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假都没什么值得怀疑了。现在就看霍青愿意答应他的求婚不,小柳猜她心里很矛盾很矛盾,但最终肯定敌不过她父母的心愿。
女儿能嫁给武林第一人,她父母会不愿意?
答案呼之欲出。
而且有了这理由,秦朝便可以直接将霍红带回来与家人团圆。只是这么一个附带的好处,霍青便没法拒绝,更别提其它。
因此,霍青在秦朝胸口狠狠擂了几拳,自觉出了一口气,然后也开始忙碌了起来……
霍青的心里,其实早有这预感,只是一直不好意思说而已。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心中充满了甜蜜,也充满尴尬。那时真没把他放在眼里,甚至觉得小柳看上他很可笑。
这两年,自己变得越来越不敢爱,事实比小柳可笑多了。偷偷摸摸不敢爱,不好怪别人,只能怪自己。怪自己太现实了,看人太功利,眼光、心胸都比不得龚婉、小柳。
自己唯一不输于人的长处,或许是品性善良。从这亦可反推出,秦朝他绝不是什么伪君子。这一次,霍青对自己的眼光非常有自信,不再人云亦云,不再求别人认同。
心内不住对自己说道:“敢娶我,你将来可别后悔。”越说幸福感越强烈……
“左柔都可以当上贵妃娘娘,我有什么不可以?”越说越自信,对秦朝这人的与众不同感觉越深刻。第一次见面,对他那与众不同的感觉就已经非常强烈了!一次比一次强烈。
婚礼的地点,中心设在南涧镇龚家酒楼——这可说是他在这天龙世界的第一个家。
新房设在酒仙镇沁园内,洞房是名符其实一个洞连一个洞。三间洞房都是由秦朝亲自深入地下打洞,没让桑土公夫妇插一下手。
秦朝答应和木婉清第一个洞房,事实证明她最在意的正是这个,于是冷战结束了。木婉清脸上顿时笑开了花,也开始为婚礼的事情忙碌起来。越忙越急,越急越忙,处处都想争第一。
为了弥补王语嫣,或者说讨好,消除她心中那些不满情绪,秦朝在策略上,或者说在地图上,将越南、老挝、泰国三个国家打包划给了姑苏慕容。
虽然王语嫣从小爱慕的表哥慕容复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至少慕容家的理想在他这一代实现了。不过慕容复和四大家将对秦朝不但不感激,反而都怀恨在心,甚至有恨之入骨。
fēng • bō恶和包不同稍轻,但也没什么好脸色。
比起慕容复的笑脸,秦朝反倒更喜欢他俩的真情流露。
最后明明是段誉得了王语嫣,为什么要恨在秦朝头上?
木婉清第一个看不惯,只是不想破坏了婚礼的气氛,想等婚礼过后再找他们算帐。
对书中那慕容复,秦朝持理解的态度。毕竟段誉的皇位唾手可得,武功似从天降,对于慕容复那种费尽心思却怎么都得不到人来说,不气得吐血反而不正常。
现实中这慕容复,连慕容阿碧都很难原谅他。秦朝认识越深越疏远,不管是口头上还是内心中。在秦朝看来,慕容复最怎么值得原谅都属‘眼镜蛇’,能不接触还是不接触最好。
事实证明:
王语嫣最在乎的还是她表哥慕容复,内心深处很支持慕容家那复国的理想。
秦朝只是带着她和段誉在未来三个国家现在的地盘上转了一圈,王语嫣便恢复了正常,不再整天玩七十二变。
表面上,王语嫣的复杂或许连自己都不是很清楚,别人更加看不懂她。秦朝是半个例外。另外,段誉最例外,原本也没了机会。秦朝本不打算给他机会。以前不会,以后更不会。
结果呢?
