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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擂台对外公开?”

秦朝心中不喜却不打算拒绝,目光一转,只见秦夕落耸了耸肩膀道:“我更无所谓。”

玉朱嘻笑着跑来道:“别猜了,是我刚刚告诉他们,有人唱一首《封神》‘一个神话,就像浪花儿一朵……’轻轻松松,不见一滴血便助厨房杀了一群鸡鸭鹅,不用大吼‘狮子吼’,吓得那些胆小鬼都停止了马上就动手的想法,生怕被人用音波功来个全体秒杀。”

第七章一杯水不叫水灾

秦朝哭笑不得道:“你要留我,就直接说。要我快走,就别玩这种手段。行不?”

玉朱道:“手段是有,但这次只不过不想浪费一个轻轻松松顺手赚钱的机会而已。”

“差点忘了,财神都送上门来,小财迷怎会不要。”秦朝笑了笑,心动道:“那帮我也压一百两,这下,毒、酒、色、赌,我全沾了。”马上又改口道:“不,只压十两,路费够多了。虽然是别人自己要错信别人,但还是别害得别人输太惨。输红了眼,烫手。”

秦夕落道:“兄弟对我倒是很有信心。”

秦朝道:“就算对你没信心,对墨家第一的墨子剑法,总要有信心。就算称不上剑法防御第一,至少有资格排在前十之内。或许你会觉得前十都不算什么荣耀,甚至是种侮辱。”

玉朱听得开心极了,捂耳道:“别说了,再说小婢就要把将来用来赎身的老本都压上。有这么好的机会轻松赚钱都抓不住,不让资产在一日内翻翻,将来不知会有多后悔!”

秦朝道:“要赎身,就要趁早,特别是在现在一文不值的情况下。不然有的价格一日一涨都不为奇,比借高利贷还吃亏。相比之下,高利贷根本不算高,有如小孩子玩过家家。”

玉朱先是一愣,接着笑道:“高什么高,欠主人的不是欠得越多越占便宜吗?”

秦夕落对秦朝密语传音道:“我敢保证,这俩姐妹肯定还会拿出一部分私房钱去给那些武士们打气,但赏钱定得越高越难拿,半个子儿都别想真正拿走。”

秦朝百分百赞同,认为这是送上门来给她俩玩弄,找不到有什么理由叫她俩放手。但如果众武士轻易被击败,她们会觉得玩起来很没意思。要过瘾,便得帮忙一起为难秦夕落。

比如说:像那些小孩一样多准备几把沙石,扔着玩也好。

一般人见了那场景,很难再有胆量压秦夕落赢。不难想象,随手扔几包毒粉都比几大把沙石要有威力得多。但杀伤不只针对一方,那种场景中说不定人少对一方反而比较有利。

正式的比武没开始,赌徒开始打起了嘴仗。

有人说:“用不着五十个武士,十个小孩都多了。”

立即就有人附和道:“双拳难敌四手。那不是人干的事!”。

立马有人反驳道:“那大家都不用再修炼,不如回家让女人多生几个孩子。”

哈哈哈……

哄堂大笑。

秦朝刚找了个安静的地方不久,龚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担心做不了大好人的大师兄,沾了毒、酒、色、赌。那都不算什么,关键是程度的轻重。一杯水不叫水灾。”

“大师兄最厉害,比毒比不了钟灵毒,比酒比不了小女久,比色比不了我妈色,比赌比不了玉氏姐妹……总之现在还不是退缩的时候,毒、酒、色、赌都还得继续努力才行呀!”

“你怎么不怪你妈色了?”秦朝不是不懂,但还是问了。

“我妈不过跟我爸多色一点,跟别人自然而然便少了颜色。那有什么不好呢?难道大师兄改变了主意,要学佛祖般舍身饲鹰,不只准备牺牲肉相,还梦想要牺牲色相。”

不知不觉中。龚婉手里可支配的人力、物力、财力都越来越多了,比原来多了许多的选择,随口说起话来都显得越来越深具有自信,说什么都充满了领袖一般的说服力。

“你怨气不小呀!”秦朝叹道。

龚婉道:“你要离开我。我管不着。可你的轻功如何,我们又不是不知道,千里马都不一定跑得赢你。要回来那不是很容易么?”

