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茶的时间过去,风无痕带着几人来到城主府的后院,这里是一个很大的院子。
院子中央有一座传送阵。
只不过这个传送阵是由阵旗布置起来的。
“我们亲自过去看看?”风无痕对甫氿问道。
“也好。”
几人便一同踏入传送阵。
不久后,几人的身形出现在了一片山谷中。
木小风从传送阵上下来,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几乎是四面环山,自己几人所处的位置几乎是在一个盆地里面,但是身后的山离得比较远。
自己的前面有一条长长的峡沟。
在传送阵的周围有几座临时搭建的茅屋。
不过木小风却是没有发现任何阵法的痕迹。
见有人来,茅草屋里出来了两人。
两人见到风无痕,赶紧上前道:“庄主,您怎么亲自来了?”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发生?”风无痕开口问道。
“回庄主,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情况。”那两人中的一人开口回道。
“以我的神识都发现不了阵法?”甫氿脸上露出一丝震惊开口问道。
“这就是这座阵法的奇特之处。”风无痕开口回道。说着还抬手打出一道灵气。
只见那道灵气飞向远处后,被一层无形的屏障拦了下来。激起了一片震荡,这时众人皆可以看见阵法。
木小风仔细的看着这座阵法,自己就是八阶的阵法师。但是这座大阵显形之后却是惊呆了木小风,阵法并未全部显现,仅仅只是以风无痕的攻击点为中心,显现了周围的一片。
这一点已经超出了木小风的认知范畴。
“这阵法怎么和天荒大陆的阵法不同?”木小风震惊之后开口问道。这种情况可能只有他这个阵法师才能够体会到其中的难处,反观背后的几人都是一脸茫然,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咦?”木小风的话让风无痕吃了一惊。
“木小友还是名阵法师?”随后风无痕开口问道。
“略懂一二。”木小风谦虚的回道。
木小风没有说话,他不知道风无痕说的没有收获指的是什么。是阵法知识上的收获还是破解阵法的收获。
“怎么进去呢?”甫氿开口问道。
“这座阵法只是限制阵法覆盖范围内的修为,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作用,所以说这里可以随便进去。”风无痕开口回道。
“我们进去吧。”木小风开口道,情况怎么样进去了就知道了。
寒江点点头。
“风前辈,那我们进去了。”木小风对着风无痕开口道。
“木小友一切小心。”风无痕开口道。
木小风和甫氿对视一眼后迈步往前走进了山谷深处。
穿过刚刚阵法显现的地方,木小风明显能够感觉到那一层无形的屏障。
等穿过阵法,木小风站住,往后看去,却是发现后面雾蒙蒙的一片,神识根本穿不过去。
后进来的几个人,明显也是发现了这个情况,顿时脸上出现了些许的恐慌。
“镇定一点。”木小风带着一些威压的声音传进几人的耳朵里,才稍稍好了一些。
看着众人的反应,木小风也是感到有些压力。
“大家不要慌,我们好歹也是这座阵法之下最顶端的一些战力,怕什么?”木小风想了想还是决定做一下思想工作。
好的是木小风并没有发现这里有幻阵之类的,否则现在更加不安稳。不过这种阵法倒是引起了木小风的好奇,但是现在也不是研究阵法的时候。
“现在听我安排,我走最前面,寒江你在后面。大家有没有意见?”木小风考虑了一下,安排道。
木小风现在觉得有些庆幸,少了几个人,还是少了一些麻烦,要是那些人进来之后才说自己的意见,那现在真的更加困难了。
“是。”除了寒江外几人回道。
“这次所有人必须听从我的命令,我不希望有人擅作主张,更不希望有人说出一些不利于团队的话。明白吗?”木小风再次提出了要求。
感觉这一次不会那么顺利,所以木小风还是要啊强硬一点。
其他三人自然不会在这时候找不痛快。
阵法内弥漫着一股莫名的气息,木小风站在原地闭上眼睛,细细的感知着这股气息。
寻找到这种气息最强的方向,睁开双眼。
“我们往这个方向去。”木小风指了指自己感知到的地方,直接下命令道。这时候就没有必要再去询问其他人的意见。
木小风对封魔之战的了解也不多,但是想来这里大概率是当年北云徵尊打破的通道的地方,只是不知道通道的具体位置。
木小风心中有一些猜测,现在没有什么特别的景象,木小风只能朝着最坏的情况做打算。
最坏的情况就是当年那一战的通道已经被再次打通。那如果真是这种情况,木小风不知道这一次还能不能再出一个北云徵尊这样的人物。如果不出那这一战谁能够抵挡。
而且就这座阵法来看,如果这座阵法是所谓魔修那一界的阵法水平的话,那这一战也不用打了。
要知道一般来说,没有什么事是能够单一发展的,阵法水平的高度如此,那修真水平恐怕是也低不到哪里去。
这座阵法出现的时间这么久,木小风不确定是不是风无痕没有找阵法师看过。这么多年的时间难道没有一点破解的办法?
除非这件事跟聚风山庄脱不了关系。但是这又是为了什么,聚风山庄在西域本就是一等一的势力,完全没有必要放过来一些不确定的因素来抢夺自己的地位呀。
这也是木小风想不通的地方。
要不就是风无痕知道一些什么,但是没有说出来。
这件事木小风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不对劲,但是这件事木小风又非做不可。
木小风看过当年的封魔一战的记载,知道这些魔修会做什么事。这些事对于整个天荒大陆来说就是灾难,而自己身为天荒大陆的一员,现在什么都不做,等到了那个时候,恐怕再想做事已经太迟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