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丙本想将计就计教训教训司马鸿江这个老流氓,没想到阴错阳差被一脚踢死。
彩虹也是怕怕的,这司马鸿江可不是一般人,她这一死自己肯定要惹上人命官司。
“阿、阿丙哥,怎么办啊?我不是故意的。”
阿丙也有点心塞,但还是镇定地说道:“没事,你这是正当防卫。”
说话间取出手机就要报警,然而一个声音却突然打断了他。
“我要是你就不会报警。”
阿丙扭身一看,只见一个中年尼姑站在门口,神情肃穆,一脸庄严。
“司马鸿江的弟弟司马鸿卢是行政院的总督,在某种程度上他比大帅的话语权还要高,你若报警这妮子多半会被判处有罪。”
阿丙认出这人正是白岛的师傅,故而对她并不信任。
“你不用疑惑,我出面只是想化解你和司马时的恩怨,至于这司马鸿江,是死是活与我无关。”
“你是?”
“我是司马时的母亲。”
阿丙多少松了口气,看来这人多半程度上不是敌人。
“师太言重了,我和司马时之间的恩怨已经了结,她已经赔偿了我五百万。”
“好。”
师太说着话递过一张纸条交给阿丙。
“若是信得过我可前往这个地址接回她。”
阿丙点了点头。
师太径直走到衣柜的跟前对彩虹说道:“妮儿,跟我走吧,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司马鸿卢是个没有底线的人。”
阿丙点了点头,彩虹这才不情不愿地跟着师太进了衣柜。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子照在阿丙的脸上,他闭目微蹙,头顶升腾着丝丝氤氲。
嘟嘟嘟,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阿丙的修行。
他唰的一下睁开眼睛,起身开门,司马时焦急地站在门口。
“陈师傅,你快去看看我父亲是怎么了,一点气息都没了。”
阿丙故作惊讶,赶紧奔进了隔壁房间,假装检查,又是切脉又是摸颈。
随后摇头叹息故作伤感地说道:“令尊已经去了。”
恍然间又想起什么,紧张地问道:“彩云呢?”
司马时哪还顾得上彩云,伏在司马鸿江的身上就开始哭天抹地。
很快风云来到现场,拿着一个平板给阿丙看,原来是走廊里的监控。
阿丙不由惊出一身冷汗,他都没发现这走廊里还有监控。
“房间里有吗?”
杨风云摇了摇头。
阿丙故意询问。
“有彩云的线索没有?”
杨风云继续摇头,随即小声说道:“我怀疑这房间里有密道。”
“闭嘴,什么密道,此事绝不可外传,对外就说我父亲突发疾病亡故。”
这时司马时大概的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虽然怀疑阿丙但也没有证据。
何况这场景已经十分明显,无非是耍流氓被反杀。
先不说彩云的结局,一旦事情公开司马家的声望肯定要降到低谷。
不得不说司马时还真是有点雷厉风行,当下她找来家庭医生检查,下了死亡诊断。
随后就开始着手安排。
当然,保镖们也没闲着,开始里里外外地寻找彩云的线索。
然而彩云的房间却被司马时严禁出入,她一个人躲在房间里,最终找到了衣柜的密室。
她不动声色开始办理后事。
阿丙惦记着彩云不愿多待,便对司马时提出告辞。
“司马小姐,家中有事我就不打扰了,还请节哀顺变。”
司马时屏退了所有人,双目带着仇视,她咬牙切齿地问道:“是你说的我们之间的恩怨已了,为何还要杀我父亲?”
阿丙知道这事瞒不过司马时,故而也没有狡辩。
“事实如何相信你心里已有判断,我能说的是并非有意,真要究根结底的话还是你父亲自己不检点。”
司马时沉了沉神儿便改变了话口。
“这件事就算是我父亲不对,但死者为大还请陈师傅维护下我父亲的名誉。”
“好。”
阿丙离开了是非之地,他没有亲自去接彩云,担心有人跟踪。
他打了一个电话叫了一个快递,很快一位普普通通的快递员便来到预定的位置和阿丙会合。
阿丙取出自己脖子上的吊坠交给快递员。
“按照这个地址把东西送到。”
俩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快递员便飞车而去。
阿丙赶回滨江时接了一个神秘电话便又赶到了大鸣山宿营地。
这是宋家庄的一个旅游区,专门为年轻人提供的一个野外宿营的空地。
大鸣山旅游区山清水秀,景色宜人,各种房车、户外营地林林总总,各种各样。
按照金三的指引阿丙很快就寻到一个房车,彩云正在房车内等候着。
见了面便搂住阿丙的脖子亲热起来,阿丙苦笑着跟金三打了个招呼。
“小金,辛苦你了。”
“师叔你太客气了,那个司马鸿江看来是大限已到,真是报应。”
“算了,死者为大。不过我也是万万没想到司马鸿江的老婆居然这么牛,她的功力绝对比我强,可能已经拥有了真道级别,而且她好像还能隐身。”
“隐身不一定是道法,有些隐形装备也是可以办到的。”
“这件事我觉得没必要暴露你,所以就同意了那位师太的提议,接下来就是静观其变,先看看那个司马鸿卢如何处置。”
司马鸿卢是在当天下午赶回了家中,灵堂前恸哭一番便开始调查兄长的死因。
虽然司马时有心隐瞒但还是低估了叔叔的手段。
密室中司马鸿卢质问道:“小时,你跟我说实话,是谁杀死了你爸爸。”
“叔,我爸是突发疾病。”
“胡说,你爸面色铁青分明是被击中了命门,他的金钟罩已练到九成火候,一般的人怎么会杀死他?”
“是我杀了他。”
一个声音出现在门外,司马鸿卢开门,惊呼出声。
“大嫂!”
司马时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在她的印象里她的母亲已经死了快三十年。
司马鸿卢却摇头道:“大嫂,当年若不是你舍身抗击忍者家族的刺客,我们司马家也不会有今日的辉煌,我绝不相信你会杀死大哥。”
“你信不信无关紧要,但这件事不能追查下去,哪怕是为了你哥哥的名声,你应该知道我这些年为何诈死埋名。”
司马鸿卢却摇头呓语。
“大嫂,你和我大哥的事是家务事。我承认是我大哥对不起你,但兄弟连心,我绝不能让他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
司马鸿卢说罢扭身而去,叶凤珠重重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