翻了个白眼道:“按理说,根本就不用像别人一样,随便出一趟远门便是一年半载。”

秦朝道:“很容易的猜测,无量山周边方圆百里内都有太多人修炼了内功,我就算大部分时候见了都忍住不吸人内力,在这儿每多呆一天都不知道要多吸上多少年?”

“甚至还有得是办法让别人反过来感恩,就算不修炼轻功都有体力跟马比比……”

“别说了。”龚婉压低声音道:“反正猜得最准都不算,还是永远都别说的好。”

秦朝苦笑道:“我也知道不说为好,但是,既然昨晚连秦红棉和甘宝宝都……”

“什么!”龚婉一声惊呼打断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眉头前所未有地紧锁在一起。

见她那惊慌失措的样子,秦朝心里面很感动,表面却故作淡然,似乎很不以为然,平平淡淡地说道:“不用担心了。反正早说晚说都还是会说,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

龚婉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哽咽道:“你既然敢让我知道,为什么就不能让她们知道?别人修炼内功按年算都很难有所提升,你按天来算都很难不高速提升。别人知道了……”

“不怦然心动,谁会不怦然心动!傻啊……你这人呀!平时这也小心翼翼,那也小心翼翼,大胆起来比谁都大胆,如此盖世神功都可以对人公开。她们是你什么人?”

突然,龚婉猛地一咬牙道:“师兄干脆点今晚把她们都收……”

下面的话被秦朝用手势推回了肚子里,改口成:“难怪那两个天之娇女都像是被吸了魂!有这么巨大的吸引力,不被吸了魂才怪!师兄却一直拒人于千里之外,这也叫拒绝吗?”

“不只那一本《寻秦记》,不只师兄的谈吐和学养。如今这世道人情,美女都太现实!功利!难怪师兄越有机会越不急在一时,不像别人毛都没长齐就老想着成家立业。”

秦朝道:“不用急在一两年是很脱离实际。一两年都等不及的男人最好都十分有限。”

他的话似乎前言不搭后语,龚婉听了后却感慨良多,点头道:“女人也是!女人也!”

秦朝道:“你也明白这道理,我不说你也明白。你要不明白,你说了你也不明白。”

龚婉道:“师兄最怎么儿女情长,装傻充愣,总瞒不过有些有心之人。不管有多少人平时有多傻,总会有些人偶尔表现比别人要聪明,要高明。”

想了想道:“没实力的瞎子都不一定没眼力。瞒得过一时,瞒不过一世。只要有一丝希望晋升天下第一,当然是扼杀在摇篮中比较容易,哪还顾得了其它。那绝不只一丝希望!”

秦朝道:“那确实不只一丝希望,希望极大。但只要有了一个小缺口,被钟灵和木婉清得知,之后最怎么保密都没用。现在这种情况早在意料之中,只看愿不愿意去深想。”

心想:事实除非比四大恶人还狠得下心来大杀特杀,否则像钟万仇一样左防右防都还是防不了,何必再去做那些无用功。但又不可不防,万一广为流传开来,那可就晚了。

即便别人觉得传言很不可信,一旦被鸠摩智那种人知道,书中的六脉神剑便是榜样。

龚婉道:“今天好像又说多了,原本这些都不该多说。但就算半句不说,有时还是会暴露很多,不说也说了,比如:师兄今天轻易击败那五十名武士的围攻。”

“有识之人会不知道?在混战中不杀一人比全杀了都难!每少杀一人都难上加难,每少伤一人更难上加难。凌波微步最厉害都应该有限,不然不如毁了都别让刺客掌握。否则修炼后随便刺杀谁就刺杀谁,祸害天下,只在一念之间。”

小柳的声音忽然响起在耳边:“现在只希望秦老家主赢得漂亮点,多个人分担,多个人木秀于林,多个人被怀疑。‘修罗刀’和‘俏药叉’怪你一直不肯接受她们女儿的美意,又都怕你真的接受了她女儿的美意,借口这个来暗下威胁,什么人嘛!”

只闻其声而不见其人。随便谈一谈而已,用得着她来警戒吗?

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还是随意而为,随心而动?不用太在意!