跟其他人面对段誉一样,跟书中鸠摩智面对段誉一样,最聪明都变傻了一样,关键时候中邪了一样……总之,王语嫣还是让段誉得了。
慕容复更在乎的是复国大业,心知秦朝现在能给他,或许以后也能够收回,大燕才立国,万万得罪他不起。但满腔恨意,却是怎么都掩饰不住。羡慕得要命,也嫉妒得要命。
秦朝说:“只一兵一卒,你就不能当皇帝了吗?”一语点醒了慕容复,也醒了姑苏慕容氏的四大家将。
包不同第一个赞同道:“非也,非也,老包不非也。脑袋掉了都不怕,咱还怕什么?干了。”
fēng • bō恶笑道:“名正言顺地起兵,比偷偷摸摸强上千百倍,干了。”
第二章二选一用心良苦
公冶亁道:“虽然很可笑,但这才是干大事的样子。”
邓百川沉默不语,显然心中另有想法不方便直说。
慕容复最近忙着联姻,越来越沉迷于女色中,表面上便是基于邓百川的考虑。生怕他有什么不测,慕容家从此断子绝孙。
大多数虽是秘密行动,可这更多是做无用功。甚至会起反效果,越隐瞒越隐瞒不了王语嫣,反倒疏远了,更伤她的心,不然她怎会这么快投入段誉的怀抱?
不管怎么说,邓百川都有责任。咬紧牙关来了个默认,不能将责任推卸到慕容复父子身上。
沉默了一会,慕容复突然道:“邓大哥有话,直管直说。”
邓百川叹了叹道:“或许是我老了跟不上时代,虽然秦朝说的那是块死地,连死囚都不愿去,但你们都这么赞同,肯定有你们的道理。或许真能置之死地而后生,希望如此吧!”
慕容复哈哈大笑,虎躯一振道:“要没点难度,我还不干呢!在方面,秦兄倒算是我的知己,深知我的性格及为人。”
“非也,非也。”包不同大笑道,“千万别忘我老包,我才是这性格的典型。”
fēng • bō恶微微一笑道:“我更看重这是一件功在千秋的伟大善举,解决了大大有利于民,真正是开疆拓土的宏伟大业。这方面,倒是不得不佩服那秦朝会用人,会看人。”
秦朝哪去了?
慕容复一行懒得再管,更关键是想管也管不了。
“这天下,还有能敌得住他一招半式的人吗?”公冶亁突然问道。
慕容复脸都青了,好心情一下没了。想反驳,竟然说不出半个反对的字眼来。主要是不敢随便理论,论不过又被小瞧。
“非也,非也。”包不同笑道:“虽然不能小瞧他。但也别太高看他。我要能把少林‘金刚不坏体神功’修炼到他那境界,绝对要比他厉害多了。更别提其它绝学,大堆大堆。”
邓百川道:“我更好奇是,以他现在的武功,竟然还不能达到他所说那‘破碎虚空’,离开本世界,到底要什么武功才行?”
不等回答又道:“当然这也可说是得道飞升,不过是换个新名词,这可说他最擅长的领域之一。相比古老的仙佛之说,确是太过于虚无缥缈。总之他不用再回来。更有可能是回不来。”
重重地加重语气道“大家看,这才是问题关键!”
公冶亁点头道:“我完全赞同。捧高了,要摔也摔得更惨,但那与我们无关。这才叫高招,进无损,退无害。”
fēng • bō恶摇头道:“我虽然看不惯他,但也用不着害他。”
呵呵苦笑道:“似乎很多人都看不惯他。谁让他七捣八捣,害整个江湖都乱了套,叫人感到越来越无所适从。有一种说不出的窒息感。”
“非也,非也。”包不同笑道,“这样才有趣。至少我不会因这而看不惯他。”
慕容复脸色不动,情绪怎么都控制不住激动。暗骂道:“有趣你他妈!有多远给老子滚多远!”
突然想到表妹王语嫣,脑海中似有浮现她和段誉双修的场面。好像又看到她一身武功越来越高,正越来越高,眨眼间超越自己。转眼把自己甩到老后,越想越不是滋味。
“你的童子功真没任何问题吗?”第一个这么问秦朝的美女,竟然不是木婉清。而是王语嫣。
王语嫣怎么会对他这么关心?
答案想得到的很简。简单说,‘童子功’关系到少林‘金刚不坏体神功’,关系到秦朝的防御及生命安全。简而言之,最危险是他破身那时候。
想不到的很复杂。复杂点说,过了这村,便没这店,王语嫣想趁机干什么,谁说得定呢!
