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五彩乾坤袋后,陆寒并没有急着离去,而是盘膝坐下修炼。
这里的灵气如果不拿来修炼,那就太浪费了。
他双手平放在膝前,体内开始运转【吞天决】,一股股庞大的灵气向着他头顶的百会穴汹涌而来。
形成灵气风暴疯狂的灌入进他体内。
漆黑的地底空间,只剩下灵气流动的呜呜声。
这里的灵气经过无数年的累积,无论数量还是质量都达到了一个惊人的程度,陆寒头顶的灵气风暴虽然巨大,但和这地宫的灵气比起来,也不过九牛一毛。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丹田内的灵气达到饱和,隐隐有着一股撕裂之痛传来。
陆寒一鼓作气,向着凝气八层发起突破……
就在陆寒利用地宫灵气突破到凝气九层,准备向大圆满发起冲击时,姒无双所在的石棺蓦然抖动起来。
嘭!
棺材盖猛的飞起,砸在旁边的地上,扬起无数灰尘,棺材内,姒无双满脸的怒气。
“竟敢吸收我宫殿内的灵气,真是好大的胆子!”
她手指一扬,一道五彩光束从她指尖射出,好似一条五彩巨蟒刹那间从大殿飞出,向着东南方向而去。
“呼
!”
陆寒吐出一口浊气,满心的欢喜,这里真是太爽了,如此多的灵气足够自己一直突破到先天。
正当他要继续突破到凝气大圆满时,突然一道五彩光带急速射来,将他全身缠绕,耳边传来姒无双冷冷的声音:
“给我滚出去!”
陆寒像是一只小鸡一般,被五彩光带提起,直接撞向天花板,无数沙土落下,上面出现一个大坑。
他硬生生的被从地底塞到了地面,全身的沙子,狼狈不堪。
“不就吸收了一点灵气吗?这也太小气了。”
陆寒不忿的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看了已经逐渐愈合的坑洞,心里有着一丝失落,两个人来,而现在却只有自己一人回去。
虽然秦慕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死去,但这望江第一美女,自己是再也见不到了。
怔怔出了一会神,虽然和秦慕烟相处时间不长,但一颦一笑却已经深深的刻在了脑中,而且还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有着特殊的意义。
叹了口气,陆寒收敛心神,辨认了一下方向,向着死亡之海外面而去。
此时的他已经是凝气九层,无论武技还是术法威力都大幅度提升,有些账也该
去算算了。
……
武家的院子很大,被分成了两部分,前面修建成武馆,后面则是住家的地方。
武馆由武修岁的儿子武安斌打理。
此刻正看着一众弟子练习拳法。
后院,武修年和武修岁正坐在一颗槐树下,喝着下午茶。
“大哥,新出炉的先天龙虎榜你看了吗?”
武修岁喝了一口茶水,问道。
武修年点了点头,抬头看着已经有着数十年历史的槐树,道:
“以白云霆的实力,连前二十都未进,这龙虎榜上的年轻一代是越来越厉害了。”
武修岁咂了咂嘴,也有些感慨,“想当年,你我二人以先天中期的实力,占据龙虎榜八九两个名次,是何等的风光无限。
可惜这些年来,修为未再精进一分,否则岂会被仇家追杀,以至于要改名换姓来躲避。”
武修年沉默不语,嘴角有着一丝苦涩,但没有办法,他们的仇家有着先天后期的强者,根本不是他们能够抗衡的。
听着前面武馆传来的习武之声,武修年道:“也许这辈子都只能姓武了。”
武馆内,二十多名穿着白色练功服的男女正在挥洒汗水,他们的拳势已经颇具威
力,至少比普通人强了不少。
伴随着口号声,倒也将形意拳演练得像模像样。
武安斌观看了一阵,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回房间忙自己的事情。
大哥跟随白云霆去了帝都,剩下他在武馆内,事情比平时忙了许多。
武馆门外,一位身穿黑衣的青年驻足而停,抬眼看了看【伍氏形意拳馆】的招牌,手掌轻轻一抬,便听一声脆响,巨大的牌匾断为两截,从上面掉落,砸在地上,扬起无数灰尘。
而陆寒背负双手,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迈步进入了武馆之内。
“什么人?”
一道喝问从武馆内传出,一名穿着练功服的男子听到响动走了出来,当看到地上断为两截的牌匾时,顿时大吃一惊。
这牌匾代表的可是武馆的脸面,居然被此人打碎了,这是来者不善啊!
他急忙朝着武馆内还在练拳的学员大喊:“有人来踢馆了!”
还在练拳的学员,听到声音,先是一怔,随后便是兴奋,他们来这拳馆练了也有两三年的时间了,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上门踢馆。
不过当他们围过来看到大门处的牌匾时,脸上都变了颜色。
在
进入武馆的第一天,武安斌便告诉他们,牌匾是整个武馆的脸面和荣誉,不允许任何人侮辱。
这小子一来就将牌匾打碎,也太特么嚣张了,谁给他的胆!
一名身材高大的青年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比陆寒高了两个头,居高临下,带着十足的压迫感,道:“朋友,你要来切磋武技我们欢迎,但如果是来闹事的,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陆寒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叫武修年和武修岁滚出来送死!”
他从沙漠出来后,便打听在死亡之海围杀自己的几人,确定是西域的武家,这才找上门来。
此话一出,所有学员均对他怒目而视。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武前辈见面!”
“就是,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居然敢和武前辈叫板!”
“大师兄,干他,教教他怎么做人。”
“……”
陆寒一句话便犯了众怒,让这些学员群情激愤。
武修年和武修岁在他们心中可都是神一般的存在,举手投足间都带着莫大的威势,说是西域武者第一人也不为过,这样的大宗师,岂能任由他人辱之。
在他们的观念里,侮辱宗师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