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千亲卫军乃是万炎帝皇从五万亲卫军中精挑细选出来,每一个都是以一敌十的存在。
虽然单个实力不如陆寒,但联合在一起,组成战阵,他们的实力将会有恐怖的提升。
此时两千人冲杀而来,犹如两千柄锋锐到极致的利剑刺杀而来,整个大殿都在颤抖,地面晃动,震荡,每一个角落都充斥着令人头皮烦的杀意。
他们宛如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只有一个任务,那就是将眼前的这名男子杀死。
虽然是一起冲杀,但却一点也不显得混乱,一千柄长枪带着决然之味,猛的向着陆寒刺去。
嗤嗤嗤~
空气顿时传出无数爆裂之声,直接被一杆杆长枪刺穿,枪尖寒芒闪烁,极其刺眼,宛如千条毒蛇向着陆寒撕咬。
而手持刀盾的亲卫军,则是矮身一斩。
千道刀芒从亲卫军的制式佩刀中爆冲而出,每道刀芒都仿佛月弧一般,犀利无比,撕裂空气,斩向陆寒的双腿。
枪芒,刀芒封堵了陆寒的所有空间,不留一点死角的向着陆寒斩去,那密集的攻击,就算是一只苍蝇都会被瞬间绞杀成无数段。
陆寒上天下地,根本无处可逃。
呼延战天
脸上露出狰狞之色,眼睛死死的盯着场地中央的陆寒,自古以来修士怕军队。
就算修为再强大的修士一旦被军队纠缠着,都有陨落的可能,修士再强大那也只是一个人。
但军队不一样,也许一个两个不是对手,但十个八个呢,百个千个呢,特别是军队还修炼了相同的功法,相同的武技。
互相配合之下,有着极大的加成,更别说还有战阵了。
一人之力终究抵不上多人之力。
陆寒一旦落入军队的绞杀中,就算他能突破出来,也必定消耗巨大,甚至身受重伤,这也是呼延战天的目的所在。
他也没指望这两千亲卫军能够杀死陆寒,只要能消耗陆寒,便算是目的达到了。
空无影,封应龙二人依旧是在吃菜喝酒,对于场地中的事,并不是太关心,陆寒如果死在两千近卫军手中,倒是省事了。
如果没死,估计也不着他们动手。
呼延浩一脸激动的看着这一幕,仿佛已经看到了陆寒被亲卫军绞杀致死的场面。
陆寒站在原地,面对攻击而来的无数枪芒,刀芒,脸上没有丝毫紧张之色,如果是没有获得真龙圣人的传承,也许他还会暂避锋
芒,但现在完全不必。
“龙鳞甲!”
意念一动,陆寒从真龙圣人那里学会的防御神通,施展而出,他的皮肤
他就那么站在原地,任由万千枪芒,刀芒攻击在自己身上。
叮叮叮~
无数清脆的声音响起,火花四溅,犹如打铁一般,两千近卫军的攻击在陆寒身上爆出火星,但却不能伤到他分毫。
什么?!
呼延战天猛的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陆寒,两千亲卫军的攻击居然没用?
空无影,封应龙本以放在嘴边的酒杯也停了下来,这两千近卫军的攻击在他们眼中也稀松平常,他们有无数种方法躲过去。
但要像陆寒这样靠着身体硬抗,两人自问虽然也能做到,但绝对会受伤。
“有点意思。”
空无影将酒放下,脸上有着玩味之色,陆寒的表现终于让他提起了一丝兴趣。
在两千近卫军攻击过后,陆寒动了,犹如一阵风般向着近卫军席卷而去。
“举盾!”
近卫军头领反应极快,见陆寒主动攻击,立马高呼一声。
手持盾牌的亲卫军立即汇聚在一起,举起手中盾牌,向着陆寒逼
近,缩减陆寒的活动空间。
哼!
陆寒冷哼一声,猛的一拳砸出。
轰!
巨大的力量直接盾牌砸碎,后面的亲卫军鲜血狂喷,嘴里甚至吐出了破碎的内脏,一脸的骇然的倒地身亡。
陆寒犹如一只进入了羊群的猛虎,双拳不断的轰击,澎湃的拳劲向着四面八方飙射。
呯呯呯~
大殿内不断传来撞击声,十多个呼吸后,一千手持盾牌的亲卫军全部躺在了地上,他们手中的盾牌全部碎成了渣渣,而他们也七窍流血而死。
呼延战天猛的握紧双拳,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陆寒,这些亲卫军手中拿着的盾牌可是万炎皇朝特殊打造,每一面盾牌都坚固无比,都是神器的级别,就这样被陆寒靠着双拳砸碎了。
“防御不错,力量不错,这陆寒还算有点本事。”空无影淡淡的评价,兴趣更浓。
“所有人听令,自爆!”
亲卫军统领见陆寒的战力已经远远超出了预估,十多息的时间,便灭杀了一千亲卫军,剩余这些拿长枪的亲卫军估计也坚持不了多久。
与其这样,倒不如自爆来重创陆寒,完成任务。
听到这命令,剩余的一千亲卫军没有一人犹
豫,他们的命早就不是自己的了,争先恐后的向着陆寒冲去。
防御再强,在一千人的自爆下,应该也会受伤吧。
陆寒倒是没想到这近卫军这么果断,打不赢便自爆,他虽然有了龙鳞甲神通,可以抵挡十个百个自爆,但一千人的自爆他还是有些吃不消。
轰轰轰~
无数自爆的声音响彻在整个大殿,空气撕裂,轰鸣震动,一千人自爆,那视觉效果简直惊人。
一片血红色迷蒙了所有人的眼睛,更有无比浓郁的血腥味充斥在整个大殿内,地面上断肢残骸到处都是,血流成河,惨烈无比。
连空气都已经成为了血红一片。
不过没有人去关注这一千亲卫军的自爆,他们都死死盯着陆寒的位置,想要看看陆寒是不是在这自爆中被炸死了。
血雾散去,烟尘落地,陆寒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他的模样颇为凄惨,全身上下找不到一点完好的地方,甚至两两只手臂都被炸断了,露出森森白骨。
前胸后背都血肉模糊,能够看到里面的内脏,而他也不是站着的,小腿以下全部没了,只剩下两只大腿跪在地上,看上去奄奄一息,似乎随时都要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