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记铁拳,正中青年的鼻子。
衣着华丽的青年嗷的一声惨叫,捂着鼻子踉跄着倒退。
鼻梁骨差点被砸碎了,酸甜苦辣什么滋味都有,青年疼的眼泪横流。
“你敢动我,知道我父亲是谁吗?”
吴白同情的看着他,“原来是个孤儿啊,那你找错人了,我不认识你父亲。”
“混账,我乃少城主,整座祥云城都是我的家的,你敢打我,你死定了。”
吴白乐了,没想到这个嚣张跋扈的青年是祥云城的少城主。
要是把这个少城主给欺负了,事情就真的闹大了。
如果西门云翼和小青路过祥云城,肯定会听说此事的。
“我不管你是谁?你死定了,我父亲……”
“啪!”
吴白隔空就是一巴掌。
少城主被抽的嘴歪脸斜,惨叫不止。
“你这个白痴,还不管我是谁?你不知道我是谁怎么报仇?”
“记清楚了,我叫吴白,地球来的吴白。”
少城主捂着脸,吐出一口血唾沫,“吴白,很好,我记住你了,敢伤我,我父亲……”
“砰!”
一拳正中眼睛。
少城主惨叫一声,捂着肿胀的眼睛,啥也看不清了。
“我要杀了你,我父亲……”
“砰!”
又是一记铁拳,正中另一只眼睛。
这位少城主又痛又怒,嘶吼道:“你还敢动手,我父亲……”
吴白一脚将他踹倒,上去就是就是一通老拳。
揍的这位少城主哭爹喊娘。
“当街纵马伤人,你爹不会管教儿子,我吴白替他管教。”
“你算什么东西?我父亲……”
“砰!砰!砰!”
吴白狠狠地给了几拳。
“你太过分了,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我父亲……”
“砰砰砰……!”
吴白一边挥出拳头,一边训斥道:“再敢拿你父亲威胁我,我把你塞粪坑里面去。”
“别打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这位少城主哭着求饶。
“服不服?”
“服,服了。”
“以后还不敢不敢当街纵马?”
“不敢了,不敢了!”
吴白这才满意的收起拳头,点点头,“孺子可教!”
“告诉你父亲,举手之劳,不用感谢我替他管儿子。”
吴白站起身的时候,顺便将这位少城主腰间的钱袋给顺走了。
然后,骑上少城主的马,扬长而去。
这位嚣张的少城主,鼻青脸肿,衣衫褴褛,捂着脸嚎啕大哭,从来没人敢这样对待过他。
当街被人打,太丢脸了。
“吴白,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就在这时,城主府的巡逻队才姗姗来迟。
“少城主,你没事吧?”
少城主抡圆了给了领头的一巴掌,指着自己青一块紫一块的脸,“你瞎啊,我的样子像是没事吗?”
“你们,立刻给我全城搜查,一定要将人给我找到,我要将他碎尸万段。”
“记住,他叫吴白,地球吴白,地球应该是某个宗门,给我查,一定要查清楚,把人找到。”
吴白骑着骏马悠哉游哉的走着。
路过一个巷子的时候,里面传来呼救声。
一群人站在巷子口,探头探脑的往巷子里看。
又有好玩的吗?
“快跑,有炸弹。”
所有人回头看着吴白,炸弹是啥玩意?
吴白无趣的撇撇嘴。
连炸弹都不知道,仙域真落后,一群蛮子。
“让开。”
吴白纵马往前。
人群急忙让开。
吴白骑着马走进巷子里,刚好看到几个袒胸露臂的壮汉,跟抓小鸡似的,抓着一个样貌清秀稚嫩的少女往外走。
少女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大大的眼睛里布满了泪水,但眼神倔强。
巷子不宽,吴白横马拦路。
“此巷是我开,此砖是我铺,想要打此过,把她留下来。”
几个壮汉看傻逼似的看着吴白。
为首的壮汉拍了拍腰间的鬼头刀,“我劝你少管闲事,她是我们春风院花钱买的,你要想要她,只要你有钱,到我们春风院来,让她伺候你。”
春风院?
听着像是青楼啊。
“我可以为她赎身吗?”
为首的壮汉笑了,“当然可以。”
“多少钱?”
“这个我说了不算,得春姑说了算。”
春姑?
应该是春风院的老鸨子了吧?
“行吧,带我去见你们的村姑。”
“是春姑。”壮汉提醒。
吴白略微有些兴奋,他还从来没去过这烟花柳巷之地呢。
男人嘛,就算不好这一口,也会好奇的。
春风院,金碧辉煌,雕梁画栋。
可让吴白失望的是,这个点春风院还没开始营业,姑娘们都在睡觉。
真正热闹的时候是晚上。
到了晚上,这里灯火通明,张灯结彩,算是整个祥云城最热闹的地方了。
路上,吴白了解了一下。
这个女孩本名不知道,是被人拐卖来的,春姑赐名小桃红。
……草!这名字真够艳俗的。
这姑娘挺倔强,誓死不接客。
但春风院这样的地方,有的是办法治你。
可这姑娘一身硬骨头,鞭打,挨饿,饿晕了都不服。
春姑也不可能真的让人把她打死,毕竟是买回来的,投资在她身上的钱还没赚回来。
这是她第四次逃跑了,显然每次都失败了。
吴白在一间大红大绿,装修艳俗,充满了脂粉味的房间里见到了所谓的春姑。
身穿大红,头戴大红花,浓妆艳抹,身材微胖,整个人的打扮就给人一种感觉……俗不可耐。
“哎呦,这么好看的小郎君人家还是第一次看到。”
春姑看到吴白,就跟狼看到了肉似的,两眼冒光。
吴白躲开她伸过来的手,开门见山,指了指旁边的少女,“我要给她赎身。”
春姑扫了一眼少女,发出一阵难听的娇笑声。
这少女让她很头疼,杀了舍不得,有人给她赎身,刚好可以大赚一笔,她自然是愿意的。
“你运气真好,能被这么俊俏的小郎君看中。”
说着看着吴白,“赎身没问题,但这价格可是有点贵。”
“说吧,多少钱?”
春姑打量着吴白的打扮,此人穿的略微奇怪,但布料不比绫罗绸缎差,应该是个有钱的公子哥。
她伸出无根手指,“五十枚金币。”
吴白还以为她要说五百或者五千枚呢。
其实,春姑这个价格,已经乘十了,她买少女才花了五金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