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时间尽量比平时短,但还是不短。第一时间回到‘琅嬛玉洞’,十分惊喜地看见:他居然还在很用心地看书,手里捧着一本丐帮‘降龙二十八掌’的残篇。
情不自禁,扑上去献上香吻道:“姐姐我爱死你了!”
秦朝见她不是嘴对嘴,便没躲避开,淡淡道:“你能不能别再捣蛋了?”
李青萝双手反而抱得更紧了,嫣然一笑道:“别生气嘛!让我来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
秦朝既感到很好奇,又很怕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苦笑道:“那还是算了。”
李青萝本来还在犹豫中,闻言立即下定决心,附耳小声道:“我这些年在外面收养了不少干儿子,其中至少有三个资质不在慕容复那小子之下,只不过学的武功都太差,学武的时候还太短,信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信我告诉你一个。”
转换语气道:“任何人敢小瞧我,对付我。付出的代价都会远超想象。你当然是唯一的例外,我对你可是真心的,再没半点保留。”
秦朝努力压下心头的震惊,半信半疑道:“算了。我信了。”
李青萝见他这次没推开自己,不由暗喜,压低声音道:“这次我透露的绝对是不能透露的秘密。你知道吗?那‘修罗刀’秦红棉的身体!”
秦朝原本不知道,或者说不想去知道。但被她这么一说,立即明悟,皱眉道:“我就说。她那身体最敏感都不可能敏感得那么过分,原来是你下的慢性淫药,在慢慢改变她的体质,暗中激发对男性的渴求。”
李青萝冷哼道:“谁让她老骂我淫妇,不知礼仪廉耻!我这不过是略施小手段,惩罚一下她而已。许多更厉害的都还没用,你读的书多,自然知道我说的没假。”
秦朝脸红道:“我是看了看,知道你那玩意能滋补女子元阴,延缓女子的衰老,吸食男子的jīng • yè,能让女子不孕,但那方面的**会特别地高涨,要忍住几日不那个都很难。”
李青萝道:“去年春,她母女俩冒险来刺杀我,表面是中了那‘俏药叉’的挑拨离间计,事实哪会是那么简单,不过是将计就计,装作不知情。”
秦朝苦笑着点头道:“别人或许不知道,她自己,反应最迟钝都不会不知道。”
李青萝道:“现在你知道,任何人要对付我,嘿嘿!嘻嘻……”后面的话没说。
秦朝有些不敢去想象,暗叹:“这王夫人的手段可真够恶毒,但相比shā • rén不眨眼,一时真不知该选择哪个!但她用心研究那玩意,主要恐怕还是用于防止她自己不小心怀孕受苦。”
李青萝压住shen • yin道:“现在你知道姐姐我有多寂寞难耐,对小弟你有多克制,连我自己都很震惊自己能做到这程度,往日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你会不会也很看不起我?”
说完拿着他的手,缓缓往下移,忽然往那儿飞速摸了一把。
那儿是哪儿?
原本是禁地方的禁地,现在当然是对他开放了。
秦朝第一次不敢收回手,看见水迹后会比这还尴尬,明知是掩耳盗铃都得努力掩饰,至少得手上风干再说,当然还会催动内力配合,难的是尽量少露痕迹。
李青萝神色复杂,叹息道:“你当然会很看不起我,这不用说都知道。”
秦朝能收回手都不敢在此刻收回,低声道:“请别这么说。”
李青萝暗自得意,心道这小师弟可真够心软,果然是一等一地怜香惜玉。不由笑出声来,立知坏了事,却已经太迟。
秦朝收回手,怒道:“果然是很傻很天真!”说完不再理会她,继续研究那本残缺的‘降龙二十八掌’。这本秘笈明显与洞中大部分秘笈不同,从字迹看得出是李青萝最新收集。
李青萝退立在一旁服侍,依旧是忙个不停,茶水都换了几趟。
秦朝虽然很清楚她存心不良,却还是忍不住感激。但早就提醒自己不能感动,只说了几句叫她别太劳累的客气话。不料她听了反而忙得加倍起劲,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至此,秦朝哪还敢多说。
‘曼陀山庄’内的那些奴仆人人自危,噤若寒蝉,不敢再多看秦朝半眼。就连跟了王夫人十几年的老仆都有些看不懂主人的异常,皆胆颤心惊,满肚子话不敢说半句。
别怪这些家奴没见识。
秦朝如果丝毫不了解李秋水那‘传音搜魂**’,害她女儿李青萝因功力不足而反受其害,心知长久下去比辛双清的被动受害还严重,只怕一样会对这情况感到很莫名其妙。
可是现在明知如此都不敢不接受,否则很容易便会步入‘镇南王’的后尘,到时后悔都来不及。‘镇南王’段正淳离开李青萝身边后,看她是什么表现?
