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只一点,你小子多久没摸馨儿肚子了?自然感觉不出。”
林仙儿横他一眼,又笑容盈面道:“不过既然显怀,今后一天便会比一天大啦!”
“你摸不出来把位置占着干嘛!”
离泉将他猛的往后一拉,自己凑近将纤手小心放上,闭目感受一息,惊喜道:“真的能感觉到,好神奇!”
“你少装,我没摸出,你就能摸出?”
林奇满面鄙视,然而环视周遭,众人这喜气并非伪作,难道就自己一人没能摸出?
“你自己粗心,你当大家都像你?”
离泉反鄙视,又扭头笑嘻嘻瞧向白晨馨肚子,“今后我每天都要摸摸,亲眼看着他长大,真是太有趣了。”
“我这个奶奶自然也要如此,当初怀他们姐弟自己还不觉得,现时好像这心里呀,更激动。”
能瞧出林仙儿是真的欢喜,挽住任筱筱手臂道:“娘,我终于能体会您当时的心情啦!”
“你们真的每天都要摸?”
林奇眼珠微转,与白晨馨对视一眼,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未免对娘子过余骚扰,不能太放纵,因此,我决定摸一次要收钱!”
“对,摸一次一万灵石,谁的情面也不给。”
众人本就目瞪口呆,岂知白晨馨竟娇声附和,令她们更是面面相觑。
“狗屁,天下间哪有这种道理?”
严茹雪怒道:“馨儿,亲娘摸亲闺女的肚子还要付灵石?我看你们俩钻钱眼里去了吧!”
“哈哈哈哈!”
任筱筱陡然放声大笑,指向他们道:“你们这是合起伙来讨价还价,奇儿在想歪心思,岂能瞒得过老婆子的双眼。”
“奶奶,这怎能叫歪心思,我与娘子同寝天经地义。”
林奇将头扬起,不屑道:“何况我又不干别的!”
“那好吧!”
任筱筱终是松口,“不过奶奶有个条件,得有人从旁看着,不能就你们俩。”
“紫嫣,让她看着。”
林奇立刻指向苏紫嫣。
“不成,两个大肚子都交给你,别把老娘的心还急出毛病。”
林仙儿当即态度坚决驳回,沉声道:“就老娘看着最合适也最放心!”
“不行,那是个什么样子,绝对不行。”
林奇嘟囔道:“奶奶以前难道守着您与爹不成?”
“这事,小姐以前还真干过。”
金玲笑道:“别说小姐,连我也替小姐守过几夜,不过今时不同往日,有这么多少奶奶在,就让她们代劳吧,长辈也的确尴尬。”
“那就我来吧!”
宁相依欠身万福道:“众位长辈安心,我能保证万无一失!”
“好,相依,奶奶就将重任交给你。”
任筱筱颔首道:“你某些方面比离泉和静儿更坚持,不像她们耳根子软。”
“好了,好了,都散了吧,明日要摸都请赶早。”
林奇拉起白晨馨玉手,两人欢天喜地便窜进厢房,一刻也不多留。
“娘子!”
刚将门关闭,林奇便张开双臂夸张的鬼叫。
然而白晨馨却抬手将他胸膛抵住,“我配合你,并不是答应你,我现在能清晰感受到孩子的存在,所以……”
“嗨,我当然知道,不就几个月吗?要当爹,这点考验还能经不住?”
林奇轻柔将她拥入,低头印上最为熟悉的香甜红唇。
“呃……”
少顷,被催促的宁相依推门而入,映入眼帘便是这般情景,她微微愣神,含笑跨入反身将门紧闭。
“我若干坐着,你们恐怕不太自在,我就倚在另一头,你们别乱来就行,我可是立下了军令状。”
半晌,见他们终于分开,宁相依款款上前,“馨儿,我来替你宽衣。”
“你伺候夫君吧,我自己来。”
白晨馨摆了摆手,“你也别委屈,一同上榻吧,我……还是夫君睡中间,他若背对你,你可别吃醋。”
“脱个衣裳哪有那么费事。”
林奇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衣衫尽除,钻入锦被招手道:“快来,快来,今夜休息一晚,明日还得忙。”
“别动手动脚!”
白晨馨才刚躺下,就被他紧紧抱住,低叱道:“你要不规矩,当心我如灵儿般罚你!”
“哎,好吧,好吧!”
林奇将身躯躺平,斜眼瞥见宁相依俏脸带有一抹红晕双目紧闭,突然问道:“你妹妹还有几日大婚,头一晚你要回娘家过夜吗?”
“当然。”
却是白晨馨答话道:“不仅相依,你也要去。”
“小伟也得回。”
宁相依终是将美眸娇羞睁开,“他自从看过你当年的战报后,一直赞不绝口,我抽空去看望他,开口闭口都在提你。”
“嗯,这小子是个可造之才,我曾考教过他几回,应答还算不错,我准备族战时让他领部分地面大军进行磨砺。”
林奇点点头,接道:“反是兴邦让我有些失望,我得好好夹磨夹磨他,若不成器,我将他发配回大楚!”
“师父师母他们……”
白晨馨顾虑道:“毕竟是他们唯一骨肉。”
“放心吧,我已征得二老同意,他们极为赞成,莫说是他,就算是我亲子,谁若不长进,统统滚去大楚戎守边关。”
林奇侧首看向白晨馨,“想必你也不会反对。”
“好,一言为定,哪怕是嫡长子也一视同仁。”
白晨馨郑重颔首,“真到那时,我怕我忍不住脾气将他给揍死。”
“对了,我一直在考虑,等孩子出生后,得替他选一位好老师。”
林奇正色道:“奶奶和娘她们溺爱,恐怕不成,我的意思,让爷爷与二叔一同教导,娘子觉得如何?我们其余人尽力少插手。”
“不错,他们很合适,而且放心。”
白晨馨立即赞同,“我原本也是这么打算。”
“妥了,歇了吧!”
林奇将双臂伸开,一边一个皆尽拥入,俄顷便鼾声渐起。
翌日,他们坦然接受数道审视目光,用过早膳后,他向兵部疾飞,跨入大殿扫视,却感到气氛非比寻常。
“怎么,看见陈策,你们都不高兴?”
行礼完毕,他已明悟内情,沉声道:“人正不怕影子歪,何况本帅也身在其中,若说谁最邪乎,本帅当仁不让,我都不怕,你们怕啥?”
“统帅,您也清楚,带兵不比其他,有时越线些许在所难免,严整军纪军规我等也赞同,就怕矫枉过正。”
姜毅峰最先忍不住,大吐苦水。
“你们也知道本帅清楚,陈策他查他的,最终会报到本帅这来,如何处置,又非他一人做主。”
林奇肃穆道:“除去极为恶劣的害群之马他能即刻查办,其余的本帅自会斟酌,特别是形势所迫之举,当然不可一概而论。
军规也是人所定出,并非天道,也会有不太合理之处,但我们只有严格施行,才能找出将其完善甚至改正。
否则松松散散睁只眼闭只眼,永远也寻不出真理,明明自己做得对,还得担心怕违反军规,这又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