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建德带着几个手下来到那个包间门口,感应了一下里面的情况。
他感应到里面有六个人。
实际上,加上他那四个已经自爆经脉死掉的手下,里面算是有十个人。
只是四人很难感应出来。
因为感应人和动物一般是通过两种手段,一种是感应人和动物身体的热量,第二种就是感应气息。
人死了,热量也就没了,气息也没了,自然就感应不出来。
因此,祝建德没有感应到他那几个手下的气息,但却感应到黄经理竟然在里面。
这就让祝建德有点奇怪。
难道黄经理已经被祝玲燕给控制了?
不过,祝建德也懒得考虑这么多,直接一脚把门踹开,大步走了进去。
“黄经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祝建德见黄经理毕恭毕敬的站着,他那四个手下都死了,就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
黄经理看了看韩绝和祝玲燕,说:“祝少主,我已经把事情都跟他们说了,您还是问他们吧。”
“什么,你都跟他们说了,你这白痴,就会坏我的好事,我现在就杀了你。”
祝建德身形一闪,一掌拍向黄经理的脑门。
黄经理赶紧躲闪,但是他只有三品,根本不是祝建德的对手,速度也没用祝建德
快。
祝建德几个快攻,便一掌将他拍飞。
“噗……”
黄经理撞在墙壁上,嘴里就开始往外喷血。
祝建德是真下了死手,他必须除掉祝建德,不留活口才是最好的。
“救我……”
黄经理看着韩绝,眼神中充满了恳求和绝望。
只是韩绝没有回应,这种人就该死。
“他们都自身难保,你要他救你,笑话。”
祝建德冷笑一声,他早就反应到韩绝只是一个普通人,只是他不知道韩绝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以前聪明没见过祝玲燕认识这么一个人。
如果说韩绝是祝玲燕请来的帮手,那她应该请一个实力高强的人才对,怎么会请一个废物过来。
祝建德盯着韩绝,不屑道:“你是自尽,还是要我动手?”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
韩绝淡然回道。
“什么?”
“这家伙是不是疯了。”
“竟然敢这么跟我们少主说话。”
几个手下就取笑了起来。
其中一个大块头更是嚣张,几步走过来,握了握拳头:“小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啪……”
耳光声响起,大块头左脸上就现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韩绝说:“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岂有此理。”
大
块头怒不可遏,一拳轰了过去。
“呼呼呼……”
拳风嚯嚯,呼啸而去,带起疯狂的罡风,罡风裹挟着气刃,犹如一把把锋利的刀子。
大块头只与韩绝相隔一米,如此近的距离,这一拳下去,大块头坚信必定将他轰碎。
祝建德和他的几个手下也是这么认为的。
“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耳光声。
“嘭……”
大块头被拍飞了出去,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然后重重的撞在墙壁上,便是一命呜呼。
“这……”
祝建德他们看到这一幕却是惊住了。
如果说刚才大块头被打了一巴掌,他们还不相信是韩绝所谓,以为是祝玲燕动手的。
但这一下,他们可是看到韩绝动手了。
更让他们惊愕的是,韩绝体内并没有任何灵气波动。
也就是说,韩绝只是靠肉身的力量就将大块头给打死了。
大块头也是一个二品超强者啊,虽然只是二品下阶,那也不是一巴掌就能拍死的啊。
“你们还想试试吗?”
韩绝戏谑的说道,一点都没有刚刚一掌拍死了人的惊慌,反而显得有点闲庭信步。
“你到底是什么人?”
祝建德问道。
韩绝耸耸肩:“我只是路过,算是路人。”
他这么说,坐
在他身边的祝玲燕就有点忍俊不住,她说:“韩先生,你就不要逗他了,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好,那你跟他说吧。”
韩绝点点头。
祝玲燕便站起身,认真看着祝建德:“别的我就不多说了,你这次计划肯定也是处心积虑,但是你败了,既然败了,你就自己回去跟爸爸请罪吧。”
“你想得美,我就是跟你拼个鱼死网破也不会回去认错。”
祝建德脸色一沉,便要动手。
祝玲燕就说:“我该说的都说了,你不听,那就不能怪我了。”
“你少在我面前装大头蒜。”
祝建德说完,当即从纳戒中取出一把剑,就要攻向祝玲燕。
“铿……”
只是,他刚把剑取出来,剑就碎了,对,就是碎了。
祝建德彻底惊住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股无形的压力便笼罩而下。
“噗通……”
祝建德,还有他带来的几个手下统统跪下了。
祝玲燕就说:“我说过了,你们不听。”
祝建德咬了咬牙,说:“你想怎么样?”
祝玲燕说:“我不是已经说了嘛,你回去向爸爸认罪,爸爸要怎么处理,我不管。”
“我不照做呢,你要杀了我?”
祝建德不服气。
祝玲燕说:“你知道,我不
会杀人,何况你是我兄长,我还没有那么残忍。既然你不主动回去认罪,那我只能叫爸爸过来了。”
祝玲燕说完就给她爸爸祝成杰打电话,把事情说了一遍。
“竟然会有这种事情,祝建德那混蛋是疯了嘛。”
祝成杰听到祝玲燕说的这些,顿时就愤怒不已,说:“玲儿,你先看着那混蛋,我这就过去。”
“好。”
祝玲燕答应了一声,就挂了电话,然后对祝建德说:“机会我可是给过你了,你自己回去认罪,和爸爸自己过来,结果肯定不一样。”
“胜者王败者寇,你赢了,说什么都行。”
祝建德满脸不服气。
他现在还这么嚣张,大概就是认为他爸爸不会对他怎么样,最多就是禁足一个月,大不了就在大牢里关上几个月。
坐几个月的牢,他不在乎。
祝玲燕也直到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不过她并不在乎,说不定也跟他想的差不多,最多就是关几个月。
但在这几个月里,祝玲燕也可以做很多事情。
以前她只管经营公司,好好做生意,没有去想过要和祝建德争宗门的权力。
但现在,她必须为以后考虑了。
公司经营的再好,如果在宗门内没有权力,以后也没人会听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