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鱼有肉相邻的恶人,早晚有一天要付出代价,除非你杀了我,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瞧着自己身上化作绳子的藤蔓,女人疯狂地朝王大发怒骂。
“还差一点!”
王大发丝毫不在乎女人如何咒骂自己,低着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藤蔓是不行,有点硬!不能像绳子一样展现出异样的诱惑。看来下次出门要带点绳子才行。”
“放开我,不然我一定杀了你。”
面对王大发侵略的眼神,女人疯狂地挣扎起来。
“放开你?你毁了我几万块的水泥白灰,虽然钱不多,可你知道要耽误多少工期?”
王大发拎着女人将其挂在了树上,又将她的双腿捆在了树上,随后围着树转了一圈,才满意的走到女人正面,笑咪咪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不错,很贴合。”
“你要做什么?”
虽然看着王大发在笑,可女人心中却升起了一丝毛骨悚然的感觉,就好像有什么恐怖的事情即将发生一般。
“我要做什么?当然是要用刑了,你嘴那么硬,想知道谁是幕后黑手,你肯定不会轻易说出来,我要逼问喽。”
王大发摊了摊手,阐述了一个事实。
呃…
什么鬼?你还没逼问怎么知道我不会轻易说?
还有你,用这么羞耻的姿势给我绑在树上算哪门子逼问?
你倒是问啊,等我不说,你在准备动刑不好吗?
女人蒙了!
在心中胡乱的吐槽王大发。
“嘿嘿,我这个人怕麻烦,所以省掉中间环节,咱们直接进入正题。”
王大发似乎是看出了女人内心的想法,指着树:“听说过毛竹执行吗?将犯人绑在长有竹笋的地上,等上一段时间,毛竹就会为了生长刺破人的身体,从而将人串上!”
“若是这样人还不死,等上几天,毛竹长高,在将人松开,有可能人就会被毛竹带起来,最后在挣扎中死去,等到血肉腐烂,骨头就会向下饺子一样,劈了啪啦地落下。”
嘶!
听着王大发的叙述,女人身体泛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她没想到王大发的手段这样凶残。
但很快她就意识到不对,自己被捆的树不是竹子是松树。
想到这里她认为王大发就是在恐吓自己,逼迫自己说出谁指使自己,女人脸上的恐惧消失,嘲笑道:“你脑袋秀逗了吧,你说的是毛竹,这颗是松树,你在搞笑吗?”
“呦呵,反应过来了?”
王大发莫名其妙的夸赞了一句,走到女人身边,在她震惊的眼神中,将她的裤子割碎,认真道:“这样你能感觉到什么?”
“你…你要干什么?”
在皮肤与树皮接触的瞬间,女人心猛然提到了嗓子眼,如此姿势,她不相信王大发会侵犯自己,可却让她想到了更恐怖的事情。
“放心,我绑得这么紧,摩擦绝对做不到,开动你的脑筋想一想。”
王大发一屁股坐在石头上,丝毫不着急做他口中的刑罚。
“我…”
女人看着王大发,她想不出眼前这个几乎变态的人脑中会有什么变态的想法。
“那我就提示一下吧!”
王大发起身走到女人身边,指了指离她身体接近小树枝:“听没听过插钎?”
见女人一脸懵,王大发继续道:“就是一部动漫里面的插扦之术,他们用木遁刺入人体,然后出现很多木头刺破人体,明白了不?”
“还不懂吗?非让我给你讲清楚是不?”
看着女人在摇头,王大发有些郁闷:
“咱们这没有毛竹,松树等树木,生长时比较脆弱,不可能刺破身体,所以喽,我就找一个比较好刺入的地方,最好有孔有洞,然后紧紧贴合,最后树的枝丫,就会慢慢地长入身体,到一定时间,它上面的松针,就会刺破你的内脏。”
“你…你…”听到这里,她已经感受到了即将出现的痛苦,后脊梁骨生出了一道寒意,若不是她练过现在已经尿了,饶是如此,还是有几滴脱离掌控,流了出来。.
“别急!我还没有说完呢,别这么早害怕。”
见女人面露恐怖,王大发继续道:
“知道我为什么选择松树吗?松树会流出松香,也就是松油,它不但有粘性,干了以后还会成晶体,在它的作用下,一旦有人试图拔出,就会连同你的内脏一起带出来!若是不拔出来,想一想密密麻麻的松针刺内脏的痛苦。”
“咦,有点恐怖!”
说着王大发十分假的表现出恐惧的感觉,随后走到女人身前,用匕首将松树的表皮去掉。
“啊…不…不要!”
此刻女人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恐惧,疯狂地挣扎,可奈何藤蔓虽然不够柔软,可它却韧性十足,根本无法挣脱。
反而因为过度挣扎,腿与树皮摩擦令她痛苦不已,仅仅是一会的功夫,她大腿内侧出现了血红。
“别挣扎,挣扎没用,除了增加痛苦,并不能帮你逃跑。”
王大发坐在石头上,一副我为你着想的表情看着女人。
“你…”
女人恨不得掐死王大发,张嘴闭嘴要问指使者,可就是偏偏一个字都不提,反而介绍了一圈什么插钎,世界上哪有这样审问人的,还有现在不是法治社会,抓到犯人不是该报警吗?
“咱们这个村远离城市,死个把个人,一般也不会查到,像你这种偷偷来的,更没人会在乎,基本上就是发现不了尸体,就无法立案,简单点来说,死了也是白死。”
王大发似乎看穿了女人的想法,起身走到女人身边,将其裤子全部扯碎后,顺手脱掉她的袜子,将裤子的碎布一股脑地装了进去,然后捏住女人的下巴,缓缓地将袜子送了过去。
“你…你要做什么?”
谁都爱美,就算是杀手也不例外,眼见自己的袜子要进入自己的嘴女人慌了。
“做什么?当然是将它塞进你的嘴里,保证你在痛苦的时候发不出声音喽?还能做什么?”
王大发挑了挑眉毛,手中的动作未停,依旧缓慢得到将袜子靠近女人的嘴。
“呜呜…别过来,别过来!”
被打没哭,被吓也没哭的女人,现在被一双袜子吓哭了。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王大发没有丝毫心软。
反而一张嘴,一口唾沫喷在袜子上,随后继续逼近女人。
“啊…我…我说,我什么都说…求你不要靠近了!”
被人打败,又被人吓唬,如今又来了恶心,对于她这种初出茅庐的人,怎么能够承受,就算换做社会经历丰富的人也未必扛得住,还没等王大发逼问,女人就如竹简倒豆子将自己的生平都介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