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时间匆匆流逝。
第三次穿越,开始了。
钟然依旧来到自己家院子里,等待着穿越,心中不免有些小激动。
他也算是知道了,穿越期间现世的时间并非完全停止,只不过是会放慢无数倍而已,期间自依然有可能发生各种未知情况。
不过好在钟然的家人被很好的保护了起来,再加上有小双在,双重保险下他可以很放心的去进行冒险。
是的,这次他没有带上小双,一个原因是为了让它多出来玩会,毕竟老待在无量界肯定会憋坏它。
第二个原因则是系统,系统说这次穿越无法携带其他智慧生物,只能他独自一人前往,这就表明即便待着小双也没用,它也只能待在无量界。
不如就把它留下,而且父母现在也非常喜欢这个会说话唠嗑的大毛孩儿。
【穿越即将开始,本次世界类型较为特殊,危机重重,请宿主谨慎对待!】
【新副本,《绝望世界》】
【3......2......1!】
【开始穿越!】
随着一阵白光闪烁,钟然再一次消失,前往了另一个未知的世界。
一阵失重感后,钟然再次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于是他缓缓睁开了双眼。
“咦?这是什么游戏世界?从来没听说过。”
这次穿越的世界钟然闻所未闻,不了解剧情,这让他两眼一抹黑,但问题不大,经历了这么多,钟然的内心早已坚硬如铁。
观察了一下四周环境,发现这里是一间私人办公室,整体颜色呈昏黄色,装修风格比较复古,却也有些破旧,东西到处乱放,看起来办公室的主人已经很久没有仔细打扫过了。
旁边的收纳架上有各种书籍和一些奇怪收藏品,例如怀表、象牙、古朴的油灯等等。
而钟然自己则是换上了一身不属于他的衣服,好在身体还是他自己。
看下墙上的钟表,时间是下午4:48,临近傍晚。
外面昏黄的夕阳照射进来,让屋子充满了一些暖意。
就在这时,钟然突感虚弱,身体瞬间变得沉重无比,好似灌铅一般,浑身力量几乎十不存一。
这让钟然相当不适,但很快便缓过来了,而系统的提示也在这时响起。
【本次穿越的世界规则特殊,暂时封禁宿主绝大部分力量,保留宿主十分之一的灵魂力量,随着剧情推进实力会逐一解锁。】
【该世界存在某些无法言说的诡异存在,请宿主小心应对!】
钟然皱起眉头,梳理了一下思绪。
首先,这个世界与不是他玩过的任何一个游戏,也与他看过的任何一个影视都无关,根本无法借鉴任何资料。
其次,系统说这里有无法言说的诡异存在,就连系统都无法说出这种诡异存在的名讳,难不成这个诡异存在比系统还强?
钟然摇了摇头,他可以完全肯定这个世界的诡异存在比不过系统。
经过了这么长时间,钟然也对自己这个系统有了一些了解。
他不清楚系统的来历,但他猜测系统肯定有自己的目的,这个目的就是找一个人,并将其培养成能够在诸天万界横行的强者。
之所以这么做,很可能是因为系统受到过极其严重创伤,导致它无法通过自己的力量去进行反抗,只能用培养强者这种办法去慢慢回归巅峰。
那么系统会不会在最后卸磨杀驴呢?
钟然的回答是不会。
他有种直觉,直到现在,系统对他都是真心实意的,并没有加害之心。
但凡是都有个万一,谁也说不准以后的事,所以钟然依旧留了一个深深的心眼。
系统拥有极强的威能,能轻易打穿各个世界的屏障并轻易带着钟然穿越,并且几乎就没有它不知道的事。
钟然不是没见过系统出手,那种力量他至今都无法直视,无法企及,也无法揣测。
系统还能将一个虚拟的游戏转化为真实的世界,单单是这种力量就恐怖的没边。
而且现在这个世界很有可能也是系统根据某些东西创造的,既然如此,系统肯定比这里面的诡异存在更强。
至于为什么叫不出名字,钟然不得而知,不过名字什么的倒也无所谓,就自己慢慢去探索吧。
现在钟然的当务之急是得先知道这个世界的背景以及所处年代,还有他现在是个什么身份。
定了定心神,钟然再次开始进行探索,这次他来到了办公桌前,这里肯定有关于自己的信息。
桌子上放置着一个台灯,一摞书籍以及羽毛制成的笔和墨水。
钟然打开抽屉,找到了一个真皮钱包。
打开钱包,里面赫然装着他所扮演的这个角色的身份证明,以及五张50美元的钱币和几个1~10美分的硬币,还有一个小钥匙。
“爱德华·瑟威尔,出生地波士顿,1889年生人......现在是1924年,也就是说我现在已经35岁了。”
“除此之外上面就没有其他信息了,再找找,或许其他地方还有关于我的信息。”
中间的抽屉找完了,接着是右边的抽屉,里面只有一些无足轻重的客户资料。
合上抽屉,钟然去拉动左边抽屉,却发现抽屉上了锁。
钟然愣了一下,随后拿起钱包,将里面的钥匙拿出来插进抽屉的钥匙孔里。
咔哒。
果然,锁被拧动了。
拉开抽屉,里面只孤零零的躺着一个日记本。
“一个日记本而已,用得着锁吗......”
钟然翻开日记,逐字逐句的查看起来。
[1922年3月15日,晴。
我已经退役两年了,这还是我第一次写日记,我并不知道要写点什么,但我还是想记录一下自己的生活......]
[1921年3月28日,有些阴天。
退役后的生活远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无聊,我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染上了依赖酒精的毛病,酒精麻痹了我的精神,虽然我知道酒大伤身,可我还是忍不住......]
......
[1922年8月11日,阴天。
该死,我的头又开始痛了,就像是有只该死的老鼠在我的脑子里到处乱窜!
多亏酒精麻痹了我的脑子,舒服多了。]
......
[1923年4月30日,阴。
我的头时不时就会开始作痛,晚上还会做噩梦。
我梦到了我的战友们,然而他们却是破碎的、不完整的。
血,到处都是血,入目所及都是血色的,我被惊醒了,浑身冷汗,我无法入睡了,幸好找到了还剩半瓶的酒,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再一次入睡,这次没有噩梦了。]
......
[1924年1月1日,阴。
最近做噩梦的频率增加了,梦境中出现了奇怪的东西,只是梦而已......]
[1924年1月11日,多云。
我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了,梦中那些奇怪的东西变得更多了,我看不清它们的样子,黑漆漆的,但可以肯定不是人类。
在我熟睡的时候,耳边总会响起奇怪的呓语,像是魔鬼的低语,令我心神不宁......]
[1924年2月22日。
我的头更加疼痛了,我不得不靠着酒精麻痹*#*自己,耳边的呓语更多了,它们**@%似乎说的不是地球的语言,而这次我听到了一些词语,有ss**iq%e*,还有**00#**g#。
我不知道这些名字的意义何在。]
[192......]
钟然快速翻阅着日记,不到片刻便翻到了最后一个日记,而日记上的时间也定格在了1924年10月18日。
日记到这里就结束了,后面是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