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不易接过铁牌,连声感谢道:“谢谢,谢谢。我们弟兄两个初到贵国,可谓是人生地不熟。正需要得到些朋友的帮助呢。路姑娘的这块腰牌,送得可谓真是时候。”
听他这样说,路紫云更加开心地说道:“常兄这样说我很高兴。方才送出腰牌的时候,我还担心常兄会嫌弃呢。毕竟,我们斩妖团可是一个叛逆组织啊。”
“我不会在乎的,反正你们反的又不是我们崇武帝国的朝廷。嘿嘿。”常不易玩笑说。
仅此一句话,他便表明了自己对待斩妖团的态度。的确,他又不是景人,他才不管斩妖团是不是叛逆呢。只要他们对他能有所帮助,他结交他们又有何妨?
路紫云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更加确信他不会在意自己的身份了。心里的担忧没有了,她更加地开心起来。
她脸上露出很愉快地表情,向常不易挥了挥手说:“好吧,不介意我们身份的外国友人,我们再见啦。”
说着,她便从窗口飞身离去。
她走后,徐玉婵“噗呲”一下笑了。
常不易不禁感到奇怪,忙问道:“徒弟,你为何突然发笑啊?”
“师父,不知为什么,看着路紫云临走时的表情,我觉得你将会有大麻烦。想到你将会被这麻烦给弄得一个头两个大,我便忍不住笑了。”徐玉婵回答。
常不易用手在她头上戳了一下,说:“师父听出来了,你方才发出的事幸灾乐祸的笑。对不对?你这不孝之徒,你信不信师父打你啊?”
“师父,你懂我说的意思了?这么说,你也看出来路姑娘喜欢上你了?是吗?”徐玉婵往后躲了一下,问道。
“你瞎说什么啊?什么叫路姑娘喜欢上我了?我们才不过见了两次面,她哪有可能那么快喜欢上我?再说了,你当师父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人物啊?走到哪儿都有人喜欢。不是那么回事儿,人家路姑娘就是觉得我这人值得交朋友,所以才那样儿对我的。你啊,可千万不要想歪了。”常不易摇着头,说道。
“师父,我可没有想歪。女人的直觉可是很准的。方才我见她离去时看待你的目光中分明带有一丝欣赏,一丝留恋。这说明什么?说明她已经喜欢上你了。不信,咱们走着瞧。她一定还会寻找机会再来找你的。而她找你的目的,就是想让你也喜欢她。到时候,你只管仔细感受一下就会明白的。”徐玉婵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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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你的话才怪。好啦,时候不早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的啦。赶快上床睡觉吧。我也好继续练功。”
说着,他便脱了鞋,盘坐在床上,练起功来。
“师父好勤奋,睡觉也在练功。我要以师父为楷模,好好练功。”
徐玉婵见了,学着他的样子,也盘坐在自己床上,练起功来。只是,才过了没大会儿工夫,她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常不易感知到她的样子,怕她着凉,便起身将她放平。给她盖上了被子。
徐玉婵睡得更沉了。甚至,还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常不易摇了摇头,说:“徒弟啊,你就是这么练功的啊?这才多大会儿工夫,就睡着了。”
说完,他便继续练功。
他们师徒两个,一个睡觉,一个练功。很快就过去了一个多时辰。
此时,已到了午夜时分。夜深人静,整个房间里除了徐玉婵的鼾声,再无其它动静。
这种寂静,使得常不易对于由远处传来的夜行者细微脚步声,更加容易辨别出来。
“这又是谁呢?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觉察出来人正向他们房间这边过来,常不易不禁皱起眉头,有些气恼地自言自语道。
接着,他便起身,前往窗边,向外查看。
一看之下,他立刻便发现了正向着他们房间这边接近的黑影。
只是,这个黑影有些奇怪,他不像一般的夜行者那样猫着腰前行,而是直着身子,快速向前。就好像在躲避什么人的追赶一样。而他有些踉跄的步态,恰好也印证了这一点。
他不禁心生疑窦,不由地暗道:“这夜行者怎么了?莫非正被什么人追杀,且还受了伤?”
就在他心里犯嘀咕的时候,黑衣人却一下摔倒在了距离他们房间不足百步的地方。
他以为他会很快爬起来,但他倒下后,却一直趴在那里,动也不动。很显然,他昏过去了
常不易便决定出去查看一下。
于是,他便经由窗户,飞身而出,很快速带来到了这人的身前。
当距离他近了之后,他对这人生出一种熟悉的感觉来。心中稍加思索,他便将这人给认了出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才离开不久的路紫云。
常不易慌忙弯下腰去,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发现她仍有呼吸,他心中稍安。
然后,他便抓起她的手来,掌心对掌心,将一股内力送入了她的体内。
受到他内力的抚慰后,她的身体机能恢复了。她便醒转了过来。
常不易便一边将她抱起,一边说道:“先别说话,有话回到我的房间再说。”
路紫云点了点头,同意了。常不易便抱着她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到了房间以后,他将她放在床上,然后问道:“路姑娘,你受了内伤了。是谁打伤你的?”
“是官府的人。去府库弄兵器的事,是个圈套。我们中计了。我们三十多人中,团长萧阳被俘,很多弟兄被杀,剩余的十多人护着我逃了出来。在路上,我们被追兵给追散了。我没地方去,便只好前来这里。不好意思,常兄,给你添麻烦了。”路紫云哭着说道。
“怎么会这样?是不是那个差役出卖了你们?”常不易问道。
“不错,正是他。他是官府放出的诱饵。专门骗我们到府库盗取兵器的。”路紫云点了点头说。
“我方才就觉得你们要做的这件事有些不妥,但却没有想到到底是那里不妥。现在听你一说,便立时想明白了。原来,我正是对这名差役是不是跟你们真诚合作产生了怀疑。所以,才觉得有些不妥的。只可惜,当时我没有想到这一点,并提醒你。”常不易有些自责地说。
听他这样说,路紫云不禁叹了口气说:“我们太过于轻信别人了,所以才会上当。唉!现在想想,真是后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