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沈秋的转变

“立刻传令给血影,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许青给我找回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皇上的声音冷得仿佛能冻结空气。

李公公颤抖着声音应道:“是,陛下,老奴立刻去办。”他如释重负地起身,跌跌撞撞地跑出寝宫,准备传达皇上的旨意。

沈秋虚扶皇上坐下,“父皇,您当心身子。”

皇上疲惫地挥挥手,示意沈秋退下,“你回去好好待着,别再给我惹事了。”沈秋微微欠身,转身离开,只是转身的那一刻,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沈秋走出寝宫,沈秋并未直接回自己的寝宫,而是悄无声息地拐入了宫中的暗道。这些暗道是先皇为了应对不测而修建的,只有少数几位亲信才知道,沈秋身为皇子,自然也是知晓的。

他沿着暗道一路前行,如果不是有心发现不远处的暗处站在一人,沈秋或许还会继续沿着暗道前行。

他停下脚步,目光在黑暗中扫视,那人也察觉到沈秋的停顿,缓缓从阴影中走出,男人浓眉大眼,身姿挺拔,一身黑衣,洁白的脖子上挂着一串银铃,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

男人的脚步缓缓滑出一条手腕大小的黑蛇,蛇身缠绕在他的小腿往上爬,直至缠住他的大腿,与他的黑衣融为一体,显得既诡异又神秘。

黑蛇盯着沈秋吐出蛇信,男人却淡然一笑,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大皇子,深夜宫中,不知所为何事?”

沈秋看着他,眼中并无惧色,反而带着一丝玩味,“你我之间,何须如此客套?”

男人挑了挑眉,没有否认,而是直接问道:“许青的事,你打算如何处理?”

沈秋轻轻一笑,手指在衣袖轻轻拂过不存在的灰尘,“父皇震怒,血影已经全城搜捕,我只需静观其变。”他的语气淡然,但眼中却闪过狠毒。

“你就不怕,许青真的背叛了朝廷,投向了九弟那一边?”男人的黑蛇似乎感应到主人的情绪,蛇信微动,发出嘶嘶的声音。

沈秋摇了摇头,“那有如何?这不是还有你吗?”

男人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大皇子对我如此有信心,真是让我受宠若惊。”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黑蛇在他腿上缠得更紧,仿佛在回应他的自信。

“你我之间的默契,无需多言。”沈秋的目光在黑暗中闪烁,仿佛在黑夜中潜行的猎豹,既狡黠又危险,“况且,许青会选择背叛,父皇就会越生气,他越是气急败坏,我就越高兴。”

“看来大皇子对皇上幽禁于宫心中有怨啊。”

男人轻轻一笑,声音在空旷的暗道中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不过,我很好奇,你究竟在计划什么?”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沈秋的探究,仿佛在试图剥开他那层淡然的伪装,看到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沈秋眼神微闪,但很快恢复了平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欲望和野心,不是吗?我只是在为自己的未来铺路。”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挑衅,似乎在暗示他知道男人也有自己的秘密和目的。

男人沉默了片刻,黑蛇在他腿上扭动,似乎在回应他的思绪,“大皇子的野心不小,但别忘了,权力的游戏里,最危险的往往是那些你看不见的敌人。”他的话语中带着警告,但又似乎在提醒沈秋,他们两人是同一类人。

沈秋轻轻一笑,眼中闪着狡黠,“我当然不会忘记,毕竟,我可不想成为下一个被幽禁的皇子。”他的话语中暗藏深意,似乎在暗示他知道皇上的疑心和对权力的贪婪。

“倒是你一个外人出现在宫中,被发现可是要砍头的。”

男人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大皇子果然聪明,不过,我出现在这里,不也是应了你的邀请吗。”

沈秋冷哼一声,从袖子拿出一枚玉佩,

“这是你给我的信物,你说的话,我自然信你。”他将玉佩扔给男人,那是一块雕刻着龙凤呈祥图案的白玉,是他们之间秘密联络的证据。

“看来大皇子对我还是有所保留的。”他将玉佩收起,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不过,我更想知道,你打算如何处理九皇子?”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挑衅,似乎在试探沈秋的底线。

沈秋笑了笑,“九弟嘛,他毕竟还是太嫩了,对付他,我有的是办法。”“你

打算利用我?”男人直视着沈秋,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危险的寒意,黑蛇在他腿上缠得更紧,仿佛在警告沈秋不要轻举妄动。

沈秋没有回避他的目光,反而更加坦然地笑了笑,“我从不做无用的棋子,

你我各取所需,何乐而不为?”

男人微微点头,似乎对沈秋的回答还算满意,“大皇子的计谋,我向来是期待的。”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欣赏,但又不失谨慎,“不过,别忘了,我也有我的原则,若你利用我来对付九皇子,触及了我的底线,即使你是皇子,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真要是让我发现了什么,这后果……”

“你我之间的合作,我自然会有所分寸。不过,九弟若真挡了我的路,我不会让他好过。”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狠辣,“你我之间的交易,我不会让你吃亏的。”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承诺,似乎在保证他们的合作会是互利共赢的。

男人沉默了片刻,黑蛇在他腿上缓缓松开,似乎在认同他的决定,“我期待你的表现,大皇子。”

沈秋抱臂看了一眼他脖子上的银铃铛,“他现在可是在你们的地盘上,想要和我合作,怎么也得拿出点诚意。”

男人轻轻一笑,银铃在黑夜中发出悦耳的轻响,“大皇子果然心思细腻,那我就先给你一个见面礼。”他伸手入怀,取出一封密封的信函,那是用上好的羊皮纸制成,上面的火漆还未干透,显然刚刚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