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两个自由派战士冲到了近前,挥动的拟化兵器上聚集了浓郁的无尽之力,眼看就要得手!
仇恨派的女人突然攻势停顿,巨大的光刀一闪、劈开了飞冲靠近的一个自由派战士;顺势旋身又一刀,另一个自由派战士也被劈成两半!
非非压力短暂消失,全速飞冲,可是,还没能冲到跟前,那仇恨派的女人发动的光刃连击又已经攻到!
‘为了对付她,死了三个自由派的人了!我必须拿下她!’
非非思索着对策,一个念头突然在脑海闪过。
她发现,此刻要么继续纠缠着等支援,要亲手拿下仇恨派的这个女人,她非得兵行险着不可!
换了旁人,都会选择保持距离不放走仇恨派的女人,等待更多支援抵达。
然而,非非却决定,不惜冒险也要亲手拿下仇恨派的女人。
至于为什么?
非非没有多想,她就是觉得此刻,她非得这么做不可。
至于是否理智,是否值得,她不在乎。
“杀了我三个同伴!今天我们必须死一个!”
非非突然失控发怒那般,不管不顾的硬冲硬打。
仇恨派的女人很是不以为然,她害怕非非一直纠缠消耗,却不怕她发狂发怒。
仇恨派的女人只管保持着距
离,不停的催动无尽之力特性,制造一把把巨大的光刀,连续不绝的攻击正面硬冲过来的非非。
‘蠢货!看你还能硬顶多久!’
仇恨派的女人暗自好笑,嘴里却故意刺激非非说:“哟?死的那三个跟你什么关系啊?这么激动?跟你睡过?还是你父母兄弟啊?最好都是,那我可太高兴了!”
“你死定了!你死定了!今天你死定了!”非非咆哮吼叫着,继续不管不顾的直冲硬顶所有的暗黄色光刀。
不断的爆炸,持续的消耗,这样的局面持续下去,任谁都知道她必败无疑。
然而,暴怒的她俨然没有了理智。
仇恨派的女人却唯恐刺激的不够,嘴里一直说着激怒人的话:
“杀光你的亲人我可太解恨了!你们自由派的虚伪家伙,亲人死了还假装仁慈不?死几个人你现在就懂得仇恨派的道理了。早干嘛去了?早认识仇恨的本质,今天就不会害死你的亲人了!”
“快说说,死的三个跟你什么关系?关系越亲近我就越开心,你快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
“你不说啊?让我猜一猜,肯定有你爹!有跟你睡过的人?”
“啊!是不是作战之前才刚睡过,还一起发誓要相爱到永远啊?哈哈…
…那可太好了!是被我从中间劈成两半的那两个?还是脑袋被我斩飞的那个?”
“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非非愤怒的咆哮,吼叫,不顾一切的硬冲、硬冲!
而这种状态,就是仇恨派的女人想看到的。
这般又持续了一阵。
一道光刃爆炸,炸的非非失控抛飞出去。
仇恨派的女人暗暗一喜,却仍然保持着疑虑。
非非刚稳住姿态,立即又全速飞冲过来——
全然是不顾一切的拼命架势。
‘蠢货!’仇恨派的女人试着发动光刃。
接连几道都被硬挡了下来,但光刃爆炸产生的冲击力影响,分明跟之前不一样。
‘这蠢货快不行了!’仇恨派的女人更有把握,却仍然维持距离,连续不断的挥动光刃。
非非挡住了几道,又被炸的抛飞出去。
这一次,仇恨派的女人加速前冲,一道道的光刃,精准的追击失控抛飞的非非,让她根本没有机会重新稳住姿态。
抛飞的势头还没稳住,又一道光刃攻到,炸开。
战况到了这种程度,任何有经验的人都知道,仇恨派的女人已经赢了。
无尽之力虚弱,被光刃接连攻击,不断在失控状态下持续挨打,已经不存在还手的机会。
但仇恨派的女人仍然不着急的维持着节奏,让非非始终处于失控状态被动挨打。
非非承受光刃打击的抵抗力迅速减弱,分明是无尽之力消耗的即将见底。
原本她维持的、模仿仇恨派首领的体型,也不能维持了那般。
仇恨派的女人这才知道非非是各女人,不由笑道:“原来是个欠艹的货!”
光刃又一次爆炸。
非非身上的超白甲,突然硬质化。
非非双手前伸,极力想抓着什么那般,因为超白甲的突然硬质化,让她的姿势也无法调整。
仇恨派的女人估摸再用光刃就会把她炸死了。
于是暗自戒备的飞过去,绕飞着,边打量边说:“说!他人在哪!是死是活!”
“做、做梦……”非非有气无力的回了句,语气中满是仇恨和不屈。
“还装硬骨头?我就没见过硬骨头!”仇恨派的女人一把抓着非非的左手手指,发力,连硬质化的超白甲和手指一并拗断、又捏碎了骨头,来回碾动。
“啊啊啊啊——”非非发出疯狂的惨叫,痛的脑子里什么都不会思考了那般。
仇恨派的女人很熟悉这种状态,得意的嘲讽说:
“不是硬骨头吗?再硬的骨头,忍受折磨的时候都一样!痛苦面前,
只有惨叫,只有恨不得痛快求死的渴望。接下来是第二根手指,奖励你骗了老娘!等我拗断了你三根手指,再给你机会回答问题!”
伴随仇恨派女人发力扭断第二根,熟稔的碾动增加痛苦的动作,非非的惨叫声更显得撕心裂肺!
这种惨叫,仇恨派的女人太熟悉了。
仇恨派屠杀首领派的战士,以及生活区的寄生虫时,为了找寻乐趣,各种虐杀花招都是家常便饭。
痛苦面前的反应,就是如此。
“别着急啊!留点力气,还得再拗断一根啊!”
仇恨派的女人捏着非非第三根手指,发力——
瞬间,非非的另一只手突然一把掐住仇恨女人的脖子!
仇恨派女人睁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的惊恐之态!
因为她看见,非非的超白甲解除了硬质化状态,更让她恐惧的是,她在非非的眼里,看不到忍受折磨的痛苦,甚至看不到仇恨!
仇恨派的女人没有机会开口,也没机会思考更多。
非非抓着她的脖子,额头猛的撞击过去。
非非额头的超白甲拟化了一个尖刺,直接贯穿了仇恨派女人的脑袋。
非非一把甩开仇恨派女人的尸体,冷冷然说了句:“今天,你见到能够忍受折磨的硬骨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