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陆寒?”
“真的是祖神一阶。”
“他们说的是真的,院长给他开放了所有权限,否则一个新来的怎么可能够学分进入神血池。”
“我觉得我点酸了。”
“……”
众学子距离陆寒不远看着,充满了羡慕,嫉妒,神血池啊,他们中很少进去,因为要的学分实在是太多了。
没行到陆寒刚来第一天,就可以进去,这种不平衡顿时在众人心里产生。
陆寒自然也感应到了身后的动静,转身过去,便见到一张张面孔。
陆寒心中微微怔了一下,这些人可都是天才,可说这里任意一人出去都能灭掉五品甚至四品的域都,但现在却犹如大白菜一样,多不胜数。
其中段无洛和太史辰也在里面。
在了解了神院的规则后,他有些幸灾乐祸起来,原本以为直接进入天院是天大的荣耀,但现在他不这么看了。
如果被人挑翻,从天院变成了地院弟子,那就丢脸丢大了。
段无洛觉得自己进入地院是好事,换成他进入天院,要面临这么多人的挑战,估计都要崩溃吧。
也就在这时,一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陆兄,自我介绍下
,我名曲殇。”青年自我介绍,风度翩翩,很有气质。
陆寒点了点头,不知道对方找他什么事。
“陆兄,百年后,我能和你约第一场吗?”曲殇开门见山的道,脸上充满了希望。
他帝神五阶巅峰,在地榜上排名第四,实力算非常强的了。
此话一出,其余的学子眼神都闪烁了一下,谁第一个挑战陆寒赢了,便能取代陆寒成为天院学子。
曲殇这时机抓得非常的抓啊。
其他学子有些不甘,但也没有办法,曲殇排名第四,这里的人都不是他对手。
也就在这时,一道身影从后方走了出来,那是一名女子,人美如画,看上去十分的优雅,一头黑发如瀑,身材高挑,穿着白裙,脸上神色淡漠,人群自动向着两边分开,不敢阻挡女子分毫。
她看向曲殇,开口道:“你要挑战陆寒?等你赢了,我挑战你。”
曲殇顿时尴尬了,急忙道:“孟姑娘说笑了,陆兄还是留给你挑战吧。”
孟静幽看向其他学子,眼神落在了两名青年身上,开口道:“田涛,李赐,你二人要挑战吗?”
被点名的这二人乃是地榜上的第二和第三名,此时
闻言,摇头苦笑道:“我们就不和孟姑娘抢了。”
孟静幽点头,这次看向陆寒,清冷开口“百年后,你我一战!”
她是地院第一人,帝神七阶的修为,原本也是要去挑战天院最后一名,但没有太大的把握,现在陆寒出现,正好挑战陆寒。
有她在,其他人也不用挑战了,因为无论谁挑战赢了陆寒,孟静幽都会挑战,而地院中没有人是孟静幽的对手,倒不如直接让她挑战陆寒。
陆寒看向孟静幽,这女子很美,在陆寒见过的女人中至少也能排进前十,不过身上的气场也很强大,更有一种冰冷刺骨的感觉。
孟静幽也看着陆寒,眸子纯粹而安静,她不怕陆寒不答应,因为规则上便写了,地院学子对天院学子发起挑战,天院学子不得拒绝。
这边的情况自然也惊动了天南神院高层,此时在空中,源永修等人便看着下方。
一名长老道:“院长,这对陆寒来说是不是有些太残酷了。”
一进来就被地榜第一挑战,这也是没谁了。
“呵呵,此子的潜力不可想象,还有百年时间,此子必定可以突破,不急。”源永修笑了笑。
他何
尝不知道陆寒承受的压力太大,不过既然已经将陆寒当成长孙山海这样横推万古的妖孽来对待,那么就必须要承受这样的压力。
“都在这里看着吧,说不定这小子百年后能够给我们惊喜。”
源永修开口,其余长老点了点头,百年时间对他们来说就是弹指之间,就在这空中修炼,百年时间转瞬即逝,等得起。
陆寒此时看向孟静幽,开口道:“我接受你的挑战,百年后,希望你能接得住我一招。”
说完转身进入了神血池。
等到陆寒的身影消失在神血池内,外面所有学子都还处于懵逼中。
他们都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听错了?陆寒说什么?百年后孟静幽接不住他一招?
这太特么嚣张了吧。
他们地院谁敢对孟静幽说这样的话,恐怕就算是天院的也不该说一招就打败孟静幽吧,毕竟孟静幽已经是帝神七阶,达到了进入天院的最低标准。
太史辰脸皮抽搐了一下,这小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张狂啊,在神武道场张狂,来了这天南神院依然张狂。
段无洛则是冷笑一声,太张狂的人最终的下场都很凄惨。
孟静幽眼神闪烁了一下
,心中多了一丝期盼。
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如此张狂的人了。
心中也有了熊熊战意,她并没有任何轻视陆寒的意思,院长不是老糊涂,不可能让一个毫无实力的人进入天院。
陆寒敢真猖狂,肯定是有对应的本事,她很想领教一下。
上空中的一众长老也有些失笑,觉得陆寒这牛吹得太凶了,他们也是很清楚孟静幽的知道对方的实力。
百年时间,陆寒实力提升,难道孟静幽就不会提升吗?
源永修也有些摇头失笑,不过倒是可以理解,年轻人嘛,火气大一点很正常。
陆寒此时已经到了神血池外,在他的前方便是一个圆形的池子,里面白气蒸腾,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看守的老者道:“陆寒,神血池理论上是可以无限呆下去的,没有时间限制,但老朽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如果一次性吸收太多气血,你有可能驾驭不了,而导致走火入魔,所以不要贪婪。”
“小子明白。”陆寒点了点头,随后进入了神血池,而在他踏入神血池的瞬间,里面的上古神袛血脉便有些沸腾,不是兴奋,而是有些恐惧,仿佛不敢靠近陆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