这些天,秦朝的武功无时不在变化,特别是混元一气无相归一北冥神功。秦朝自己都不是很了解,叫别人怎么了解?最了解其中变化的是小柳,其中自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龚婉很想从小柳口中听到。

又很希望她能替秦朝保密。

否则还有什么资格鄙视钟灵和木婉清,怪她们在她们母亲面前保不住秘密。要怪就怪秦朝他不该相信任何女人。但他若真的满嘴谎言,不相信女人,那样真的很好吗?

龚婉越去想,心中越纠结。

秦朝道:“现在我自己都有些摸不准自己的具体实力,难怪她们要耍这种手段!虽然这种事情往往差之毫厘而失之千里,打探得最准确都不一定管用。”

“明知上乘功法中有太多微妙之处,随时都可能有所触悟贯通。甚至自己清不清楚都不用太在意,否则很有可能会落入下乘。武功高与低,唯有真刀实枪的战绩最为管用。”

摇了摇头。

叹道:“就算是人尽皆知的辉煌战绩,大多数人都还是觉得耳听为虚,传言很容易失真。怎么让人听了就信服?总不能全天下所有人都一直紧跟某一个人,盲目地去追求眼见为实。”

第八章想跟他要个孩子

龚婉听了轻松不少,强笑道:“自己都摸不清自己实力,别人又怎么摸得清。”

左右转了一转,道:“你这都要离开,实力一日比一日朦朦胧胧,别人见得越多越没把握摸清根底,时间久了,自然会感到不爽。好意,坏意?肯定都要摸清了才好对症下药。”

心里还有很多话想说没说,走之前静静地来了个拥抱,作为提前的送别。秦朝没再躲避。双手往头上一摸,一头长发转眼又成了一头短发,十个指头明显胜过十把剪刀。

龚婉看懂了。

内功上的修为具体如何?

这种表演明显比用嘴说出来更有说服力。

书中枯荣大师替保定帝理发时便有过一次表演,既简单又实用,千言万语都不抵。龚婉被震呆的同时,手脚却不慢,漫开醉步,与脚踏凌波微步的小柳一人抢走一半落发。

抢得都很开心。

落发入手,龚婉第一次真心地怨气全无。对秦朝的事情,自认知道得最多,比小柳都多。换而言之,也帮他瞒住了小柳。原来一直比一般亲姐妹亲如一体,因为他,有了一段无法弥补的裂痕。

在他离开前,终于恢复到前所未有地亲近。

就在今天,秦朝将离开龚家酒楼,踏上前往姑苏慕容的万里长途,抢先段誉一步接近那天龙第一美人。凡俗之人都脱离不了第一的执念,自认不凡之人更脱离不了第一的执念。

**随理想翻倍增涨。

不只男人,女人也是。

“娘修炼你的混元一气功,果然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效率极低,跟你给我们的相比,完全不像同一门功法。请左柔姐帮忙改进了一下,却也只稍微提高了一点点。”

龚婉几次转弯抹角跟他说。目的无非也是为了让他帮忙,替母亲量身改造有美容功效的内功,至少在效果上要不输于人。当然也都想要超人一等,修炼成祸国殃民级美人。

她和钟灵、木婉清对母亲的孝顺都明显胜过对秦朝的感情,秦朝最相信的只剩下小柳。但这不是说小柳不孝顺,如果龚婉、钟灵和木婉清都不孝顺,就可以相信她们了吗?

对龚光杰,龚婉想孝顺都不知该怎么去孝顺,私下做了个约定:父亲有一天好人,女儿认一天父亲。

他现在是改做好人的回报大。还是做坏人的回报大?

在做好人的回报上添上了不小的一笔,总比不添好。

做好人可以名利双收,做坏人也不是不可以。这是龚婉很难认可他的关键,这种利益之徒与心目中的英雄好汉相差太远。为了父母好,却又不得不认,反之岂不是逼父亲往邪路上走?

那怎么行!

这是龚婉很难认可他的第二个关键,觉得这是他在利用自己的好心,强迫自己,不得不认。手段还是像以前一样卑鄙无耻。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对他想不失望都难。

相比之下,母亲要好多了。要孝顺,情愿把更多孝心都送母亲。最不好意思都还是要为难秦朝,要他再量身改造内功,更多满足母亲的心愿。

相比单独面对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