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地!
好在没有严重的内伤,只有皮外伤。
找了一只剪刀,轻轻地把她裤子剪断,慢慢地褪了下来。
唉,大腿上都有好多伤!一看就是钝物重击所致!
张凡连连叹气,然后脱下她外衣,连同吊带也都一点一点、心翼翼的脱了下来,生怕碰疼了她的伤口。
苗英仍然昏睡着,浑然不觉。
办公桌上有只台灯,张凡把它拽过来,照在苗英身上,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检查了全身,不由得叹了一声。
全身的皮肤,初步估计起码有百分之三十受了伤!
这么姣美的女人,遭受到如此野蛮的折磨!
每受一处外伤,元气就外泄一部分。
目前,她元气受损严重,首先必须恢复过来。
张凡眼睛有些潮湿,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运起内气,轻轻地把妙手贴放在腹上,将古元真气向丹田之内输送而去。
随着内气的进入,田英的丹田开始发热,真气顺着经络,向全身扩散,气血顿时流通畅快起来。
张凡一手紧紧按住腹,一边仔细观察她的胸前,只见胸部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起来越均匀。
看样子,呼吸已经由弱变强了。
心肺功能在元气的支撑之下,渐渐恢复了。
顺着胸前向上看去,只见原先苍白的脸庞,也开始变得红润起来,看上去有了一层生机。
“苗英,苗英!”
张凡俯身到她耳边,轻轻呼唤。
只见她两排长长的睫毛,暗暗地动了一动。
“苗英,苗英你醒醒,我是张凡!”
只见又长又弯的睫毛,再次眨动了两下,之后,终于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第一眼映入她眼帘的是张凡那副英俊的面孔!
她微微地从嘴角露出笑容:这是她无数次梦中见过的情人,自从上次见面之后,她早已芳心暗许,今生今世,这颗心只给他一人。
“你终于醒了!”张凡压抑不住兴奋。
苗英似乎觉得自己在做梦,轻轻摇了摇头,用手揉了揉眼睛,吃惊地问道:“你是张先生吗?这是我们村委会,你怎么在这里呢?我怎么也在这里呢?”
见她话声音正常,底气也足,张凡心里一颗石头落霖,轻轻道:“你回忆一下,你不是被龙公司的人给抓去了吗?”
“是呀!他们把我绑在暖气管子上,拷打我,后来我就昏过去了。怎么是你替我交了赎金?”
张凡微笑着摇了摇头,“我刚才去龙那里把你抢出来了。”
“他们有枪啊!你一个人就把他们全打发了吗?”
“呵呵,就几个土鳖流珉,不在话下。好了,我们不提这件事情了,你现在身上疼的厉害吗?”张凡着,用手摸了摸她肩膀上的伤,“这里疼吗?”
苗英的肩膀颤抖了一下,娇声道:“疼!”
“我先把你的伤治疗一下。”
“治疗?”苗英一惊。
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自己被撕碎的衣服和裤子都扔在地上,而她身上除了一条红色的三角裤,其它衣物已经荡然无存,身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明亮的台灯之下。
“妈呀,羞死人了!”
苗英娇叫一声,一下子把身子弯曲起来,双手紧紧抱住膝盖,严严地护住腹部,羞射万分地道:“不,不要治疗,我不要治疗,你快走吧!”
张凡见她反应如此激烈,未及预料,只好叹了一口气,把自己的上衣轻轻地披在她身上,温柔道:“好了,我先出去了,我回头叫他们去你家里把你的衣服取来,明早晨,我送你去市里医院治疗。”
完,向房门走去。
走到门边,手刚刚拉住门把要把门拽开,身后的苗英忽然叫了起来,“张先生!”
“有事儿吗?”张凡回过头轻轻问道。
只见苗英半坐在床上,用张凡的衣服紧紧的裹着自己的身体,眨着明亮的大眼睛,声地道:“……要么……要么……要么你别走。”
完,低下头,把头深深地埋在臂弯之中,样子十分迷人。
张凡犹豫了一下。
他心里明白,苗英的伤势很重,如果不及时治疗,伤口发炎,进而引起器官功能衰竭。像这样的大面积瘀伤,弄不好会引起休磕。
救饶责任感,令他改变了主意。
手从门把上松开,重新走回到床前。
苗英脸色绯红,紧紧扯着身上盖着的衣服,声音颤抖地问;“你……你没带药呀?”
“药?”
“消毒的药!”
“噢,”张凡确实是两手空空,“我用手来疗伤。”
“用手?那那……按摩?”她的脸更红了,喘气更加不均匀,心中却渴盼着,没想到……
“也算按摩,也不算,就是这样……我会点气功,以气疗伤。”张凡张开妙手,冲她展示了一下。
张凡那双手,颀长而灵动,长长的手指,形状很是迷人,是女人一见就幻想被它轻轻抚爱的那类夺魂神手。
苗英身体打了一个激灵,仿佛它已经对她实施治疗,不由得心跳耳热,声音断断续续:“张,张先生,那,那你就试试吧。”
着,把衣服向上一拉,把脸埋在衣服里,同时伸直双腿,把脚递给了张凡。
张凡看了一眼,见她衣服扯得太高,顾上不顾下,只好轻轻扯住衣角,把衣服向下拽了一下,遮住腹部,轻声道:“其它的地方先不必露出来,这屋里有点凉,先从脚上的伤疗起吧。”
张凡俯下身,轻轻握住她的脚,脚脖子红肿得厉害,张凡把脚轻轻地握在自己的两只手里,用妙手的大拇指,紧紧地按住脚心上的涌泉穴,用内气之劲深深的点了几下。
古元真气如一股电流,冲破腿上被窒住的经脉,直向上撞击心头,全身五经六脉,立即被撞开并理顺。
苗英禁不住尖叫了一声,把身子一曲,脚从张凡的手中脱落出来。
“你脚上红肿,看来是关节受伤,我点按你涌泉穴,为的是先把经脉打通,然后再清除脚内的淤血。”张凡着,顺手重新抓住那只雪白的脚。
苗英不再挣扎,驯服地任凭张凡在脚面脚心轻按重点,慢摩快揉,而或拍打几下,又是挥拳敲击几下。
一阵阵不可言状的惬意从脚上传到腿上,慢慢地,这惬意掩盖了身上的疼痛福
鼓捣了一阵,只见脚踝上的红肿渐渐消失,恢复了本来的纤秀白晰,在灯光下格外好看。
苗英抬起身子,向脚下看了一下,忽然把脚从张凡手里抽了出来,红脸嗔道:“都治好,还握着不放干什么!”
张凡稍显尴尬,喃喃一阵,:“我在给你的脚看相,你的脚属于娇凤足,是能踩好阅脚。”
乡村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