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慕容夫人越说越情动,抱得更紧,秦朝却不敢在这个时候松手。
“唔……唔!唔!秦郎,吻吻我,好吗?”慕容夫人的声音说不出地诱人。
秦朝原本不愿吻,忽然想起跟王夫人那一吻,想起王语嫣,不由开始有自暴自弃,强吻过去,直吻得慕容夫人险些透不过气,才终于恢复冷静,长长地度了一口气过去。
“对不起……”他嘴上没说,身上却无一不在说。
慕容夫人喘息了半天,仍感觉有些透不过气来,心中却涌出从未有过的兴奋,知道这一辈子都别想忘记这死亡一吻,没想接个吻都能吻死人,‘龟息功’那类功法都用不上。
脚步声响起,秦朝一听便知是慕容复父子,暗骂这两人来得太他妈不是时候。明知是由慕容夫人引来,多半是暗中留下了什么暗号,但这时还能责怪她吗?
怜惜都还来不及!
自己这一路不敢过分亲热,有不少细节照顾不到,被乘机留下暗号,多半是自找,小半是……想说是报复,又不想这么说慕容夫人,越想越觉得对不起她。
“别担心,他不知道还有一个我,还能活在这世上。”一听这声音,心中的担心不由少去不少,知道是慕容夫人在跟自己密语传音。
不过,保险起见,秦朝还是脱下一件袍子遮住了慕容夫人的上半身。
“对不起!我不想你们面对面像个陌生人,或者熟人。”
“没关系。我说过什么都听你,别说只是件衣袍,打我骂我都随你。”
……
两人用传音入密,你一句,我一句,直到慕容复和慕容博出现。
慕容博想将注意力放在秦朝身上,却不知不觉被他身后一个婀娜多姿的身影吸引,心道:“这小子风流好色不说,怎么能这么小气。总不会是天下第一美女,看一看又不会少了什么。”
忽然见儿子面露讥笑,心中一惊,暗道惭愧,险些因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而坏了大事,忙呵呵一笑掩饰尴尬,顺便提醒一下儿子。
“秦兄好福气!干嘛要遮着,难道这位绝色美女是我的老相识?”慕容博越说越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又不知哪里不对劲。或者说看出秦朝目光怪异,心中却更不对劲。
来不及多想,只听秦朝道:“这不是明知故问么!若不是你夫人的闺中好友,怎么能引你到这儿来?”
“哼!”慕容复忍不住冷笑道:“这对你很难吗?不是我高看你。”
言下之意:骂秦朝是贼,盗取慕容家的暗号;骂他是小人,有不可告人的阴谋。
慕容博虽然也赞同儿子的话,却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又不知哪里不对劲,怀疑是自己太紧张,嘴上道:“夫人的闺中好友不多,这位难道是姓王?”仍是越说越觉得不对劲。
秦朝不知说什么好,希望慕容夫人能开口,甚至希望她站在慕容父子那一边,虽然难免会伤心,但长痛不如短痛。毕竟是慕容夫人先跟慕容博拜堂成亲,是自己先对不住。
沉默半晌。
秦朝见慕容夫人仍一言不发,表现如仆人般老实,只得放弃心中的妄想,轻轻一叹道:“她确实姓王,但已被赶出家门,跟了我。”这话是实话,但用了春秋笔法,听在不同人耳中是不同意思。
在慕容复听来,这女人年纪似乎不小,还想跟秦朝私奔,学那‘无量洞’洞主辛双清,当然很没脸见人。说不定在江湖上比辛双清还有名,家中甚至有丈夫,有子女……
慕容夫人确实有丈夫,有子女,因此而更加没脸见人,但不是慕容复想的那样。差之毫厘,缪以千里。
在慕容博心里,秦朝对女人似有情,实无情,却不想任何人知道他始乱终弃的伪君子面目,不想任何人见过他玩过的女人,那样有利于加强保密,更方便shā • rén灭口。
