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那句‘……我爱你’没控制好,被追赶上来的甘宝宝听见。
秦红棉一脸疑惑地盯着甘宝宝,不知这师妹追上来又想干什么?
“这事还没办完,总得把功法改完了再放他走。”甘宝宝只轻轻一句话,既解了秦红棉的疑惑,又帮忙抓回了逃兵。
秦朝不然不知甘宝宝还会耍什么手段,只知惹不起她。
“没胆鬼……”秦红棉耳边似乎又响起那‘我爱你’,脸一红。再骂不下去。
有气难出。
“秦郎!”突然听见秦红棉轻轻柔柔一声似有似无的呼唤,秦朝从头一直冷到脚,想做逃兵又不敢,一半迷迷糊糊中,距离两个女魔头越走越近。
是秦郎还是情郎?
秦朝糊涂了。
明知不该,还要玩火。
秦红棉在找不到理由的时候找了个理由,要破了秦朝那正人君子的一面。但那又何必!似乎,不是只有那样才有理由阻止他这潜在女婿与女儿继续交往吧?
甘宝宝找到了类似的理由,也自知说不过去。
三人一体的时候,机会难得。秦朝却满脑子的功法,于是又做了一回正人君子。
“秦郎!不读你的《寻秦记》,哪会知道,原来你心中只有怀孕的女人最美。”甘宝宝一句话,秦朝飞出一脑子功法。
吓飞了!
不得不承认,两女现在不用打扮都各有各的美,随便一处都可以令人久久陶醉。具体去说,秦朝却不敢。心醉了,碎了。要有那胆量,不如在钟灵和木婉清身上一一得到实践。
一生中的最美!
少不了混元一气无相归一北冥神功的功劳,少不了被心上人从爱情和**内外合体滋润的功劳,少不了孕妇与婴儿先天一体的自然优势。少不了内功的效果增幅,例如那双修。
比返老还童,所有增幅到现在都还只在起步阶段。看效果,却如此显著。想不察觉都难,不想趁机提升武功才怪!同时也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着想,母爱总是那么地伟大!
明白了母爱的伟大。才理解了秦红棉。
对甘宝宝,却仍不敢说懂。不是不懂!
“功法是有因人而异同,你们如果还想改良至最佳效果,最好别再用什么美人计了,反正我也吃不了这一套。”秦朝突破决定敞开了说,晚了不再玩神秘,拒绝暧昧。
甘宝宝的双颊上升起两朵红云,有点恼羞成怒地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秦红棉冷着脸道:“美人计对上你的铁石心肠,有什么用?你妈都知道。辛双清那种傻女人是有,但绝对不多,你别老臭美……”
秦朝听了,心中说不出地郁闷。
很想反驳她们一句:“那你们为什么还不快滚?”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三人又回到钟万仇睡觉的地方,还弄晕了两个年纪相近的婢女来做替身。主要是为了方便演试,所以全被脱得一丝不挂。只看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男人的冲动就……
抑制不是好办法,堵不如疏。分别捏了捏玉女峰顶的朵朵红梅,感觉人与人比不得。望了望秦红棉,望了望甘宝宝,更理解人与人之间比不得。心中顿时轻松了不少。
堵不如疏!
有仙花都不摘,还摘什么摘?
红梅虽好,处子之身都不属于自己,哪还用摘!
秦朝暗叹,这次再跳进黄河也还是洗不清了。只怪自己,送上门来跳入这火坑。她俩显然是料中了,其它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不怕不来,就等自己这大傻瓜送上门。
如果没有钟灵和木婉清夹在中间,真想反过来算计一轮,调教调教,至少也要在每人身上都留下点印记……现在则不用再多想,每次都近又近不得,远又远不得,吃亏吃定了。
“怕了你们,我明天就走。”秦朝抛开一切,两手分别指住两位婢女的ru中膻中穴。
轻轻按了按,一脸郁闷道:“我的混元一气无相归一北冥神功,只北冥神功便有三十六路,有人只学一路便可纵横天下,不像我,学满三十六路都还是废物一个……这膻中气……”
秦红棉插嘴道:“这北冥神功知道你不愿说,只不过想试探我们知不知道。”
“我就知道。”秦朝点了点头,“钟灵和木婉清都不会瞒着你们,这根本不用试。也不是要把北冥神功全教会你们,只因为混元一气功和无相归一功都少不了北冥神功支撑大梁。”
甘宝宝点头道:“难怪你等了这么久才来!”
