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过之后,常不易向乐无忌说道:“乐大哥,他们是旗山的五位寨主和主要成员,刚刚都中了师妹的麻药,已然没有反抗能力了。要怎么处置他们,随便你好了。”
“好,谢谢帮主。”
乐无忌先向常不易说了声谢谢,然后他向这些人看了一眼,并朝手下弟兄一挥手说:“弟兄们,仇人就在眼前,大家还愣着干什么?将他们带到外面院子里,全都砍了。”
此令一出,他手下那百十号人便立刻走到旗山五子他们面前,照乐无忌的意思,向聚义厅外拖人。
第一批被他们给拖出去的人,出于恐惧,连声喊冤,说自己并未参加剿灭露水寨的行动。
乐无忌听了,说道:“是爷们儿就别狡辩,你们自己做的事自己心里清楚。我们乐色帮三千多兄弟,死在你们手中的至少也有两三百。因此,杀了你们给他们偿命,乃是理所应当的。你们死的可一点儿都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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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摆了摆手,示意手下快点进行。
他手下的弟兄便忙拖着三十余人,快步走了出去。接着,常不易便听到,聚义厅外的院子里传来了一阵惨叫。
常不易的心终究是有些软的。听见这惨叫,心里不落忍的他,不禁皱了皱眉头。
乐无忌瞧见,忙说道:“帮主,若是你不喜欢听这些人的叫声,杀下一批的时候,我让兄弟们将他们的嘴巴给堵上好了。”
常不易听他这样说,便知道他定然是瞧见自己刚刚皱眉了。唯恐他觉得自己矫情,便摆了摆手说:“乐大哥,不必。这些人手上都沾满了咱们兄弟的鲜血,着实是罪该万死的。你只管痛痛快快地杀了就是。”
说完,他便脸色平静地走向大厅内的长条桌旁,找寻赵小七的身影。
待发现这里并没有她以后,他便以超强的感知力感知了一下她的位置。但是,却没有找到。
正纳闷儿她去了什么地方呢,浑身湿漉漉的元宝从大厅外面走了进来。
瞧见它,常不易冲它勾了勾手指,示意它过来。
待到它一脸讨好地来到自己脚边,他对它说道:“元宝,带我去找你的主人。”
元宝听了,便在地上嗅了嗅,转身向位于聚义厅一角的那道门走去。
常不易知道,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在什么地方,忠实走狗元宝,总是能够找到赵小七的。于是,他便跟了上去。
他跟着元宝穿过那道门,进入一条走廊。沿着这条走廊向前行进,转了三道弯儿,便走进了一个大房间内。
这房间中摆设着上好的家具,一看便不是普通人的住处。
“这里莫不是大当家的居所?小七到这里来干嘛?”打量了一下这房间,常不易暗道。
带着这个疑问,他随着元宝来到了房间的一面墙的前面。
到了这里,元宝就不走了。
常不易马上就想到,这面墙有古怪。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墙壁,然后用手在上面摸索了起来。
随着手指在墙面上划动,他很快就摸到了墙上暗格。
伸手按下暗格上的盖板,他的手便探入了暗格中。
在里面摸索了一下,他便找到了一条钢索。
用力拉了它一下,墙壁上的那道暗门的门板立刻便翻转了一下,露出一条通道来。
见到这条通道,元宝兴奋地叫了两声,然后便嗖地一下钻了进去。
由它的表现,常不易便知道的赵小七肯定就在里面,且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因而,便紧随其后,走进了这条通道。
通道不长,他走了不过二十来步,就到了尽头。
一个小房间呈现在他的面前,而赵小七就在这房间内的一个打铁箱子前,正拿着一大把银票非常认真地数着。
她的脚边,则蜷缩着一个男子的尸体。
常不易看到,这家伙的手掌中,还紧紧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由这场景来看,很显然,这家伙是在准备偷袭自己未婚妻的时候挂掉的。
尽管明知道对方没有伤害到赵小七,但他还是以责备地语气向她说道:“小七,你怎么这么顽皮?竟然单独跟老五到这里来。万一这里要有什么机关埋伏的,你岂不是就危险了?”
“嘘,师兄,别说话。要不然人家又得重头数了。”赵小七头也不抬地继续数着那些银票,回答道。
常不易知道,自己这师妹虽然财迷,但算术却不怎么好。唯恐她待会儿将银两数目算不清的责任推到自己头上,便撇了撇嘴,不说话了。
可是,尽管他及时闭上了嘴巴,赵小七却还是没有数清手里的银票,她的埋怨,也因此还是落到了他的头上。
“师兄,都怪你,你看我又数错了。”赵小七将那一沓银票在手里拍了拍,鼓着腮帮子,瞪着他说。
常不易便走过去,将银票拿过来,一下全塞进她的背囊里,说:“数什么啊?反正都是你的,你直接装起来不就完了?”
说完,他又瞟了一眼身前的铁柜子。见里面还有些金银珠宝,便伸手抓起来,也要往赵小七的背囊里装。
赵小七却一下躲开说:“这些东西别装我背囊里,太沉。你不是有那个能够装东西的宝贝吗?要不,全装那里面好了。”
常不易知道她说的是世界钥匙。但常不易却不准备用它来装这些财宝,便说道:“这些顶多也就值个几万两,要不就留给乐大哥他们吧。无论是回断剑崖,还是跟咱们去京师,他们一路上也得开销的。”
赵小七一想也对,反正自己已经拿了大头了,这点小钱儿就给他们好了。于是,便从铁柜子里找了个钱袋子,将它们全都给装了起来。
银票和金银都被拿出来后,铁柜子中就只剩下一些契约和账册了。赵小七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拿了金银后,便要离开。
常不易伸手将她拉住,说:“别慌啊,让我看看这些契约和账册还有没有价值。”
说着,他便将那些东西拿出来,仔细地翻看。
赵小七觉得这些东西应该不值什么银钱,便说道:“师兄,这些东西能有什么价值啊?还是别在上面浪费时间了。”
常不易笑了笑,伸手抽出一张盖了好多印章的契约在她面前晃了晃说:“傻丫头,你怎么知道这些东西不值钱?别的不说,单这一张房契,便值老鼻子钱了。”
“房契?嘁,这东西值什么钱?在县城里,几千两就能买套上好的宅院。”赵小七很不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