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习完一个周期,睁开眼,感觉浑身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
想到昨晚在卫校实验楼,和刘海柱对砍了一刀,被硬生生撞倒在地。
还有上次在滨州地区的结界里,被假我死死掐住脖子的情景。
如果不是穿红裙子的李佳琦出现,恐怕我就算没死在结界中,现在也是泡在实验楼地下一层水泥池子里的尸体。
人不能总靠运气侥幸脱险!
看来我还得学点类似于武术之类的的防身技能。
这么想着,便拿起手机,在阴司app上搜了搜。
还真搜到一本《乾坤格斗术》和一本《沾衣十八贴》。
看名称,这两本都合适,价值各为23阴德和36阴德。
看了一下说明后,赶紧购买。
购买成功后,一扭头就看到身侧放着的两本深蓝色封皮的线装书。
一看就是古书。
多次见识到阴司的神奇,此刻我已经见怪不怪。
赶紧拿起这两本书。
用了半小时,我把两本书的内容全部“复制”到大脑里。
“复制”完成,我脑海里顿时冒出个小人,小人手脚并用,在演示武术动作。
更神奇的是,小人会根据我的意识加快或者放慢演示速度。
我闭上双眼,静静地躺在床上,就这么用这种奇怪的方式练习武术。
练习完两本书中内容后,睁开眼,天已经亮了,穿着睡衣的吴敬可和胡小雅笑嘻嘻地看着我。
我下意识地赶紧扯过一侧的被褥,遮住身体关键部位:“怎么了?干嘛这么看着我!”
胡小宇呵呵笑着坐到我身侧:“还问我们干什么,你刚才在干嘛呀?老板!”
“我在睡觉啊!”
“睡觉?作恶了梦了吧!又是摇头晃脑,又是伸胳膊缩腿,嘴里还和念经一样,我还以为得癫痫了呢!”
“嗨!刚才还真做了个梦,梦到又回到中学时光,正在跟着体育老师做第八套广播体操呢!”我赶紧胡诌道。
俩人互望一眼,吴敬可笑道:“真的假的?做广播体操还能累成这样!”
他这么一提醒,我才注意到自己所穿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
不多解释,我赶紧洗澡换了身衣服。
吴敬可买来小笼蒸包和豆浆,吃完早饭我送胡小雅去杂货铺上班,然后给徐半仙打去电话,当然昨晚在油城卫校看到他的事只字未提。
“小子,你现在很不简单啊!”
电话一接通,徐半仙笑着说出了这么句话。
“徐大师这话怎么说的!”
“听油城卫校的校长提过你,说你帮了派出所一个大忙,也帮了他们学校一个大忙!”
我没心思和他扯这些,便直奔主题:“老徐,你知不知道一只人脸人腿的怪鸟,大小和正常人差不多,羽毛十分绚丽,一片羽毛有七种色彩。”
“嗯?你……你为什么忽然问这种鸟?”
听语气,徐半仙一定是知道些什么。
“和最近一件特殊的案件有关!”
“奥!”徐半仙并没直接回答,而是反问我,“这鸟的四周是不是环绕着很多乌鸦?”
“对啊!”
“你说的这鸟是不是喜欢偷小孩,而且喜欢抱小孩?而且叫声有点像婴儿啼哭?”
“是啊!你快说,这到底什么鸟?”
“难道是传说中的姑获鸟?”徐半仙依旧没立刻给出明确答案,而是又来了个反问句。
“什么是姑获鸟啊!”我耐住性子继续问。
“一种传说中的邪鸟,是夭折婴儿的冤魂化作而成的,所以这种鸟特别喜欢孩子,尤其是还在襁褓中的婴儿。”
“你刚才说这这鸟喜欢抱小孩?是不是最后把孩子撕碎或者吃掉?”