若是不信,事实只须看看他脸上那些唇印便知道。虽然已经被擦去不少,但多多少少还能看得出来。儿子没什么经验看不出,却瞒不过自己这老江湖,虽然还是觉得很不对劲。
心想:“他身上还有不少秘密,只是我现在还看不出来,所以只看出了不对劲。这人比鸠摩智还表里不一,早知道不易对付。这女人容易受他玩弄,我可没这么容易上当。”
第十七章对不住八荒liù • hé
又想:“不管怎么说,小心驶得万年船,别大意了。说不定,他正是想用这女人引开我父子的视线,以方便施展其它阴谋诡计。有武功不用,更叫人防不胜防。”
心道:“是了,盛名之下无虚士。怕美色不足,才加件袍子遮着,更能引人遐想。”
慕容博怕遭秦朝暗算,一直站在五丈开外游走,分心观察四周的环境。
慕容复虽然年青气盛,很想面对面试试,但终究不敢违逆父亲,叫外人笑话父子不和,儿子不孝。因此只能站得更远,受不得都还得受,心中更来气。
“秦兄千方百计引我父子前来,有什么话说,不妨直言。”慕容博找了半天还看不透玄虚,干脆直接问。
秦朝想说是误会,想说是慕容夫人所为,但终究没说,叹了一叹道:“我也不知说什么好,你们有什么想说,也不妨直言。”脸色更苦道:“如果一定要我说,我可能有些对不起你们。更不想一错再错,更加对不起。八月中秋,本该是家人团圆的好时节。”
话没说完,已经被慕容夫人从后面紧紧抱住。虽然慕容夫人什么话都没说,这一抱却胜过千言万语,叫秦朝还怎么说下去?
感受最深的是那两座玉女峰,每一挤一磨都叫人心情激荡,**高涨。
可是,现在是干那游戏的时候么?就怕,越压抑越压抑不住。慕容夫人第一个控制不住低声shen • yin,声音是极小,一般人是听不见,可这既瞒不过秦朝,也瞒不过慕容复父子。
“唉!我对不住……”
话没说完,只见慕容博摆手笑道:“秦兄千万别再说什么对不起。大恩大德,咱父子永不敢忘。虽说也不是没有仇怨,例如我‘还施水阁’。但那也还算公平。不如一笑泯恩仇。”
“我当然想一笑泯恩仇,就怕你……”秦朝越说越不知该怎么说。
慕容博见他脸色怪异,说话吞吞吐吐,心中更不是滋味。
可想而知,下面的话有多难说便有多难听,不听也罢。
怒道:“你当咱父子是什么人,这话既然说出口,当然是一言九鼎。难道,一定要我立下重誓,秦兄才相信。”
秦朝道:“不是不相信。也不是相信,实在是不知该怎么说。”
慕容博心想:“他这话倒也老实,显然连立下重誓都不信,又何必因此而得罪人。可是,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令他这般难以启齿呢?”
慕容复道:“最对不起,你不都已经做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秦朝叹息道:“所以我更觉得对不起你。”
慕容复道:“这话我可不爱听。”
秦朝道:“我知道,这未免也太假惺惺!”一边说对不起。一边享受慕容夫人的温柔,心中更过意不去,但越说越显虚伪,自然是少说为妙。
慕容复傲然挺立。派头十足,朗朗道:“既然你这么真诚,那我也实话实说。你本来没什么对不起咱父子,但你太对得起乔峰父子。这么一来,咱也像三十年前燕门关一战,成了间接受害者。”越说越激动。原本不准备说这么多。事到临头却又忍不住。
顿了一顿,仍不吐不快,续道:“若说上次的罪魁祸首是我爹,这一战的罪魁祸首不是你是谁?说乔峰父子是上次的受害者,谁是这次的受害者?所以,你说对不起是有对不起,但这不过是空话一句,说得最多都只能叫你更心安,帮不了我父子半点忙。”
说着,说着,突然觉得太过放低自己,心中顿时老大不痛快。虽然还有不少话想说,但说什么都不愿主动放低姿态。但若不肯放低了姿态,怎么叫对方出手帮忙?