那众多男花肥、女花肥的罪恶,至少有一半得算在段正淳的头上。
秦朝现在如果也离开,不陪她,头上一样会在不知不觉中多上许多的罪恶。
这可不只是猜测。上一次,如果不是秦朝听到消息后立即赶回,婢女小诗便险些因此被割去两只耳朵,敲掉上下两颗门牙,说什么叫她吸取教训,不该听的别听,不该说的别说。小诗在心里当然会感激秦朝,但越感激越不敢表露,否则还是避不开大祸临头。
感激之余,少不了憎恨。
恨他没事找事,惹事生非。
这能怪他吗?
秦朝知道跟李青萝说最多道理都不甚管用,最多只在短时间内比较有效,心想:“谁惹得她心里不舒服不能报复,她便喜欢将痛苦转换,叫别人加倍品尝其中的滋味。别人若惹不起她,就只能默默忍受,忍不了也得忍。那些花肥、那些奴仆,便是这样。”
“能惹得起她,她照样能高兴得起。总之,不愉快全都转移到别人的身上,她只用享受其中的刺激、快乐等等。”虽然理解李青萝这心理,却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解决。
秦朝只能够一边看书,一边默默地享受她那无比温柔的服侍,痛并快乐着。等到身体再次控制不住男人本能冲动的时候,便再次邀请美妇李青萝一起修炼。一个仍然只使打狗棒法,一个时而刀,时而剑,时而枪,时而鞭,时而棒,玩得不亦乐乎,杀得痛快淋漓。
一番切磋后,李青萝既很奇怪又很佩服秦朝身上仍不见有半滴汗水,自己又一次浑身湿透。不过自己这次学聪明,干脆将浴室换到这‘琅嬛玉洞’,挡在出路上。
“嘻嘻!现在该轮到小师弟你来服侍姐姐我一会!就一小会,别太吝啬。”李青萝有意将脱衣的速度放慢又放慢,大大方方地邀请他一起鸳鸯戏水。
秦朝有整整十二层少林‘金刚不坏体神功’护体,不**自然不怕,怕的是被王语嫣记恨。面对着李青萝那云端仙子级的姿色,百般无奈下,狠下心拿出书中段誉说过的‘落第秀才’来。
第十四章另一面落第秀才
‘落第秀才’原本在茶花里面很罕见,可被‘十八学士’压了一头,就沦为了配角。
‘十八学士’是茶花中的极品,一株上共开十八朵花,朵朵颜色不同,红的就是全红,紫的便是全紫,决无半分混杂。而且十八朵花形状朵朵不同,各有各的妙处,开时齐开,谢时齐谢。
或许少了两三种颜色,在不懂茶花却喜欢茶花的李青萝眼里曾是至宝,而段誉却十分地不屑,称之为‘落第秀才’。
段誉还说:“比之‘十八学士’次一等的,‘十三太保’是十三朵不同颜色的花生于一株,‘八仙过海’是八朵异色同株,‘七仙女’是七朵,‘风尘三侠’是三朵,‘二乔’是一红一白的两朵。这些茶花必须纯色,若是红中夹白,白中带紫,便是下品了。”
言下之意,‘落第秀才’也是下品,连‘二乔’都不如,之上还有‘风尘三侠’、再之上还有‘七仙女’……
秦朝不想连累段誉,便没再说是盗版。
李青萝这时才知道,自己曾经最喜欢的一盆茶花居然名为‘落第秀才’,并想起自己的美貌确实不及母亲,也无法跟那洞中玉雕相比。换而言之,自己就是那一盆‘落第秀才’。
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极好上多了一点,就成了极不好。
若非见到秦朝此时的狼狈样,受打击还会深上不少。此时虽然已经被打击得不浅,完全没有了洗鸳鸯浴的兴致,但倒在秦朝的怀里哭着,哭着,兴致又开始高涨。
秦朝既不敢在这时候离去,又不想被王语嫣痛恨,嘴里只得继续说着贬低李青萝的话。不是说这里胖了些,不该长肉的地方长了肉,就是说那儿瘦了些,多出一丝刻薄之相……
鼻子、眼睛、眉毛、耳朵、嘴唇等等一一想尽词语去贬低。
等说到脸上满布风霜岁月的痕迹时,李青萝明知秦朝在口是心非,仍提不起胆子再听下去,只得狼狈而逃。
秦朝暗骂自己对这美妇人越来越不择手段,努力控制自己不再往女色方面多想,顺手翻开了一本‘秦家寨’最有名的‘五虎断门刀’。
‘五虎断门刀’被翻到最后一页时,轻轻地脚步声响起。只见李红萝两眼哭得又肿又红,脸上却洋溢着灿烂的微笑,手里捧了盆有些枯萎的茶花,正是刚才说过的‘落第秀才’。
可它在不久前掉了两朵茶花,等级再降。
秦朝刚才还很担心李青萝太伤心,不知何时才能从打击中恢复,后悔不该说那么任性的话,不知将牵连多少不幸人士,现在见到她的笑容。既大大松了一口气,又感觉更加地透不过气。
“秦公子能否帮忙看看,这‘落难秀才’到底怎么了?”