不知道为啥,听他说姑获鸟喜欢抱孩子,我一下子想到了《天龙八部》中的叶二娘。
叶二娘喜欢偷和抢人家的婴儿,抱着玩一阵后,直接撕碎。
“那倒不是!虽然姑获鸟是夭折婴儿的冤魂化作成的,据说这种鸟也十分凶残,可在小孩面前它却格外善良,不但不会伤害小孩,甚至会保护他们。”
听徐半仙这么说,我悬着的人总算咽回到了肚子里。
“这种鸟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出现?”
徐半仙顿了一下,才回道:“可能有大量婴儿怨气出现的时候吧!”
“奥!”我问了最后,也是最关键一个问题,“老徐,你知道怎么对付这种蛊惑鸟?”
“这个我怎么可能知道!”徐半仙呵呵一笑,“既然阴婴儿的怨气所生,也是因为婴儿的怨气而现,我觉得只要消除导致它出现的怨气,它自然会离开。”
一听,有道理啊!
挂掉电话后,我梳理了一下思路。
什么情况下,才段时间内出现大量婴儿的怨气呢?
想弄清楚这个问题,首先得弄清楚往前的问题——什么地方或者什么时间会导致短时间内死大量婴儿呢?
有个人应该可以回答这个问题。
我赶紧拿起手机给李文康打去电话。
李文康现在可是法证科科长,应该能掌握这些资料。
电话响了七八秒钟,才被接起来。
“喂!兄弟。”
说完话,明显听得到李文康大喘了一口气,似乎很疲惫。
“怎么了,李哥?这才早晨八点半,你……”
我话没说完,他便苦笑道:“继续给‘大体老师’做尸检呗!时间紧急,领导要求今天上午必须提交完整的尸检报告,没办法!只得一早带着科室兄弟们加班。”
“那进展怎样?”
“快完成了!不过尸检报告实在不知道怎么写。你知道我们在尸体内发现了什么?”
其实我知道,但还是假装不知道,而且很好奇:“发现了什么?不会是虫子吧!”
“比虫子更可怕!是一种不属于咱们这一带的蛇!这种蛇生活在贵州和湖北一带的山里。”
“啊?那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是啊!有的忙了。”他再次叹息一声,“你有啥事?兄弟!”
“李哥,能帮我查个资料?”
“咱这关系,你咋还这么客气啊!说呗?啥事!”
“你知道最近有没有什么地方,或者什么事件导致大量婴幼儿死亡?”
李文康顿了一下,反问我:“什么叫大量死亡?具体有个数量范围?”
“也没有!怎么也得十几个以上吧!”
“最近还真有一件,不过上头领导一再要求尽量封锁消息,把负面影响降到最低。”李文康压低了声音回道。
“放心!我不会乱说。”
“嗯!我当然相信兄弟了。”他再次顿了一下,声音更低了,“康康乐妇幼保健中心这名字你听过?”
“没听说过啊!”
“这也正常!你也没孩子,所以平时不关注这种地方。这是本市一家名气比较大的妇幼保健医院,私人的,这医院一个月前爆出件惊雷大消息!”
“医院里死了很多婴幼儿?”
“对!他们医院使用了一种违禁药物,导致十几个出生到一岁左右的婴儿相继死亡,医院给每个家庭赔偿了六十几万,总算把事情压了下去。”
听得我只想破口大骂。
“什么父母啊!这么不负责任,亲生骨肉的命就值六十几万?”
“唉!这事一言难尽,父母有正式工作的,生孩子有医保报销一大部分钱,所以都会选择国家医院,来这种地方的,一是不管生产还是住院,所有的花费没地方报销,二是这种私立医院手续简单,价格相对也低……”
我无言以对,毕竟自己从记事开始家里就穷,买东西能到小摊,绝不进超市,能在小超市买到,绝不去大超市。
人穷志不一定短,但一定得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挂掉李文康的电话后,我赶紧又给冯红林打了过去,如果昨晚我看到的真是蛊惑鸟,那失踪的婴儿应该还好好活着。
不过想验证那只鸟到底是不是蛊惑鸟,我得让冯红林查清楚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