心中矛盾难解,更不痛快,忽然想起秦朝刚刚说过那句:“实在是不知该怎么说。”
慕容博几次想阻止儿子说下去,但一直心存犹豫,最终还是没阻止。同时得分心关注秦朝,不敢有一丝放松。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暗骂那女人**,却又希望她越骚越好,好叫秦朝他空不出手。但又怕两人是在演戏,暗藏有更厉害的阴谋。表面越安全,越觉得秦朝的智慧深不可测,比鸠摩智更叫人忌惮。
慕容夫人原本没这么容易动情,不然又怎么保得住这么多年的清白!可此时各方面都倍受刺激,越想冷静越冷静不下来。欲火熊熊,烧热难当,比吃了chūn • yào还可怕。
过去在无人之地,曾经试着吃过有不少,从没有像今日这般难以自制,一双手越抱越紧。从秦朝身上透过来的冰凉,每一丝都比大热天吃上一碗冰镇西瓜还爽快许多。
更可怕是传来更多的火热,比身在大雪天还难拒绝。
耳边的声音忽远忽近,似乎越来越模糊……
不知过去了多久,突然听到慕容复道:“爹,你真的不认识那**吗?可是看她那眼神,对爹……爹要受不了她的水性杨花,装作不认识。”声音似是从很远的地方随风而来。
“哼!那贱人骗得过你,骗不过我这双老眼,明明是还没开苞的老处女……”听到这儿再听不下去,心口大痛,眼冒金星。捂不住吐了一口又一口血,终于又晕了过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醒来也不知身在何方。开门声响起,紧接着传来秦朝的声音道:“你还是躺下来多休养一会的好,有什么需要只管对我说。”
忽然又想到名义上的丈夫和儿子,顿时又心如刀割。
突然不知怎么力气大增,被子上被随手抓出几个洞来。
心中一动,运功一查,果然……
原来的内功消失不见,换成了一门全新的内功。脑中灵光一闪,惊呼道:“这就是能让女人返老还童,天山灵鹫宫中至高无上的‘八荒**唯我独尊功’?”
秦朝道:“是呀!有了这门功夫,再不怕见到熟人,以后再不用遮着掩着。”
又道:“具体你不必问我,师姐这笔生意绝对做得值,我也绝不觉得亏。”
慕容夫人强自镇定下来道:“这不是女人专属的功法吗?”冷汗直冒,事实让人不得不怀疑秦朝的性别,不然怎么转嫁这一身武功!
秦朝摇头不语。
慕容夫人渐渐冷静下来,想通了,尴尬道:“我又误会了你,忘了你说过这原本是专属男人‘纯阳至尊功’,后来才改成专属女人的‘八荒**唯我独尊功’。”
秦朝道:“你还有什么心愿,直管跟我说,看能不能帮。像这么跟着,男女间有居多不便,便是能帮也不能。而这‘八荒**唯我独尊功’,看似不可能,事实却并不见有多难。”
“我不要你对我这么好,我情愿你打我骂我。”慕容夫人气恼道,“你是我男人,我是你女人,睡一起都是天作之合,还有什么不方便?你看不上我就直说,这理由太烂!”
秦朝好一阵犹豫,指了指她双腿间,背转身低头不语。
慕容夫人一愣,一惊,一喜,想起女人每月的月红正好在这几日来。往下一摸,贴身安置在那儿的……不见了。不由又羞又气,却是欣喜居多,伸手道:“拿来。”
“说了不方便你还不信。”秦朝转身道,“我要你那玩意儿干什么?洗了挂着还没干,等下你自己去拿。”
慕容夫人噘嘴道:“装什么装,你用内家真火一烤,不就干了。”脸上却掩饰不住欣喜,觉得无形中又亲近了不少,低头道:“你喜欢,你拿走好了,不用这么快还我。”
秦朝见她前言不搭后语,其深情厚意却表达得更明确,不敢再久呆下去,忙转身离开客房,身后传来慕容夫人的声音:“我承认这是很不方便,但有你帮忙,不就方便多了吗!”
没走多久,耳边传来木婉清熟悉的声音道:“那贱人还是死缠着你,不肯离开吗?”声音还是那么地优美动听,却似有多出不少幽愁、苦涩,隐含了无数情深意重。
“唉……”秦朝一声长叹,苦笑道:“别这么骂人好不?你现在可是名震江湖的‘玫瑰仙子。’”
“我现在没功夫跟你在这里瞎扯……”木婉清的声音飞速远去,显然又被巫行云叫去护法去了。比起李秋水身边的影卫,巫行云身边的防卫太弱了!偏偏双方都不肯示弱。
“嘻嘻!你比我爹还厉害,天下第一风流浪子的头衔,终于不用再担心无人可继承。”钟灵的声音忽然而来,忽然而去。显然是有听到什么风声,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