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买卖不成仁义在,何况大家都还是同门师兄妹,为什么不可以亲密合作?当然可以。”
左柔听了,恶心得想吐,偏又吐不得,还要以另一番装模作样来应付。
这岂不与堂兄一个样!
偶尔一两次还可以忍受,见多了实在受不了,与堂兄一样习惯了不好。
不如离家在外体验江湖生活,纵情山水,省了这类一日三会都不算多的人情往来。
第一章三年不三妻四妾
女人出门在外有居多不便,本想带两个丫鬟一起走,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这想法是很诱人,但也很糟糕。只为了两丫鬟的安全,路遇不平时便不免缩手缩脚,难尽全力。
万一打不过,跑都不好跑。
看来是时候找两个资质和人品都比较高的丫鬟传授武功了,这么临阵磨刀对一般人是太晚了,但现在不比以前,这难关有的是办法度过,那后遗症对一般人几乎可有可无。
至少在成为一代宗师之前可以不用去在乎,所以说一般人根本不用去在乎。这么想是有看不起一般人,但那得看是什么情况,最好是找个急需帮助的人,讲清后再传。
第一选择自然是像玉朱、玉紫那样的双胞胎,第二选择是亲姐妹,第三选择是母女。要么两女都长得很丑,要么都长得很美。要么一个长得很丑,另一个长得很美。
……
左柔心中一直有很多想法,平时不说而已。
徐双清知道她窝囊日子过得太久,否极泰来,扬眉吐气。这时候,既见不惯她开心,也见不惯她不开心,心道:“母猪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你都还不开心?”
“咱夫妻俩到这地步都还开心,岂不得无地自容!再活在这世上也只有丢人现眼。”难过得想一头撞死。
但是,这么死未免太窝囊了!
最丢人现眼也还是活着好,死了更丢人。
无量剑被逼无奈,改名‘无量洞’。
屈服于天山‘灵鹫宫’,成了‘三十六洞,七十二岛’之一。
三十六洞有排名之争,‘无量洞’排名最后一名,十分危险。
贡献越大,排名越高。反之越低。
有过则罚,一般一年排一次,连续垫底三年的除名,一共有过九次垫底的除名……
有功则赏,排名越前越有机会吞并那些垫底的势力,灭门时下手既不好太狠,又不好不狠。
徐双清最不愿想都控制不住想了又想,日思夜想。
对丈夫左了穆都一肚子怨气难忍,怪他太不争气。
对那仇家司空玄,却是复杂难言。觉得最多仇恨都没啥意思。甚至不忍过于责怪。
同病相怜。要说对司空玄的恨,最恨莫过于怪他有眼不识金镶玉,感觉自身魅力被藐视。看他有那么好色,抵挡不了美色的诱惑还好说,至少说明他眼光还行。
现实是在自己面前装不了也还装着一本正经,不过如此,但也怪不得他。最怎么色胆包天,也得有命才可以胡搞。不算这几年的安定日子,往日。剑下亡魂中多是色鬼。
那年与辛双清比赛,一案对应十颗人头,既要比拼智慧破案,又要比拼武功杀敌。表面是战了个平手。但自己知道自己输了。辛双清对淫贼的诱惑远非自己可比,破案很简单、直接、高速!
千日做贼易,千日防贼难。
当年是不得不杀。
要成功展开引蛇出洞的阳谋,可以缺了自己加入。但绝对缺不了辛双清。除了她敢真正一个人一把剑引蛇出洞,无量剑再无第二个女人有她的胆量、智慧、信心和剑法。
自己不过是表面凛然不可侵犯,辛双清是内在凛然不可侵犯。对男人的诱惑也是内外有别。她无须耍那些表面的手段,自然而然比最为高明的诱敌手段都管用。
除了对付那秦朝,用尽手段都不见有什么用。
他是特例,当然不属于常例。
左柔都可以母猪变凤凰,他还不是特例,谁是特例?