秦朝回答道:“‘金刚不坏体神功’在‘北冥神功’内,‘北冥神功’在《御女心经》下,按理说第一次双修好处非常大,现在能互相抵挡也不错。”
王语嫣白了他一眼道:“叫什么‘金刚不坏体神功’,你应该改名‘金刚不坏体淫功’。好在段郎没学你,不用变大了害人。”
秦朝笑道:“他不用学也会变大变长,这个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
王语嫣冷着一张羞红了的脸道:“别当我不懂,我这是在警告你。”
秦朝心头一热道:“女儿那儿生孩子都没问题,你不会不懂。修炼武功后更加强大,不用你警告。”
呵呵一笑道:“修炼武功后,男人可以享受更多的快乐,女人也可以。你硬要说是淫功,就当是淫功好了。你们怎么说怎么修炼,我都管不着,不用再多管闲事。”
王语嫣终究还是做不了他的女人,不甘心是不甘心,但绝不后悔。再也用不着管他那么多,也管不了那么多。他是好是坏,色不色是正是邪,都不用操心。就当没他这个人好了。
秦朝心想:“第一女配第一男,你们慢慢玩,我还是抱着我的小青好。”
轻轻抱一抱,霍青全身都发软发热。表面没什么定力,事实这只是针对秦朝而言。
霍青的柔情,明显不同于木婉清的霸道。但比起慕容阿碧的温柔,却又要霸道多了,也主动多了。
一天,霍青找王语嫣私下说了一会话,从此王语嫣再不敢小瞧霍青。
关键是霍青说了一句:“你和钟灵她娘一样很矛盾,既想给这男人生孩子,又想嫁给那男人。但你比钟灵她娘还矛盾,你不但想让他比你还左右为难,还想给你表哥生孩子。”
王语嫣沉默不语。
仔细一想,虽然觉得霍青没有想象中那般厉害,但也已经很厉害。虽然说,很多女人都想怀上秦朝的孩子,日想夜想,但对慕容复,有几个女人能想到呢?
怀疑秦朝能想到,这样便怪不得他要让给段誉,让给慕容复。只说是为了儿女着想,就有足够的理由,放弃他口中的江湖第一大美人。这绝不是开玩笑!开不得玩笑。
这同样表明,秦朝在吃醋。男人的醋劲未必比女人小,越喜欢越免不了。如果不喜欢,不重视,不在意,或许又是另一个结果。这不能说他胸襟太小,原因太复杂。
秦朝是可以想到,而且由此联想到辛双清、慕容阿碧、盈盈、李青萝她们那些女人现在的醋劲很可能一点都不比自己小,因此表面最没问题都还是在婚前再处理一下为妙。
毕竟女人在这方面最不讲道理,还是多讲一讲感情比较好。特别是行走江湖的女人,更习惯以拳头说话,于情之一字,性命都不顾,哪里还会在乎什么道理。
这晚当房中只剩下辛双清一个女人的时候,泪水顿时如泉涌,双手紧紧抱住了不放。秦朝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抽泣声不绝于耳。什么都不用说了,答案很明显。
夜深了,四周忽然亮起了很久不见的红烛,九九八十一根,每根都粗如儿臂,一尺三寸高。
秦朝望着正忙来忙去的辛双清,苦笑道:“你何不干脆连喜字一起贴上?”
辛双清鼻中轻轻哼了一声,道:“奴婢自知没资格配上喜字。主人不喜欢的话,奴婢现在就撤了。”神态说不出地娇媚。
秦朝岔开话题道:“白天你干嘛拒绝了左子穆的邀请?”
辛双清道:“左师兄成了司空虹的走狗,以为我不知道么?司空虹对主人一直怀恨在心,奴婢早知道,又怎会上她这当。再说做主人的奴婢比做皇后还好,他们能拿什么来收买我?”
秦朝回忆了一会,一本正经地问道:“双清还记得我们最初那约定吗?”
辛双清娇躯一颤,回答道:“奴婢死都不会忘。以前不怎么理解,现在理解了也做不到。”
略微犹豫了一下,问道:“主人会否因此而不再喜欢奴婢?”
秦朝不答反问道:“你可知道我的理想是什么?”
辛双清道:“主人的理想,可能不在这世界范围之内。”
秦朝微微点头,问道:“对破碎虚空,你怎么看?”
辛双清道:“主人曾说过,奴婢不很懂,但大概知道一些。”
秦朝郑重道:“好好想想。”飘然而去。
辛双清不由自主追出门外,连人影都没见着。虽然她武功今非昔比,但更厉害是毒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