偷听到阿娇心里的真话,一定感到很没意思,估计两个人的关系,从此以后也就凉了。
大约是欧阳夫人也感觉到了丈夫和阿娇之间的关系已经结束,这几天心情非常好,一反常态,说说笑笑,经常拿张凡来开玩笑。
张凡对阿娇始终怀有几分歉意,两人在家里碰到的时候,张凡总是抢先和她打招呼,毕竟那天晚上自己有些装逼,
阿娇却是一声不吭,总是狠狠地白张凡一眼,然后转身迅速走掉。
欧阳伟这几天情绪特别低落。
身上的关键部位部件被毁,虽然已经基本治好了,但毕竟伤了元气,那事一点都不想了。
一想到和阿娇的关系就别扭。
现在两个人同在一个屋顶之下,非常尴尬。
有一天晚饭,欧阳伟就提出来要解雇阿娇,重新聘一个家政工来。
“什么?阿娇不是干得好好的吗?不行,不能解雇她。”欧阳夫人出人意料地坚决反对。
其实欧阳夫人的心里怎么想的,张凡是清楚的。
再聘一个新的家政工来,照样要被欧阳伟给拿下。
这个阿娇现在已经跟欧阳伟闹掰了,还不如继续留她在这里干下去,毕竟阿娇只是贪情,却不贪财,要是雇个新人来,欧阳伟遇到一个女骗子,还不把家产荡尽?
欧阳阑珊赞同妈妈的意见,同意把阿娇留下来。
欧阳伟没办法,也只好这样了。
看看这里没什么事了,张凡又提出要回京城。
欧阳阑珊也只好答应。
临出发的前一天夜里,阿娇意外地又走进张凡的房间。
这次,她没有穿得那么露,而是穿一身白天的衣服。
饶是如此,也不失风情万种。
她进来之后,随手把门给闩上,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来,指了指对面的沙发,“你坐吧,我有话和你说。”
张凡给她剥了一只桔子,她挥挥手拒绝了。
“明天,你就走了。”她轻轻地道,“走了好,走了我也就忘了你,就当没见过你一样,这几天的事,就当是一场梦。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就当我是夜游,但千万你别当我贱!女人有那种要求,不是贱,是正常的。没有那种要求的女人,比如欧阳夫人,那才是贱!甚至可以说是残疾!这些都不说了,我今天晚上来,是要跟你交交底……”
乡村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