秦朝不是很清楚她改称‘秦公子’的用意,但很清楚她为何要把‘落第秀才’改称‘落难秀才’。却懒得再多管闲事,也懒得多想,顺着她的话回答道:“这‘落难秀才’虽不是极品,却和山茶花中那些极品一样喜好阴湿之地。不是你以前想的那样——喜欢晒太阳。”
李青萝面露恍然,但不免有些不甘,郁闷道:“长是这么美。却不喜欢阳光,真是怪事!”
秦朝道:“非是不喜光照,而是人有男女之别,光有阳光与月光之别,不能说女不如男,也不能说月光不如阳光。”
李青萝又是欢喜,又是兴奋,连连点头道:“对,对,对!就是这样,我以前没想到,书上也没写,听都没听过。”
秦朝感叹道:“荷花很美,莲藕很甜,却出自又黑又臭的淤泥,这你总该知道吧!”
李青萝脸色羞红,媚眼如丝,娇嗔道:“秦公子不说,我知道了也万万想不到,那样知道最多也没用呀!”
最如何出淤泥而不染!
该如何出淤泥而不染?
秦朝可不敢唆使她去用,不管是对谁用,暗骂:“不要脸!”转身拿起一本棍法秘笈,翻开……
李青萝亦发现自己越来越不要脸,越来越习惯放低姿态,讨他欢心。虽然感到有些古怪,但没怎么去深想,反而觉得这没什么不好。如果真能动真格,那简直是求之不得!
秦朝入城的时候,怀时又多了个大美人,众守兵一个个都羡慕得要命,但已经见怪不怪。只可惜没能见到那‘苏州第一才女’,借机会欣赏一下她的窘态,看她还怎么高傲。
还是在松鹤楼吃了个早餐,回家把李青萝交给盈盈接待,自己往床上一坐,不敢再躺下去贪睡,担心那有可能比酒后乱性还危险。
吴夫人盈盈和王夫人李青萝相识已有十几年,双方的交情说深不深,说浅不浅。两女的性格可说是在往两个极端走,一个心太慈,一个心太狠。此时都想从对方嘴里打探更多与秦朝相关之事,心里一个劲地骂,嘴里一个劲地夸。
吴圆圆在旁边呆了一会,越看越虚假,越听越感到恶心,越来越难忍受,学不会也不想学,只得很不甘心地离开,心想:“以后问娘也一样。就不知我离开后,还会不会再装?就算她最怎么能装,既然连我都骗不过,又如何骗得过娘,只能是白费力气。”
又想:“这狐狸精居然生得比苏大家都好看多了!要不是她的年纪已经不小……”
在暗中忍不住比来比去,比这比那,心道:“以前大家也经常夸赞我,称是无锡第一美女,我难道不知道自己不及娘的美貌和气质!生来如此,有什么办法?”
暗叹:“最可恼是在这里,我的美貌几乎沦落到垫底的存在,连那李嬷嬷都不如,也难怪主人会看不上眼,轻轻吻一吻都舍不得,气死我啦!”
最如何生气都禁不住开心,只跟在主人身边都能像花草受雨露滋润般,越长越年青貌美,可谓一天一个样,可说现在一天能比过去一月,那甚至都还是往少了说。再加上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