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七点半,韩绝和罗雨箐来到鹏华夜总会。
他们在大厅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点了一瓶红酒和一些吃的。
等服务员将东西都拿过来,韩绝给罗雨箐倒了一杯酒,说:“来,干一杯。”
“干杯。”
罗雨箐和他碰了杯。
两人一饮而尽,罗雨箐抿了抿嘴说:“亲爱的,我们这还是第一次单独在一起喝酒吧。”
韩绝思索了一下,微微点头:“应该是吧。”
就在这个时候,韩绝看到有一个人从电梯出来,是个修者,修为达到了三品下阶。
韩绝立马就注意到了那人。
“堂主,好。”
一个留着长发的青年立马对那人恭敬的打招呼。
韩绝听到那个长发男叫那人堂主,就猜到他应该就是邢大奎。
邢大奎看了长发男一眼,问道:“舒月娜现在什么情况?”
长发男压低声音说:“她正在和两个男的在506包间玩呢,我们要不要现在动手……”
“去我办公室再说。”
邢大奎对长发男使了个眼色。
两人就快步朝办公室方向走去。
“亲爱的,你在看什么呢?”
罗雨箐就顺着韩绝目光看去,发现他竟然在看着两个男的,就问道:“那两个男的有什么好看的?”
“嘘……”
韩
绝嘘了一声,示意她不要说话,他正在听邢大奎他们在说什么。
随后,邢大奎他们就到了办公室,邢大奎就说:“跟舒月娜在一起的那两个男人实力如何?”
“我感应过了,有一个是四品下阶,另一个修为比我高,我没感应出来,不过我已经打电话问过舒子安了,他说那人的修为是三品中阶。”
长发男说到这里就有些担忧,顿了顿说:“堂主,那人在您之上,咱还要继续行动吗?还是请帮主过来?”
邢大奎说:“这点事就不用请帮主了,这种事情又不是没做过,按老规矩来。”
“明白。”
长发男心领神会的点点头就先出去了。
韩绝从他们的对话中听到了两个关键人物的名字,一个舒月娜,一个舒子安,这两人可能是兄妹,或者姐弟。
他还听出了一个信息,如果他猜的没错的话,是舒子安花钱雇邢大奎对付舒月娜的。
只是不知道和舒月娜在一起的那两个男的是什么来头。
不过这不是韩绝关心的,他关心的是这正好是一个机会。
韩绝就说:“雨箐,我们去找一个包间。”
“好嘞。”
罗雨箐欣然点头,她早就想说要去包间了。
两人走到506包间那边,正好在对面
的508包间是空的,韩绝就要了508。
服务员就将他们之前点的东西送了过来。
等服务员出去后,罗雨箐就说:“亲爱的,你突然要进包间,是不是发现什么问题了?”
“等下你就知道了。”
韩绝神秘莫测的笑了笑。
同时,韩绝也在仔细感应对面506包间的情况。
“王总,肖主管,来,我们再干一杯。”
说这句话的正是舒月娜,一位留着短发显得很干练的女子。
她是源城舒家大小姐,也是舒氏集团现任总裁。
王总和肖主管就是她新找的一个大客户,今天她亲自来接待他们,就可见她对他们的重视。
“舒小姐,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够豪爽,干。”
王总和肖主管笑呵呵的跟她碰了杯。
这两人的酒量也确实很大,半个小时不到,一打酒就喝光了,还有一瓶红酒也见底了。
舒月娜见酒喝光了,这两人还没尽兴,就叫服务员进来,又要了一打酒。
很快,服务员就把一打酒提了进来。
“王总,肖主管,以后你们可要多多关照,我再敬你们一杯。”
舒月娜给他们倒上酒,端起酒杯说。
“那是自然。”
王总爽快的笑道。
三人又干了一杯。
过了一会儿,舒月
娜突然感到有些头晕,就起身说:“王总,肖主管,我有点喝过头了,我先去洗手间洗把脸,失陪一会儿。”
“舒小姐,不会吧,你也是五品修者啊,酒量没这么差吧,这才哪儿到哪儿。”
王总有点不太相信。
而且他们都听说舒月娜酒量很好的,喝这点酒不至于让她一个五品修者就感到头晕。
“可能……”
舒月娜站起身,脚下突然一软,跌坐在沙发上。
她立马就察觉到不对劲,赶紧说:“这酒有问题。”
“不可能吧。”
王总和肖主管顿时紧张起来,赶紧调运体内灵力。
“果然有问题。”
两人脸色大变,想运功将毒素逼出来,但却做不到。
“这药力竟然如此霸道。”
王总越来越感到害怕,他越运功,那股晕眩感就越强烈。
“是谁想陷害我们?”
王总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们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
舒月娜气若游丝说。
她已经坚持不住了,那股晕眩感让她连眼睛都睁不开。
她想走,可她连站起来都做不到。
王总和肖主管也一样全身无力,别说走,站起来都感到吃力。
而就在这个时候,门打开了。
“你们是什么人?”
王总看着进来的三人,勉强
支撑着身体坐正,显得不那么颓废。
“你们能坚持这么久,也算是有些能耐。”
说话的正是邢大奎。
“邢大奎,你想做什么?”
舒月娜认识邢大奎,但她现在的视线也变的模糊起来,不过她还是认出了邢大奎。
“舒小姐,原来你还没晕过去啊,也罢,我就帮你一把。”
邢大奎走过去,就要伸手点她的颈部的一处穴位。
“你要做什么,别碰我。”
舒月娜心里充满了恐惧。
她非常清楚,自己落在这些人手里会有什么下场。
“舒小姐别害怕,我不会害你的,起码不会杀你,好好睡一觉吧。”
邢大奎的大拇指按在了她的穴位上。
“别、别碰我,滚开。”
舒月娜奋力打开他的手,这已经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整个人就倒在了沙发上。
“你还挺倔。”
邢大奎摇头想了想,又把手伸了过去,说:“你再怎么倔也没用。”
“你就不怕我爸爸找你算账吗?”
舒月娜警告道。
“如果是以前,我确实有点担心,但现在,恐怕你爸也不敢过问,他如果知道我要做的事情,恐怕连个屁都不敢放。”
邢大奎讪笑说。
“不知道你要做的是什么事?”
一道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