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怎么能这么快就……
路旁的树木倒退飞快,木婉清发现黑玫瑰越来越能跑,心里也不由越想越兴奋。不爽是面纱再也戴不了,老被风吹走。劲风扑面,厉害时有如刀割,戴不了也很正常。
第十九章没月圆花开正好
“‘马王神’算什么呀!夫君的‘马王丹’才叫厉害,随便一颗就甩他十万八千里。可惜不能吃多了!”木婉清心想。
怎么想都听不懂——秦朝为什么会说,‘马王丹’是高压缩饼干?
听不懂不是关键,关键是要能帮忙减少赶路的时间。
木婉清念头一转,心道:“一定要夫君求爱说:‘木婉清,我爱你!最博爱也只最爱你。爱得越多越没法跟你比,只有你是我的最爱。没了你,我怕我会活不下去……’”
秦朝真会这么说吗?
他刚离开方蓉不久,就遇到黄蓉。
黄蓉稍微说了说这段日子的经历,便向他大倒苦水,说现在不得不学洪七公,一天乌衣,一天净衣,左右不是人。这显然是把自己当成了方蓉,演戏都成了本能。
秦朝暗笑她敬业,开玩笑道:“你不如上半身乌衣,下半身净衣。”
“你以为我没想过这些,乌衣在上,净衣会怎么想?净衣在上,乌衣又会怎么想?”黄蓉给了秦朝个很不耐烦的眼神。
秦朝呆了呆,轻轻一笑道:“那就左边乌衣,右边净衣。”
黄蓉道:“这我不但想过,还做过,但这是古代,重左轻右,依旧吃力不讨好。”语气一转,埋怨道:“你这人总改不了废话太多的习惯,啰啰嗦嗦。”
秦朝哈哈一笑,语态轻松道:“那你把衣服剪成洞洞装不就得啦!”
“尽是些鬼主意,你的智力难道也三级了?”黄蓉面露不屑道,“这种出卖色相的帮主有什么意思,丢垃圾堆,谁爱谁去。”
秦朝道:“里面穿上好内衣,外面破再大的洞也无妨。”
黄蓉冷哼道:“想得倒简单,好内衣就不是衣服。就无‘乌衣’和‘净衣’之分了吗?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比不上一天乌衣,一天净衣。”
秦朝哈哈一笑,道:“既然如此,你干脆弄出个‘女衣’,与‘乌衣’‘净衣’三足鼎立。”
黄蓉道:“这我也不是没想过。可女乞丐少,年青的女乞丐更少,会武功少之又少。”
秦朝感慨道:“少林寺和尚不娶生子都这么大影响力。丐帮弟子在这方面不比和尚好多少,难怪能成为‘天下第一大帮’!官府对丐帮远比对其它帮派放心。上次丐帮之所以摔得那么惨,还不是因为过了界,要再来一次扫黄打非么!‘北乔峰,南慕容’威风过了头。”
黄蓉听了,越开心也越烦恼。
盯着秦朝不放道:“直说。我也知道,上面不会任由丐帮坐大。‘乌衣’‘净衣’不合虽然使丐帮的力量不能凝聚成一块,却更能使人放心。关键时放一把火,丐帮有可能就会因内斗而大损。华山派气宗、剑宗之争。五岳盟主的易位,中间若没有那些王八羔子暗中捣鬼,他们自己真有那么蠢?”
秦朝伸出大拇指,一脸佩服道:“你居然这么快就明白了这些。政治觉悟好高啊!”
黄蓉面露不满,冷哼道:“我从小在政治旋涡里长大,见惯了这些,不懂才白痴。”
骄傲道:“‘养生堂’是一举抓住了高太后的要害。随便找个人一问,十有**都知道。但这有什么?不过是一块傻乎乎的挡箭牌!大理傻过了,来大宋再傻一把。”
秦朝道:“江湖被朝廷压着。这是铁律。否则便天下大乱,群雄四起,百姓遭殃。丐帮发展得越快,倒霉也越快,这才是乔峰命运坎坷的主因。但对老百姓来说,大部分时候还是有官府压着比较好。甚至在某些特殊的时候,官府反过来还能成为丐帮的保护伞。丐帮怎么说也是属于侠义道,和官府的矛盾远不如那些地下势力大。”
黄蓉道:“这些不用你这农民出身的变态说,我怎会不明白!但我既然是丐帮未来最厉害的帮主,当然只能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丐帮弟子大半也只知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知长远,不知藏拙,不知政治。那些长老也好不了多少。最无奈的是,连我都只能顺水推舟。不然难道一个人逆势而为,吃力不讨好,为所有人好而与所有人为敌?”