徐双清在左柔面前百般强忍,少说坏话,主要是想从她嘴里套取武功大进的速成法。在还没取得成功之前,自然是说什么都不便得罪她。
左子穆嘴里说得很漂亮,目的也一样。
夫妇俩现在对左柔比对辛双清还关注,指望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越快攻克越好。
没一日十会找左柔,已经是十分克制的了。
左柔的功法被他们掏空之前,不厌其烦都厌烦,想安安静静都成了奢望。
应下皇后娘娘的邀请之后,以各种借口来取经的人络绎不绝,门庭若市。
家里热闹得没法呆,出门在外久了不放心,不知秦朝怎么应付得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老压不住找他取经的想法,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不愿去烦他。
对自己说一千遍一万遍都还是说服不了自己,找秦朝,不用开口都取了经,但对自己没什么用,对他是很有用——喜欢听的听书,不喜欢听的滚蛋。
‘神行百变’的外号越喊越响亮,听着是不错,但谁又知道,这主要是不得已而为之。
最烦是前来提亲的人,踏破了门槛。
打,打不走,用扫帚打都打不走。
骂,骂不走,花钱请人帮忙骂都骂不走。
以前是丑得赔钱都嫁不出,一年一年一直单身,渐渐成了大龄剩女。
现在连上门女婿都群群队队送上门来,甜言蜜语听之不尽,忘之不绝,弃之不舍。
不好怪别人,连堂兄左子穆都厚着脸皮来替儿子山山定亲。
知道那侄儿山山才三四岁大,路都还没走稳……吓得左柔半真半假地摔了半跤,脑海里突然想起了岛外相扑。
以前为什么就没想过,养猪的道理同样可以用人做实验,肥肉越长越肥壮?
不用想都知道那有多变态,但那是事实。除了他,谁会有自己清楚!
左子穆暗笑自己唐突,摆手道:“误会!误会!”
匆忙解释道:“这次说的不是柔妹,说的是儿女将来。表兄、表妹,亲上加亲。为下一代着想,咱两家毕竟是隔了一层。”长话短说。
左柔拍了拍胸口。
长吐一口气道:“将来女儿自己同意,绝不阻止。定亲不必,定了也没用。”
左子穆压下心头不快,笑呵呵地道:“理解,理解,咱兄妹全是在为了儿女着想。”
左柔心道:“我这全是在为了女儿着想,你却未必。要不是山山他现在实在太小了……”心有余悸,不堪设想。
只见左子穆一脸关心地道:“柔妹还幻想和他一起的话,至少三年内成不了家,女人等不起呀!”
事隔多日,藏身‘藏娇阁’,被选阁主,正考虑是否答应,左柔陷入到回忆之中。
“柔姐,别想了,这么多年都等了,区区三年,转眼即过。”
“然也!他要敢放开了收,多得是女人比辛掌门还愿意。”
“别犹豫了,要报答他,有的是其它方法。”
“与秦老家主结拜都要等,他是什么人?那还用说吗!”
只见龚婉在客位站起,发言道:“他这人是好人,但是做朋友最好,做夫妻却未必。别误会,这不是想赞同男人三妻四妾,一般男人怎么可以与他一般等同。对不同男人要不同对待,灵活运用,别把平均当平等。”她脸色变了又变,丰富得难以用语言去具体形容。
龚婉突然很后悔,不该发言。
言多必失,说得最好都言多必失。
“晚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辛掌门动作太快了。”
“是呀!拿得起,放得下。”
……
众女叽叽喳喳,在一旁劝说不停。‘藏娇阁’的这群天之娇女,一般情况不甘人下,继马秀秀之后,好不容易找了个可以使大家都比较满意的阁主,谁都不想这么半途而废。
左柔突然道:“三年之内,‘藏娇阁’的正式成员控制在十五人之内。你们都同意,我也同意。你们不同意,我也不同意。”
众女面面相觑。
“外围不限吗?”有人问。
左柔点头道:“一般情况下两者并没有什么区别,但感情上实在是投入不起。”
龚婉张了张嘴没说,觉得外人不便插嘴。等呀等,见众女都还不领悟过来,终于可以忍不住不忍,对左柔道:“你的意思是说,外围成员像咱酒楼的客人一般,来去随意。”
以己度人。
反应快地立刻思考起言外之意,左柔似乎也是想来去随意,不然不如当个普通客卿。‘藏娇阁’要她帮忙可以,要连累感情不可以。感情深浅都被那人完全占据,再也连累不起。
简而言之,人在心不在。
众女思考清楚之后,没一个想答应,但最终事实是出人意料地全体答应。左柔没想过食言,‘藏娇阁’阁主之位被确定下来。最低期限是三年,心知在期限内没法不受感情所累。
有人问:“三年后,他要是还不肯下凡,过三妻四妾的生活,值不值?”