秦朝道:“这只是原因之一,最关键是……”摇了摇头。
想说,又没说。
转个弯,又继续说。
万事开头难,只一个膻中气海便讲了一个多钟头,听得甘宝宝和秦红棉都借口跑了几趟厕所。不是他故意要把事情弄复杂,而是对北冥神功这一关既要讲明又不能讲明。
讲啊讲……
讲得自己都成了听众。
相比现在,原来就像是张白纸,很容易就学会了。对那些追求更高武功的人来说,这已是难以回头的难关,但这还不是最难。还得有极高的学术素养,悟性低了也领悟不了。
看两女越听越头痛,秦朝也头痛。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若不是北冥神功如此大违武学常理,早晚会在武林中广为流传开来,逼得别的内功都只得靠边站。
不站,那就扔了吧!
“慢,头又晕了!”甘宝宝又拉着秦红棉一起出门,不知干什么。
秦朝、钟万仇和那两位身材棒极了的婢女都被从外面倒锁在卧室。秦朝明知两女都在防着被偷听,却不能怪她们,要怪也只怪她们这样提防还是防不住被偷听。防了还是想听就听,耳边传来甘宝宝的声音道:“师姐你那是什么假药,半点用都没有。”
紧接着听秦红棉道:“说了他比太监还不是男人,你偏偏不信,要信有便宜不占是傻瓜。可世上偏偏就有他这种傻瓜,别说只两个擦了药的光屁股女人,就算再送他十个处子美人都不管用,要不要打个赌?”
听甘宝宝道:“晚上吹了灯,美人不美人还不都一样,一个鼻子两个孔。”
听秦红棉道:“你就不怕隔墙有耳吗?还敢说这个。当年要不是你喜欢说这些,也就不会有灵儿她们,也就不会有接下来这些。”
听甘宝宝道:“是呀!隔墙有耳,两个熟女都喂不饱他。”
秦朝愣了愣,不敢再听。惹火了甘宝宝,再加上秦红棉,那还不如现在就开溜,不然有什么下场都不足为奇。可是,没多久,两女的声音又传入了耳中,只听甘宝宝道:“师姐你说,那家伙的武功跟咱们比如何?”
听秦红棉道:“如果是在今天之前,他武功最高,我说不服就不服,最多就像那些富可敌国的大商人一样,或者像那些功高震主的大臣一样,尽是人渣!服什么服。”
听甘宝宝道:“师姐这两个形容很恰当,但这也只是在自欺欺人,不肯承认事实常以成败来论英雄。”
听秦红棉道:“是不是自欺欺人都不用再争,现在要说的是他武功如何。这也难怪你要怀疑,只观咱们三人的功力联合一体,阴阳互补,便知他的功力最深厚都十分有限。”
“他这么聪明的人为什么总喜欢犯傻,舍弃北冥神功之长,不傻才傻。实际上是怎么一回事,谁知道呢!即使他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你都很难真正对他下得了杀心吧!”
听甘宝宝道:“是呀!即便他站在那儿让你随便砍,很可能都只能砍伤而不能砍死。不是砍不死,而是自己心中不许,手中的刀最锋利都没有用,招式最精妙都无用武之地。”
第五章恨与爱一百武士
听秦红棉道:“咱们的刀法是以杀止杀,外刚内柔。旦有所成,避实击虚像呼吸般自然,越级挑战像家常便饭。真要有杀意,别人最怎么小心都没用,越坏越容易对付。要不是他有如此神奇的保命奇功,也不会慷慨大方至连北冥神功都……都……”
秦朝听出秦红棉的心情非常复杂,一时感慨万分,没有再听。
现在总算又确认了一件不能不疑之事——钟灵母女和木婉清母女在听说了明显有资格争天下第一内功之名的北冥神功之后,不对自己大起杀心才怪,胜过太阳比西边出。
那说来也是在情理之中,根本不必再妄加掩饰。掩饰最好都不如不说,说了便不用再掩饰。这晚看似很美妙,但怎么也掩饰不了杀机处处。只是任她们如何高估都想不到,会有傻子把北冥神功真的拿出来与她们分享,还不厌其烦地讲解其中隐藏的各种玄机。
只这一招,就把她们好不容易积累下来的杀心一举冲击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突然,耳边又传来甘宝宝的话声:“师姐你说,辛双清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听秦红棉道:“辛双清那贱人够狠,在很多方面都比咱们狠。对她自己更狠,脸都不要,这一点咱们怎么都比不上。但有一点她绝对不如咱们,那是天生,厉害有毛用!”
