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常不易便穿上靴子,走到门口,给徐玉婵开了门。
门开后,他徐玉婵说:“他在哪儿?带我去见他。”
“在我爹的书房呢,我爹怕打扰您休息,便没有直接带他过来见您。”徐玉婵说。
对于徐十年的小心行事,常不易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于是,他便没有就此再说什么,而是和徐玉婵去往她父亲的书房。
两人快步赶到书房,徐十年听到脚步声,料想是他们来了,忙带着信使迎接。
“殿下,武林联盟来了信使,说是有紧急信件给你。我怕打扰您休息,便要小女前去给您请安,顺便告知这个消息。”徐十年说道。
“徐将军费心了。”常不易客气了一句,然后便向那信使说道,“一路辛苦了,我就是常不易,把信给我吧。”
信使忙大礼参拜,由背囊中取了一份火漆封口的信来。
他以双手将信举过头顶,递向常不易。
常不易以感知力感知了一下信,并未发现异常后,便将信接了过来。
指尖凌空一划,以内力将信封划开,他便将信给取了出来。
徐十年他们三人,见识到他以内力拆信这一手,都不禁暗自钦佩。因为,他们知道,越是柔软的东西,因为没有着力点,越是难以用内力摧毁。除非,你的内力达到了比较高深的程度。
常不易没有留意他们脸上的表情,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封信上面。
信是武林盟主白天鹤发来的。告诉他说,武林大会三日后便要召开了,请他这个武林联盟理事会的理事,务必要赶回去参加开幕仪式。因为路途遥远,时间有限,他唯恐常不易赶不回去,便使用了联盟的信使,送了这封信。
常不易看完信之后,对信使说道:“除了这封信,白盟主还有没有别的事情要告诉我的?”
“有,他让我告诉您说,开幕仪式办得如何,直接影响武林大会承办者的收益。所以,若是您想收益多一些的话,最好能提前赶回京师,亲自督办开门仪式的筹备工作。”信使说道。
“这个白盟主,还真是会替我打算啊。”常不易笑着说。
说完,他便转头对徐玉婵说:“玉婵,你去将你师娘她们都叫起来吧。就说咱们要即刻启程。”
“好的,师父。”徐玉婵答应一声,便转身出了书房的门,去叫赵小七她们起床了。
她走后,徐十年向常不易说道:“殿下,我去给你们准备些好马吧,你们路上好换着骑。”
“这些马留在边关比给我们骑用处更大。所以,你不必准备了。反正,这一路上不缺驿站,我们可以到驿站中换马的。”常不易摇了摇头,说。
“好吧,殿下。”徐十年听后,忙点点头说。
“我走之后,你告诉其他两关的守将,要他们务必密切关注景文那边的动静。”常不易叮嘱他说。
“是,殿下。我会马上邀请那两关的守将前来议事,将殿下的话告诉他们,并商定一个联防联动的方案,加强对对面敌情的巡查力度的。”徐十年答应道。
“好,没什么可说的。徐将军多保重。哦,对啦,玉婵希望跟我去京师,我呢也想带着她去京师转转,顺便教她武功,以便她能够早些堪当大任,成为帝国的武将。不知,对于这一安排,你有没有意见?若有的话,可以提出来。你是她的父亲,对于你的意见,我肯定会尊重的。”常不易想起了徐玉婵的事,便向这位当父亲的征求了一下意见。
徐十年忙说:“殿下,您尽心栽培小女,我感激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有什么意见呢。您尽管带她去京师好了,我和她娘都放心的很,不会有什么想法的。”
“好,你放心就好。徐将军,那我们就此别过吧。不过,要不了多久,我们还会再见的。因为,武林大会之后,我还要到你这里来的。”
说着,他向徐十年伸出了手掌。徐十年忙双手握住,郑重地说:“祝殿下一路顺风,期待着再度为您效劳。”
常不易对他说声多谢,便带着信使出了书房。
然后,他便带着他去往沈岩的住处。
沈岩身为使团团长,与使团的人住在徐十年为他们准备住处。那里是城中一个富商的私宅,距离将军府隔着两条街道。
距离不远,他和信使用了几分钟便走到了。
他们到时,沈岩已经起来练功了。常不易见到他时,他正在打拳。
见常不易到来,他向常不易一抱拳,说道:“殿下,起得好早啊。”
“这不是有事儿嘛。是白盟主,他让人送来了一封信,要我早些回到京师去。说是别晚了武林大会的开幕式。”常不易说道。
“这么说,咱们今日便要启程了?”沈岩问道。
“沈兄若是不想太过着急赶路,可以跟使团的大人们与我们分开走。”常不易说道。
“殿下,我自然是想早些回去的。因为,武林大会我也是要参加的。不过,使团的大人们都是上了年岁的,他们连日舟车劳顿,身体疲惫不堪,需要休息一下再走的。身为团长,我又不好意思先走,只好等他们一等了。这样的话,我就得跟殿下分开走了。”沈岩解释说。
“行啊。你便带上信使一起走吧。另外,我会让石大叔他们负责你们的安全。你觉得这样的安排可以吗?”常不易问道。
“太好了。有五壕帮和大都督府的人保护,相信我们一定能够平安抵达京师的。”沈岩说。
“那好,事情就这么说定了。我们先走一步。咱们京师见。”常不易向他一抱拳,说道。
“殿下,您现在身份不同往日,这一路之上也要多注意安全的。”分别之际,沈岩忙提醒了他一句。
“多谢沈兄,我会注意的。”
说完,他便留下信使,告辞而去。
信使见他离去,似乎想说些什么,但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沈岩看在眼里,便向信使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要说的?”
“也没什么,沈大人。我只是觉得我一个人也可以回京的。没必要非和大人们一起走。不过,既然殿下已经做出了这样的安排,我从命就是。”信使态度谦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