左柔毫不犹豫道:“没什么值不值,三十年都愿意。但这话不该对我说,对他没必要。那样对他很好吗?”
当然不该对她说,她都已经是半公开的贵妃娘娘了。
龚婉点头道:“自己愿不愿意在于自己,感情是双方都投入不起。别一直怪男方放不开,女方不可以自己选择放开吗?”
“那对男方也是种解脱。不过这方面女人向来比男人还死心眼,‘藏娇阁’的姐妹都难以接受,更别说外面。龚婉对大师兄也不想拖久了,对双方都不好。三年的考验不长也不短,正好。”
第二章一个人以战养战
掌声四起。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之感大起。
此前虽然听马秀秀的话邀请了龚婉,但直到刚才,有些成员都还在暗中闹情绪,这下都觉得今天请她来是请对了。
龚婉见势才得以松懈,喘口气。
终于可以真正地说话不用急,恢复到往日沉稳的习惯中。
四周都是出了名的才女,面对她们,想半点压力都没有是不可能。但既然敢来,最难都要去克服。
以前很无知地看笑话,看到有人又被她们刁难,很自然就笑着站在她们一方,一切似乎很理所当然,现在轮到了自己,如果被吓得不敢来,那不很丢脸吗?
在琴棋书画方面,龚婉表现不及也不觉得很丢脸,反正习惯了。
所以没必要找理由推托,来都不敢来。
换了是秦小柳,来不来都无所谓,很随便。
大不了,直接打一架,打得她们明白什么叫‘术业有专攻’。吵架都免了,干净利落。
‘藏娇阁’的才女有多难缠,远近闻名。
听说起初主要是为了难倒闻名而来的四方才子,结果却起了反作用,四方才子虽然闻之色变者多之又多,但不敢来的却少之又少。
丢脸都还来。
至少很男人,很有胆——添了色的胆。
络绎不绝,一次倒下,二次再上,三番五次,纠缠不休。
众才女名声越大,麻烦越大,毒舌越毒。
有人大胆问道:“难道辛掌门会不知道霸王硬上弓吗?”
有人补充道:“一次不行,吸取教训第二次。两次不行,吸取教训第三次……这么下去应该不算很难呀!难的是下定决心。对辛掌门的决心,各位觉得还不够吗?”
龚婉道:“这方面绝不能怪大师兄不主动,傻子都可以躺着不动。任由女方去完成就成。”
左柔点头道:“话是不错,但也不可以怪辛掌门。她也是尽了力,要怪就怪……”叹了一口气,没继续往下说。
有人嘀咕道:“辛掌门真要尽了力,干倒十头牛都轻轻松松。”
有人小声怀疑道:“他是不是不举呀?”
龚婉听了,脸都气青了,暗中大骂道:“你子子孙孙都不举,你祖宗十八代都不举。”
嘴里辩解道:“直说自己是太监,一样可以娶妻,纳妾。养子,什么好玩的都照玩不误,甚至比正常男女玩得还过分。不是也不用担心将来不是,不信可以挥刀自宫嘛!”
她这话听着很讽刺,却也很有说服力。
左柔淡淡地道:“不成也别太担心,他的医术还可以。传宗接代乃一等一的大事,其它都可以先放在一边。事业越大越需要继承人,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