听甘宝宝道:“咱们有时候太也心软,这也只怪咱们师父,性格如此,也是天生。”
听秦红棉道:“师父说仁义在外是伪,内里一直希望我们更转向心狠手辣,这无疑是主要原因之一。越希望反而越难办到,事与愿违。不像辛双清,每战之后都可以清静数年。”
“你俩还不够心狠手辣呀!”秦朝暗叹。
想听又不敢再听。犹犹豫豫。辛双清以前留下的好感本来就不多,现在更丑化了。一想就知道,死在她剑的人或许更少,但那是更因为有干脆利落、心狠手辣的恐怖手段。
不知什么时候房门又被推开,醉人的香风接连扑鼻而来,兴奋中更难抑制兴奋,陶醉中更加不敢陶醉,钟万仇还在打着呼噜,或许还在做什么美梦。
秦朝像说书一样,继续未完的工作。
呼噜声中。有的说不得,只有暗叹:“千防万防,家贼难防!你钟万仇知不知道,只要你有半点对不住你夫人,最怎么防都防不住段王爷,反而能增加别人来偷香窃玉的乐趣。”
只凭两女对自己的一些作风,就知她们都很不甘寂寞。与她们有一夕之情,长得好或许不难。接下来第二、第三、第四……就看是不是‘修罗刀下死,做鬼也风流。’
或者‘万劫刀下死。牡丹花下肥。’
自己这长相,应该还未放在她们的眼里。这么说来,她们的眼光太高反而对大家都好。猜甘宝宝自知在把守男女最后一关上比不她师姐,这才用嫁人来束缚。减小杀戮的面积。
最怕碰到像段正淳那类大人物,杀他一人,要牵连无数人。不然就算他武功再高一倍,说不定都逃不过修罗刀下死。既然最怎么恨他都不能杀他。便只有转恨为爱。
爱恨交织,谁说得清!
秦朝脑海里突然冒出来很多从前从未有过的想法,像黄河泛滥般一发不可收拾……
直至这一刻才终于确定。至少自己对甘宝宝和秦红棉都有一道真金不换的真情。
天亮后离开,身边多了一百名武士,到龚家酒楼时只剩下五十名。另外一半在半路公然袭击他,可是轻功最好都比四大恶人差远了,结果连凌波微步的边都挨不上。
却因为乱放暗器多了,秦朝也动了真火,也乐得玩一把,一一记下,半个暗器都不落下,最后都还以鼻青脸肿,一块都不少。
打人就打脸!
学辛双清。
要么就不下手。
之所以这么容易就动了无名真火,动了手就不留情面,主要是在路上见有一群孩子互扔沙石打闹,尘土飞扬,不敢再小瞧了。换了是钟灵、木婉清,这脸也丢不得。
想想看,几十个成年武士的沙石+暗器+武器狂甩会有多威猛?
你要我命,我可以先不要你命。你要我丢脸,我立即就要你丢脸。
更丢脸是被一个带面纱的女侠见到后帮忙,把与暗器、沙石、武器共飞的鸟屎、鸟粪之类挑出来……秦朝终于狼狈而逃,不用看了,有人吃屎吃定了。
怪谁?
秦朝第一是怪自己昨晚在甘宝宝和秦红棉面前话太多了,说什么大宗师在实战中至少有实力以一敌百,大师级高手至少要有实力以一敌十,武功才算到了家。
“不然武功便还没到家,一代宗师的荣誉不等于实力,两三个围攻都未必胜得了宗师级高手。朝廷只掌握武林中这些宗师级高手的大概情报即可,下面只偶尔找几个典型就行。”
他不是第一次这么说,甘宝宝对此早有准备。
这一百名武