两人谈着谈着,谈到‘降龙三十六掌’,黄蓉越高兴越是不解——王闰之怎么可能有这么厉害?
事实秦朝都不是很懂。王闰之就像另一个段誉,表现形式却裁然不同。段誉只随便玩玩,就在中秋节那天下午玩走了秦朝的西南第一。王闰之还在玩,玩得也还算开心。
是的,没错——说她在学武,不如说她是在玩。
据说,读书、写书是兴趣、是爱好是好,一旦变成职业就不好玩了。学武或许也这样,是兴趣、是爱好是好玩,是玩得开心。好玩就多玩一会,成绩好最好,最坏也不怕。
黄蓉也想玩,却太忙!
最忙都没秦朝忙,他那两条腿比黑玫瑰那四条腿还忙,越接近十二月十二日越忙——送完黄蓉送慕容阿碧,送这又送那……
十二月十二,萧峰和阿朱是主角。
木婉清送了一万朵玫瑰花,黄蓉送了一万朵桃花,祝两人万年好合。
秦朝没打算喧宾夺主,白天只说两个字:“恭喜!”整晚一个字都没说。就这样还被辽主耶律洪基盯住,像是在观赏什么稀世珍宝,那眼神简直比一百sè • láng还狼!
耶律洪基一身武功着实不弱,不比汤城弱。
天下第一总镖头,可说是一般江湖中人的巅峰。
天下第一大帮主北乔峰情况特殊,有太多不好跟一般江湖中人比。
只一个爆发,便远远不及段誉,却也远非常人能比。萧峰就更不用说,三招两式便收拾了耶律洪基。私底下试过上百次后,耶律洪基不服也服了,于是便有了八拜之交。
这一天,慕容阿碧话最多,萧峰喝的酒最多,阿紫最能哭,像小孩一样不给就哭。可是,萧峰这姐夫给不了,阿朱这姐姐更给不了。给了,新娘就不是阿朱,而是阿紫。
康敏得不到就想毁掉,阿紫更狠毒!更大胆!更直接!暗杀毒杀了不知多少次仍不放弃,不自量力之极。她要不失败,萧峰和阿朱就完了。反之,感情也因而又更进一层。
萧峰喝了不知多少碗毒酒,早就对她爱理不理了。
秦朝也当场喝了不少毒酒,也对她爱理不理。
阿紫见硬的不行,只好改软的——哭,当着宾客的面哭。
阿朱最想给都给不了,最想教都教不了。最怎么照顾这唯一的亲妹妹,也不见开心。要是没见过书中萧峰自杀那一段,说不定自己早就死了。现在却不同,越伤心越不能死。
对秦朝来说,阿朱不死便是最大的成功,懒得再呆在一旁碍眼,电灯泡越亮越碍眼!
至于阿朱还爱不爱萧峰?萧峰还爱不爱阿朱?秦朝既懒得去想,也懒得去管。
难道一定要爱得死去活来!事实比书中多了不知多少死去活来,最后都被化解了,这样不好吗?
是还不够十全十美!
但这对秦朝来说,已经够了。
已经想得够多了,不想了。
再想,就要想到洞房花烛夜去了……
秦朝回到养生堂,正逢大宋刑部尚书苏颂来访。
苏颂与苏轼出生不同,喜好也不同,一个是大科学家,一个是大文豪。
苏颂年龄比苏轼大上二十来岁,成名远比苏轼早,官比苏轼大,却远不如苏轼有名,是个实干家。
苏颂与苏轼最大的共同点是,他们都精通医术,比较善于养生方面的研究。要不是秦朝准备在京城东北方建一个‘蜈蚣洞’,苏颂来得最快都还要等一等。
秦朝修炼星宿派毒功三阴蜈蚣爪需要蜈蚣,养生堂明码标价,发出一年内大量收购活蜈蚣的消息,按常理说这不值一提,可是以养生堂的名气和信誉,能来出售蜈蚣的人太多太多,滚雪球一般增长,现在已供大于求,而且还在继续增长……
若不另行处理,养生堂就会变蜈蚣堂,秦朝只好将之转移至城外安置。城外东北方三十里有一座小山,听说不久前有一条丈许长的大蜈蚣‘度劫飞升’,因此而得名‘蜈蚣山’。
“人都没成仙,蜈蚣就在人眼皮子底下度劫飞升?”秦朝听说时觉得很幼稚,却也很好奇。一个人悄悄跑到‘蜈蚣山’仔细探索了一番。只从表面,便已看出有不少古怪。
其中最大的古怪是:地面的野草长得十分地茂盛,却没法用来耕种。
精神力往地下一扫,果然!地下有许多白蜈蚣,身躯比普通的蜈蚣要大好几倍,长几倍,速度快几倍。
在附近的村庄转了一圈,不用直接去问都打听到不少信息,知道这些白蜈蚣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以前只要人类不入侵它们的领地,它们也不怎么招惹人类。
偶尔有冒出地面被体弱或胆小之人见到,轻则吓得睡不好觉,重则吓出一身大病。有的药医不好,只得求神拜佛请法师。有的连这些都不管用,被活活病死。
第二十章蜈蚣洞无中生有
附近村民对那些蜈蚣又敬又怕,很是矛盾。不但百姓,连那些官府中人也大半如此。秦朝想买下‘蜈蚣山’安置蜈蚣,一向见钱眼开的官府居然不敢卖。
他大手一挥,黄金一甩,价格一翻,很快便买下那座被荒废的小山。虽说花了大价钱,但那只是相对于一块没用的荒地而言。这块地将来肯定会大大升值,惹人眼红惹来麻烦。
为了长远考虑,秦朝用金钱开道,把附近的百姓能迁的迁,能收的收,不能的便在晚上用轻功送至千里之外,让他们家产在一夜间翻一倍。
他这次怎么一点都不像平时那么婆妈了?
这还不够婆妈吗——家产一夜翻一翻!
至于那些白蜈蚣,再古怪也好,再厉害也罢,反正修炼‘三阴蜈蚣爪’时求之不得。
修炼‘降龙三十六掌’的地点也被改为‘蜈蚣山’,一边修炼,一边挖‘蜈蚣洞’。
秦朝身如金刚钻,在地下行走比普通人在地上行走还快。他在蜈蚣山里,从外至内,一圈又一圈绕着走,‘蜈蚣洞’也跟着一圈圈形成。泥土被强压在洞壁上,不需要搬走。就连那些坚硬的石头,遇上他那比精铁都强硬的身躯,都好似拿着鸡蛋碰石头,下场可想而知。若不是他每隔十来丈挖一个大洞,还有其它的加工,只需一夜就能基本上挖好‘蜈蚣洞’。另外,做这些事的时候,他还带了苏轼和王闰之,也因而拖慢不少进度。
苏轼对武功的向往一升再升,难免比以前还挑食。王闰之不但很擅长养鸡、养鸭,养蜈蚣也极有天赋,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能把蜈蚣玩得出神入化,像钟灵玩蛇一样。
对这类玩法。秦朝和苏轼都只能在一旁干瞪眼,从心底甘拜下风。
虽然一天见过的蜈蚣比许多人几辈子加在一起见过的都多,但见到蜈蚣时依旧难免心里毛毛地不自在。蜈蚣山里的蜈蚣众多,除修炼毒功的时候外,秦朝从不让它们近身。
王朝云比他俩还不如,有次在家里见王闰之玩蜈蚣,不但被吓晕了,还大病一场。苏轼没找秦朝去医治,秦朝不是不知道原因,是不好直说。最心痒手痒也没去自找没趣。
苏颂在苏轼家瞧见那些王闰之带回来的白蜈蚣。大感兴趣,左问右问。
他从小便有闻一而知十的本领,这几乎也是每个刑部尚书都拥有的本领。但他在其中又特别突出,从苏轼夫妇嘴里得到远比问出来的多。还没见秦朝,就有猜到他不少秘密。
并对之兴趣大起。
一见秦朝顿时大吃一惊,围着他左绕右绕个不停,比岳母娘看女婿还能看,突然喃喃道:“奇哉!怪哉!人体与星辰密切相关,死人都有星象。你怎会没有?”
左推论,右推敲,忽道:“除非你不是在这世界出生的人,不然绝不可能不生星象。”
秦朝没法再保持沉默。开口道:“这种话可不能乱说。星象有内外之分,我这只是隐于体内不发而已。再说,万物相生相克,星象学最怎么厉害都有被克制的时候。”
苏颂微微点头道:“老夫也知道你不可能不是这个世界出生之人。但在理论上不妨大胆假设一回。”
却不知一下就碰中了真相。
也不知是秦朝随口应付之言。
苏颂心想:“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养生堂主看似年少,年龄却不一定小。道行是高深。却还不如来历之神秘莫测。”猜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